就在要触碰到门把时,脚下突然踩到一圈圆咕噜的东西,软乎乎的吓得我赶紧将脚抬起来,慌乱之下身子踉跄靠到了门上,我忙转身开门,可是不管怎么使劲门像是被钉死了般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使出浑身力气,一只脚蹬在墙上,两只手拼命地向后拽,没有用,门连晃动都没有,很,把手就被我的汗液浸湿。
“李师傅!强哥!……”我急的大喊了起来。
喊了几下突然觉得不对劲,似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有沙哑的气息从口腔里呼出来。怎么回事?我急得满头大汗,松开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嗓子,再喊还是没有声音,难道是由于极度惊恐已经失语变成了哑巴?我愤怒的踹向门板大骂起来,连骂都没有声音的感觉更是憋屈,嗓子里只有嘿嘿的沙哑音。
无限的压抑和愤怒只能踹向门板发泄,“咔啦……”,门板竟然被踹坏了。我赶紧钻了出去,想要跑上楼去,软软的脐带突然又缠在了我的脖子上,将我向后拉去。为了呼吸我只能向后仰去,当我向后退得的时候,勒在脖颈上的脐带很微妙的松了些,但是只要我一向前挣扎,它立马就会勒紧。
这是要将我拉出去吗?我这样想道。
“吱呀——”,门被打开了。我想转过身来,但是脖颈上脐带的拉力很大,使我只能身体后仰飞的后跑,连转身也来不及。
跑了一会死婴终于停了下来,由于惯性我靠在了一扇铁门上,扭头一瞧这地方很熟悉,是诊所!
“轰隆——”,折叠门被拉了开,色医生穿着内衣照着手电走了出来,看到是我不解的问道:“你这是?”
我开口想要告诉他小心,但是嗓子里吼吼的,发不出声来,只能用手不停的比划着。色医生惊诧起来,似乎觉察到了诡异,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向诊所里机械的退去。
突然我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来,不受控制的一把掐住了色医生的脖子,仔细一瞅才发现是那条脐带,它把我的手和色医生的脖子勒在了一起。我极力想摆脱,可是脐带上的力道大的惊人,掐着色医生的手越来越紧,他已经呼吸不能脸色紫红。
很奇怪,正极力挣扎的色医生突然停止了反抗,瞪大了眼珠望着我的脑后,似乎看见了十分可怕的东西,让他连求生的本能也忘了。慢慢地他的嘴长了开,舌头不自然的滑了出来。
你点挣扎开啊!我在心里着急的喊道,眼睛也忍不住向后面瞟去,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难道是那只死婴吗?照理说作为一个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不会如此恐惧死婴啊?我使劲一转脖子,终于将头扭了过去:一个白裙的女子正静立在门口,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面容,但是却能感受到她冰冷的目光正注视着我们两个。虽然看不清楚,却有种熟悉的感觉,一定见过这个女人,抑或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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