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永远这样!
但期望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后,终点站,也是就是外环交汇处到了,哈欠连连的司机将车门打了开。我和紫嫣将思绪从悠远的边际收回来,快步下了车。
脚还没有站稳,几个大妈就围了上来,都满脸堆笑:
“住店吗?这儿便宜!”
“干净卫生,空调电脑都有,还能看片!”
……
我赶紧拉着紫嫣从这群大妈的围攻中挤出去,快步朝对面停靠的一些的士走去,谁知还有一位大妈摆着永不放弃的决心跟在我们后面,见人少之后低声提示:“不用身份证登记,安全着呢?还有小——”
“有完没完!再跟着,我就110了!”我有点烦躁,扭头训斥了句。
跟在后面的大妈终于止住了脚步,嘴里碎碎叨叨地嘀咕着什么转身走了。
无巧不成书,下午给钱的的士司机竟然也在,我和紫嫣坐上去之后,让他去常森墓地。
他并没有发动汽车,而是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兄弟,这都马上就半夜了,你带着这位妹妹去那里干什么?”
“见一位朋友,你快点吧,还赶时间呢!”我催促起来。
我表情复杂地犹豫了几秒,一拧钥匙,将车发动了起来,朝常森墓地赶去。
一路上见司机始终阴沉着个脸,并且眼神时不时朝两色瞥瞥,似乎提防着什么,忍不住开口戏谑道:“怎么了师傅,难道这条道上有抢劫的?”
他从后视镜里瞅了我一眼,叹口气:“遇上抢劫的倒是没什么,把钱给他们钱就行了,关键要是那种东西,估计得把命留下!”
“什么东西?鬼吗?”紫嫣好奇地追问了句。
“哎呀妹子!这大半夜的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会不吉利的!”司机紧张起来,脸上都渗出汗来。
我没想到膀大腰圆的司机会怕那种东西,于是开完笑道:“师傅,民间不是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心虚吧?”
“我哪里是做亏心事的人!你们不知道,这一带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即便你没做亏心事,也照样害怕鬼敲门,前不久我们一起跑车的老杨就——”说了一半司机停住了,又朝车窗外扫视了眼,似乎不愿意在这时候提及他。
“老扬怎么了?”我追问。
“唉!莫名其妙地死了,就在这一带。”司机犹豫了一会,颇有些伤感地回了句。
我和紫嫣有些疑惑,不约而同地问:“什么叫莫名其妙地死了?”
“这个……,还是别说了,出事的地方应该就是附近,不吉利。”司机犹犹豫豫着,不愿意将述。
我和紫嫣好奇的心被他勾了起来,怎么能让他这么含混地算了,于是开始不停地劝说起来:反正路上也无聊,到墓地还要半个钟头,三个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个老杨也不是我们害死的……
司机被我们啰嗦得实在受不了,开口讲了起来:“老杨是我们的哥中年龄稍微大点的,快五十了,有一个好吃懒做不着调的儿子,所以干活比较卖力,但是人并不木讷内向,平时喜欢喝点小酒打打牌,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
事情的发生是在一个多月前,老杨是夜晚的活,那天夜里天阴的厉害,似乎在酝酿着雨雪,风特别大,很多人都回去了,最后整个外环只剩下我和老杨两个人,坚持到十一点来钟的时候,我也撑不住了,一来受冻,二来没客人,和老杨商议着回去,可是他不肯,说不管怎么样得赚点钱才行。
我无奈,只能开车走了,后视镜中寂静的街道上他的车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回去后老婆孩子热炕头,正睡得香,手机突然响了,我不悦地拿起来一瞅是老杨,心里一阵咒骂,猜测着十有***是他的车出问题了,想要我帮忙,遂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
‘快……快来,救……救我……’里面传来老杨断断续续的急促声。
我登时激灵起来,睡意全无,对着电话叫道:‘老杨!老杨!你在哪儿?出啥事了?’那边的老杨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喊了一通后没有任何回应。
我意识到可能是被打劫或者出车祸了,忙要挂断电话开车去找他,这时候手机里突然又传来老杨的声音:‘我没事,刚才只是做了个梦,再见!’
我还想要详细问一下的,不料他说了两句就直接挂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放下手机想想,既然他说没事,就应该没什么事情,遂重新搂着老婆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将车开到外环路口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杨,连他的的车也没有看到,换班的哥们说联系不上他,我隐隐约约意识到可能出事了,掏出手机打算给他打个电话,却意外地发现夜里的已接电话里没有老杨的号码,愣了下,在通讯录里查找到他的号码后,拨了过去,和准备换班的哥们一样,打过去后手机没有人接听,我们只好告诉了公司。
结果就是警察和老杨的妻子儿子一起去了来了外环,我们那时候才知道老杨一直就没有没家,还好公司在车上装了定位系统,锁定了位置。
由于天冷,也没有多少活,我们这些平时与老杨关系比较好点的哥们全都跟着去了,结果就是在这条路上,发现了老杨还有他开的那辆出租车,不过他已经死了。”司机说到这里停住了。
“是怎么死的?”我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被车压死的,整个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