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胜这‘混’蛋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惊愕,但随即回过神,对我恼羞成怒地骂起来:“真是不知死活,本想只砍断你的双手,现在想求饶也没用了,非砍下你的脑袋不可!”说着用力拽动黑刀,想从我掌心中‘抽’出去,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
其实不仅他,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能用手掌夹住黑刀,并且与他僵持下来,或许,突然爆发的力量,与刚才胃里的蠕动有关。
第一次,我开始怀疑,这一切与当初瞎爷让我吞下去的鸩胆有关,难道说那不是毒,而是灵丹妙‘药’,就像是武侠有的桥段?
“去你玛的!”二胜嘴里骂了句,同时飞起一脚朝我‘胸’口踢来。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躲开,但此时,突然想验证下,是不是又像那次在凉山的铁笼里一样,的确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于是微丝不动,憋了口气硬生生地受住了他这一脚。
虽说二胜这‘混’蛋没什么功夫,但处于正当年,并且长期在家务农,身体也比较壮实,力气不会小到哪里去。
他这一脚踹到我‘胸’膛上后,即便没有被踹开,也至少会传来一阵剧痛,但一切都有些出乎意料,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用手轻拍了下‘胸’口,不痛也不痒!
非但如此,这‘混’蛋踹完我之后,立马松开了手里的黑刀,瘸着一条‘腿’朝后跳去,双手抱住踹我的那只脚,嚎叫不已:“疼死我了!哎呦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