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飞,我刚才被婬‘欲’冲昏了头脑,竟然要对叶子姑娘行qín_shòu之事,请你原谅!”二胜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虽然我心里不能原谅,但为了让他一会走的安心点,只好口是心非:“算了,刚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说说你是怎么变成贪婪无尽的小人,并残害华村长的吧,还有就是他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谢谢你,我说我说!”二胜表情有些欣喜,大概是因为我能够原谅他的缘故吧,继续回应道,“事情源于半个月之前,那天我去县里购年货,回来的时候三轮车轮胎被扎了,十分倒霉和狼狈,只能用手推着,为了避免内胎被碾压坏,我还要一只手抬着车子,所以十分吃力,每走几十米都要歇息半天,也是巧了,那天傍晚路上连一个熟悉的人都没碰到,所以天黑的时候也没能赶回村子。
冬季的夜十分寒冷,加之吹着风,我有些瑟瑟发抖,身上流出的汗水干后,背上阵阵凉意,一个人既着急又落寞地沿土路走着。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寂静的路上除了我的脚步声,似乎还有一双脚步在身后,以为是同村的某个人,忙高兴地转过了头,借助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发现是和陌生的老头,满脸络腮胡子,当然了,也就是现在被人碎尸的夏老头。
虽然天很黑,但还是能瞅见他脸上的笑意,心里不由得一阵咯噔,这老头是什么时候跟在我身后的,为何几分钟前回头张望时,没有看到他的丝毫身影,难道看见的事鬼魂之类?我心里直打怵。
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惊慌理由,健步上前,在距离我几步的地方站定,笑道:‘你叫二胜是吧,我有些话要对你讲。’
我很吃惊,警惕地反问:‘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笑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问你,你现在过得舒坦吗、幸福吗、人生有意义吗?’
老头的这问题让我踌躇起来,自从筱雨走后,其实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虽然已经不再忧伤低沉,但生活也没了‘色’彩和希望,只是机械般地算日子,该种地时种地,该过节时过节,谈不上痛苦,也说不上幸福,抬头一瞅络腮胡老头还在等着我回道,于是敷衍了句:‘我过得‘挺’好的,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曾经有一个‘女’儿吧,她……她叫筱雨是不是?似乎很不幸地在几个月前意外被害了,死得很凄惨。’老头的这话让我很惊愕,因为筱雨死亡的事情虽然村民们都知晓,但大多以为是病逝,知道真相的人除了我和父亲以及阿西他们三个,就是离开的你和李师傅他们了。
我上下打量了几番络腮胡老头,怎么看这人都透着股‘阴’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深吸口气追问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就是,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你到这儿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过另一种生活。’
‘你不说就算了,我没时间给你唠叨,还要赶紧回家做饭给我爹吃呢。’说完我推着三轮车继续朝前走,打算甩开着老头,但一段路之后,发现他仍然在身后固定的距离,身体素质似乎比我还强,不得不停下来,擦擦头上汗,不耐烦道,‘前面不远就是华‘阴’村了,你又不是村子里的人,老这么跟着我有意思吗?’
他呵呵一笑,走到了我旁边,将一个黑‘色’的塑料刀放在了三轮车上:‘送给你的,看看!’
我有些忐忑地打开了塑料袋,发现里面是一摞一摞的现金,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多钱,顿时咽了好几口唾沫,眼睛睁大的都要飞出来,平复了好一会才反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我是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没让你干缺德的事啊,只是想让你帮一个帮,这是定金,一百万!’络腮胡老头说的很淡然。
也许一百万对很多大老板来说是九牛之一‘毛’,但是对我中了半辈子地的农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估计好几辈子都攒不下这么多钱,眼睛直接充血,红了!反问道:‘什么忙?您说!’
‘帮我找一百个壮实的村民,让他们在你们村一座宅院下挖‘洞’,但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你找的那些村民和你父亲。’
我听了讪笑下,双手一摊:‘就算我不说,那些干活的村民也能看明白啊,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哼,只要你事先不多嘴,他们那里我自有办法,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络腮胡老头说完就走了,没容我答应,身影就已经远去。
我赶紧将黑‘色’塑料袋子扎起来,藏进自己购置的年货里,紧赶慢赶地推着三轮车朝村子赶去,身上似乎有了无穷干劲,一鼓作气地回到了家里。
父亲帮着我往下卸年货的时候,发现了黑‘色’塑料袋,十分好奇地询问起来:‘这是买的什么啊?’
我想起了络腮胡老头的话,忙将袋子一把夺过来:‘没啥,自己的……贴身衣物之类!’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父亲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但还是没说啥,应该是顾忌我的面子。
这么多钱,我不敢藏在家里,也不敢存去银行,担心会被被人狐疑,继而被警察询问,于是在半夜的时候,偷偷爬起来,跑到了麦地的筱雨坟茔旁,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