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有种错觉,叶子的话语好像包含另一重一丝,似乎对我和丽儿有些不放心,不知道是不是听过那句话,防火、防盗、防闺蜜,才会这么拒绝我送她回去。
“但不回去怎么办,总不能睡在一起吧?”丽儿表情夸张地反问起来,倒是省了我去碰刺。
“你和我睡‘床’上,让阿飞睡沙发!”叶子毫不留情地就将我这么抛弃了。
“喂喂!我……我……”想要辩驳,但还是无奈地点头同意,叶子的脾‘性’我是知道的,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这点跟我十分相似。
丽儿这时候将手里的烤‘鸡’翅放了下,冲叶子轻声询问起来:“姐姐,这样对待阿飞哥会不会太残忍了?”
叶子一瞪她:“怎么,你难道想要他与我们两个睡一张‘床’啊?传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丽儿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忙使劲摇头:“妹妹不愿意,也不敢!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说着低下头,继续啃烤‘鸡’翅,只是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神情。
我深吸口气,只能打了个电话,让服务员再送一‘床’被子过来。那位客房妹妹也是,瞅到我房间里两个‘女’孩后,脸上挂着复杂的神情,将被子‘交’到我手上后,逃也似的跑开了,似乎将我当成了传说中的另类或者变态。
将被子扔到沙发上后,我对餐桌旁的叶子和丽儿催促起来:“两位如胶似漆的姐妹,小爷我困了,打算睡觉了,你们赶紧去卧室吧,省得说我耍流氓。”
丽儿笑笑:“没事的,我在卫校学过三年,什么都见过,男人的躯体在我看来,与萝卜青菜没什么来去。”这话算是让我知道了,她为啥对男‘女’‘私’密那么开朗,超市的时候对我讲解也不羞涩,原来是专业对口的。
叶子轻轻弹了她一下:“好妹妹,我也是学医的,男‘女’身体是见过,但那是学校也医院,生活中还是男‘女’有别的,如果吃完了,去卧室聊天吧。”说完先去了我是,整理起‘床’铺来。
丽儿狡黠地点点头:“姐姐,你是怕我对阿飞哥有意思吧?嘻嘻……,放心吧,我一般情况下,对男生不感兴趣的!”
“什么玩意?!”我一惊,忙大声质问起来,心里担心极了。
她忙摆摆手:“阿飞哥别误会别误会!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刚才的意思是很少看上哪个男生!”
听到解释我算是松口气,哼笑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对叶子有非分之想呢,好了,赶紧去卧室吧,现在客厅是我的地盘,没事不准过来。”
我躺在沙发上,客厅里也没有电视,甚是无聊,只能随意地浏览着手机网页上的新闻,没几天就是‘春’节了,各大‘门’口网站上全是祖国各地民众,欢庆祥和的报道,一些电商又开始了年终大促销,只是价格看上去并没有比平时便宜多少。
很快就没了兴趣,将手机放到一旁后开始闭目养神,开始回忆起了今天的经历,首先跳入脑海的就是林科长的那句话:凭借阿飞你的能力,应该能推测出为何得到珠子的人一定要来丹城。
是啊,为什么要来呢?我暗暗思忖起来,自从天国宝藏的黑盒出现,首先被南宫水得到,他带着盒子去了罗布泊,进入了双月泉之下,在一口黄水深井旁打开了它,如果不是夏老头的突然杀出,或许那时候就能知道珠子和黄水的真相了。
第二个得到珠子的是夏老头了,这老狐狸拿着珠子火急火燎地感到了华‘阴’村,千方百计地要重新进去半年前被我炸坏的甬道,为的应该是到达被掩埋的黑水井,这样看来珠子应该和黑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老狐狸被人用金蚕丝碎了尸,否则也有可能在华‘阴’村地下就知晓了答案。
现在,珠子一定是在杀害夏老头的凶手那里。按照叶主任一伙的判断,凶手一定会在丹城出现,说明什么呢?一定是丹城的地下也有一口深井,里面的水是什么颜‘色’的无法判定,但绝对是与珠子的用途有关!对!一定是这样,那林科长明天要带我去目睹的秘密,应该就是这口井了!
我突然佩服起自己来,觉得一切的推理都是那么顺利,于是沾沾自喜地回忆起夜市上的意外发现——那具无头‘女’尸。按照法医的解剖结论,无头‘女’尸死亡的时间是一个月前,照理说应该与我要追查的事情没有‘交’集,但是心里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不简单。
猛然间想了一件事,南宫水经常用断头蛊杀人,下水道里的无头‘女’尸死亡时间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南宫水还没有死,‘女’尸会不会是死在他的手上呢?
这种猜测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我否定了,断头蛊的厉害我是见识过好几回,顷刻之间,蛊虫啃噬脖颈,让人头颅坠地,并且伤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白‘色’膻味液体,会结成石灰状的泥块,更重要的是,脖颈的断裂处,是不均匀的,有些像撕裂的感觉,绝不是无头‘女’尸的那种平滑样子。
那究竟是谁呢,难道真的只是一起毫不相干的凶手案?带着团团疑问,我的思绪渐渐模糊起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酣,小腹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再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