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哥,阿飞哥……”
我正沉浸在回忆和感慨中,互听的有人轻声叫我,扭头一瞅是小十,忙收敛了些心中的沉重,询问道:“怎么了小十,你有事?”
他摊了下双手:“没事,只是出来站站,倒是林哥你,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要是有什么忧虑不如说出来听听,兴许我和强哥能分担一些呢。-叔哈哈-”
我微笑了下:“我能有什么忧虑的事情,只是缅怀了一下故人而已!对了小十,自从你离开后,我们遭遇了很多坎坷的经历,不知道早上的时候,强哥有没有给你讲述?”
他略微点点头:“强哥大体上告诉了我一些,不过不是很细,我对某些细节还不是多了解,不知道阿飞哥你能不能给我释疑?”
“很多事情都过去了,你了解那么细干什么?”我有些意外道,瞥见小十面‘露’尴尬后,忙笑着劝慰,“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全部叙述一遍的话可能要‘花’费一两天,没必要那么啰嗦,有什么想要问的尽管开口,这样比较简略直接。”
“阿飞哥还是你直爽,那我就多嘴一下问你个问题,承载着天国宝藏最终秘密的小黑盒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这点强哥始终没提。”说完他直视着我等待回答。
我刚要告诉他,但一琢磨既然强哥没有告诉他,那肯定不想让小十过多地牵扯进来,毕竟知道的越多与危险,这种危险不仅来自于民间的邪术师们,还来自叶主任领导的特殊队伍,于是呵呵一下“里面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南宫水已经中了‘阴’阳降头草惨死,或许只有打开后才知道吧,可惜现在小黑盒子在夏老头那里,要找到他可是有点难度。”
“哦,看来所有线索的‘交’接点就是夏老头了,要知道真相必须从他那里突破了……”小十若有所悟地自语了一句,显得有些惆怅。
“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我先去洗手间了,站在这里可以眺望到大半个村落,你慢慢欣赏。”说完我瞅楼道的尽头走去。
方便完出来的时候,发现小十仍旧伫立在原地,正在凭栏凝望着远处的田野,那里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麦地,平整而又美丽。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扭过头笑笑:“听强哥说归元村的‘女’婴失踪案,是祁老头的儿媳‘妇’所为,她现在已经失踪,你们没想过继续追剿吗?”
“关于那个歹毒的娘们啊,她害的人太多了,陈大哥夫妻、秦村长、叛变的阿东、曾经是她同伙的陈老头,汤山的‘女’学生一家……,这些人的死,或多或少都与她有关系,还有被剥了皮之后,无奈加入她麾下的小伟,也是拜她所赐,这一笔笔账先给她记着,等忙完天国宝藏的事情后,再找她报仇!”我狠狠道。
“嗯,如果真如你们所说,这‘女’人也算是十恶不赦了,人人得而诛之!”小十点头附和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都哈欠连连有些困了,毕竟昨夜因为‘床’底恶鬼的事没睡好。我扭头瞅瞅,强哥和叶子的房‘门’都紧闭着,想必早已经睡了,于是对小十劝道:“再回去睡一觉吧,肚子饿了先忍忍,晚上我们吃大餐。”
他听后点点头,不过并没有挪步:“阿飞哥你先回屋歇息吧,我再站一会。”
见状我也不好说什么,晚上还有项目,必须得睡一觉,于是不再陪着他看风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透过窗户发现外面天‘色’都已经黯淡了下来,下‘床’出来一瞅,已经是傍晚了,没想到这一觉睡得如此久。
也许是听到我出来的动静,旁边的三个房间几乎同时开‘门’,强哥和叶子以及小十都走了出来,眼中满含渴望地瞅着我,让我有种莫名发慌。
“你们这是怎么了?目光干嘛那么奇怪?”我好奇地问了句。
叶子撅起了嘴‘唇’:“还好意思问,你是属猪的吧,竟然睡了这么久才醒,我们等得都快饿昏了,快去做点吃的吧!”说着将我往楼下推。
我扭头冲强哥和小十说了句:“你们两个先歇一会,餐厅在二楼,我和叶子做好饭菜叫你们——”只说了一半就被推下了楼梯。
打开厨房的大‘门’之后,与叶子两人的眼睛里冒出光来,堆积如山的白菜萝卜和‘花’菜,以及一捆捆的上海青、菠菜、韭菜,案板上分类剁好的大排小排、里脊‘肉’,还有已经清理好内脏的十几只草‘鸡’和鲶鱼……,还没有做我俩都已经口水直流了。
我心里一阵阵暗叹:阿西、阿南、阿北,想不到你们的日过的这么潇洒,天天没事还吃得如此好,对比起来你们大哥我,最近可是连吃顿‘肉’都很奢侈啊!不行!这么毒食材,必须好好消耗你们一顿才行。
想到这里与叶子卷起袖子动起了手,四灶全开,将熟悉的不熟悉的,会做的不会做的,反正只要是听说过的菜肴汤汁,全都一试身手。两人既配合默契又独立自主,叮叮当当一个小时后,满满的一桌子菜算是大功告成。
楼上的强哥与小十估计也是饿得翘首企盼,一喊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楼,望见圆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眼泪都快下来了,喉咙里不停地响起口水吞咽声。
我从橱柜里找出几瓶拉菲葡萄酒,当然是最近几年产的,八二年那种陈酿估计阿西他们三个也是买不起,每人倒了一杯,包括还没有成年的小十。
叶子这丫头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