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眼神躲闪了下:“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知道缘由罢了,还有就是,那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孩子不会是我的,在一起三年多,压根就没有碰过她的身子!”
“那……?”
“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当初毕业前分手,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并且与一个富少‘交’往了,但在凉山地下的古墓里,小滢说是我父母找了她姐,‘逼’迫与我分手,这件事我到现在也没有去验证,但是心里觉得我爸妈不会做那种恶事。”
叶子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你稍等一下,我有点懵了,需要理一理,按照你的观点,你没有碰过小涵,所以那孩子不是你的,毕业前夕她看上了富少,主动与你分手;按照小滢的观点,她姐姐是被你父母‘逼’迫离开的,之后抑郁寡欢跳楼自杀,这样的话有一种情况能同时解释两种观点。”
“什么情况?”我有些意外地追问起来。
“与前几天那晚的你和我一样,当年你喝醉后与小涵姑娘有了肌肤之亲,第二天她离开后你没发现而已,再之后就是你父母不同意给她施压,结果她为了让你不难过,自己假装找了一个高富帅,分手后对你的感情放不下,抑郁之下跳了楼!”
“什么逻辑?!”我正‘色’起来,对叶子纠正道,“我爸妈对她有没有施压还没验证,说不准,但是我和小涵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喝酒,因为她对酒‘精’过敏,根本不存在你说的稀里糊涂下发生关系的可能,退一万步讲,即便真发生了,她也没理由悄悄离开啊?”
叶子努了努嘴:“你‘激’动啥,我只是揣测了一下,再说了,你这人如此好‘色’,谁知道做没做过那种事情,总之我觉得不管怎样,你是有责任的!”
“我承认我有责任,但更多的是疑‘惑’你知道吗?”我重重地将被子摔在桌上。
见我生气,叶子挪到我旁边坐下:“对不起阿飞,我不是故意要揭你伤疤的,你放心,不过你过去做过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那些都已经翻篇了。”
虽然是安慰的话,但听了好像还是觉得我做过对不起小涵的事,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说出去,谁都会同情一个以死殉情的‘女’孩,何况她还怀有身孕,我越是解释,越有推卸责任寻找借口的嫌疑,长出口气对叶子道:“算了,不说这件事,我迟早会‘弄’清楚真相的,现在又是凌晨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到达丹城了,你要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询问下我们到时候去哪里找他。”
“即便我是他‘女’儿,但是主动给他联系的话,听到的也是盲音,我想既然他这样安排,到时候一定会派人接我们的。”叶子双肩一耸道,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对我又开口询问起来,“那个,刚才你为什么拦住乞讨老头,并且对二十五年前的火车坠崖事件那么感兴趣?”
“我在火车上沉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将梦中的所有经历全告诉了叶子,讲完后指着乘坐的车厢,“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又发现这辆车皮是用绿皮车改造的,所以觉得梦中的一切并不完完全全是个荒诞的梦,而是与二十五年前的火车坠崖事故有联系,应该是那些枉死的幽灵进入到了我的梦中,而我们现在乘坐的这节车厢,其实就是当年出现人吃人惨状的末节车厢!”
叶子用湿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吞了口唾沫,滴流着眼珠瞅着四下:“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联系,并且刚才乞讨的老头,很可能就是那变态白脸男子的父亲,如果是一切真的,那些幽灵仍旧在,如果想要整节车厢的人殉葬,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我微笑了下:“如果真是想要害我们,估计在梦里的时候就不会轻易放过了,应该只是吓唬吓唬我俩,别杞人忧天了,我之所以疑‘惑’的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叶子追问道。
“那就是白脸男子消失之前的口型,似乎在说他就是我,可是这理不通啊?我与他在此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我讲出了心中的疑‘惑’。
“也许……他死了之后进入六道轮回,投胎到了你娘身上,结果你就是他的转世。”叶子认真得推测起来,严肃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可笑。
“怎么可能?火车出事的第二年我娘才怀的我,难不成他的灵魂在流到轮回里面等了一年?你这是神话片看多了!”我摇头否定道。
“那你就是你把他的口型理解错了,兴许不是说的他就是你,而是另外的话,让你照顾他父亲之类。”
我深吸口气:“兴许是这样的,也或许……”
“还有什么可能?”
“也或许他的灵魂与我一样。”我咂了下嘴道,“梦醒后我试想过,如果我是当年的他,有可能会做同样事情,促使车厢里的所有乘客达成协议,从别人那里获取**的时候,自己也要付出,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延长存活的时间,等待救援队出现。”
叶子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大口水:“那个白脸男子的意思,他是被其他人像杀猪一样放干净了血而死,你会做与他相同的事情,难道也愿意让自己那么死?”
“不知道,或许吧。”我深吸口气,实在不愿意再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改口道,“说点有趣的事情吧,你以后真打算嫁给我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