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焦躁不安,不知该作何决定的时候,眼睛突然瞥到,帐篷外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借助外面星光的映照,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心中不禁一阵骇然!
彭‘性’植物学家半生都呆在实验室或者考察地,没有参与过战争,所以十分很害怕,怀疑是那个人要对他下手,犹豫了片刻,壮着胆子大声质问了句:‘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不回答我喊人了!’
外面的人影突然轻轻地掀开了帐篷:‘队长,是我,我担心晚上有狼群,所以在外面给大家站岗。’
‘是你?!’外面的人进了帐篷后,彭姓植物学家有点吃惊,因为这个队员并不是自己刚才怀疑的那个人。
‘你怎么不去睡觉?’彭姓植物学家狐疑地询问。
‘睡不着,所以起来走走,顺便给大家放会哨!’那名队员微笑着回应道,随即面‘露’不解地反问,‘怎么队长你还没睡呢,想心事,有什么事情可是说出来,我也许可以给你参考参考。’说完一双美黑亮的眼睛紧盯着彭姓植物学家。
‘没,我能有什么心事,对多也就是想想回去后怎么写勘察报告罢了。”
‘嗯,队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害怕造成更严重后果,说了又担心我的疑神疑鬼造‘成’人心惶惶。’那名队员面‘露’难‘色’地叹了口气。
彭姓植物学家很好奇,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不是自己考虑的事,催促道:‘有什么就直说嘛,他们呢几个都熟睡了,现在又没有旁人。’
那名队员揶揄了半天才开口,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好,那我就做一回小人,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你,其实,我觉得我们队伍之中‘混’进了敌特分子!’
‘啊?!’虽然彭姓植物学家有点准备,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深吸口气追问,‘你确定?那个人是谁?有证据吗?’
那名队员警惕地瞅了瞅帐篷外面,将嘴巴凑到了彭姓植物学家耳旁,小声的嘀咕了一阵,说的内容令彭更加惊愕,因为与他先前推测的一样,那个劝说大家再次贯穿罗布泊,并时不时接近他的人,今天傍晚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帐篷。
那名队员说这是他亲眼所见,希望彭姓植物学家小心点,并且试探‘性’得询问了句:‘队长,咱们虽然这次的勘探很有意义,但国外似乎比我们掌握的更多,为什么还会‘混’进敌特分子呢?难道我们的任务,并不是仅仅了解罗布泊?’
‘我们——’彭姓植物学家刚要说有更重要的事情,但记起了北京首长‘交’代过的,此次行尸研究的任务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联系不到他的话,只能与一个姓叶的军队总部联络主任联系,于是又把话硬生生咽了下去,笑着敷衍,‘我们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勘探罗布泊啊?上面没有‘交’代还有其他的任务!’
‘真的?’他一脸的怀疑,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让彭姓植物学家瞬间有一丝怀疑,他为什么会如此追问呢?难道他才是敌特?
见他还在等着回答,彭姓植物学家忙假装坚定地点点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一是一二是二,还能骗你不成?’
‘哦,是这样啊。’那名队员似乎有些失望,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那好,我先回去了,队长你以后要小心点,对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吩咐我就行了,一定给你打下手。’说完站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等一下,’彭姓植物学家喊出了他,对一脸兴奋的他微笑道,‘谢谢你告诉我刚才的那些,我会注意的,你暂时不要将事情宣扬出去,等我回到北京汇报给领导之后,让他们做决定。’
虽然帐篷里很灰暗,但那名队员脸上由高兴转变为失望的神情,还是让彭姓植物学家窥探到了,他后来全部将一切记录在了自己的日记中。
队伍里除了他总共还有就个人,已经有两个有很大嫌疑了,这样使彭姓植物学家十分担心:自己的日记虽然简陋,但里面的内容要是被敌对国家知道了,会引来很大的麻烦,‘弄’不好为祖国引来灾难,于是决定将日记烧了,但很快又改变了注意。
日记虽然记录了,彭姓植物学家此次对于行尸事件的深入研究,但基本上都是一些结论或者概述,对于引起行尸的具体植物,以及它出现的时间地点没有详细描述,所以即便敌特看过日记,也不会对国家造成重大危害。
彭姓学家很快就意识到,日记对敌特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才是最关键的,他脑子里的知识和储备,才是敌特下一步要获取的。队伍中的敌特第二天一定会动手,甚至于不一会就会‘摸’进来,动手‘摸’了他的脖子,因为一旦部队支援到达,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许是没有斗争经验,彭很惶恐,他不是怕死,而是担心自己会被用刑,尤其是国民党那些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竹签……,令他不寒而栗,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十分冒险的决定,就是自己马上离开队伍,沿着沙漠朝驻军的方向走动。
这样一来,等到敌特发现他不见之时,已经晚了,很难再追赶上,而自己则会被军队派来支援的直升机发现,继而彻底获救,但是这样有一个不保险的地方,那就是沙漠是一个极容易‘迷’路的地方,尤其是晚上,而且还是一个人的时候。
虽然一些人说北斗星会指示方向,但实际上在沙漠中,一点点方向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