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这小贱货,算什么东西!从你的德行就能看出你姐姐也不是个正经‘女’人,死有余辜!阿飞的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要死也是与我一同上路,哪里轮的上你来动手!”叶子朝几步远的小滢唾弃道。
“哼!你个杀害自己亲姐姐的qín_shòu,也配说正经‘女’人?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让着负心汉去祭奠我姐姐。”小滢不甘示弱,举着刀朝半躺在沙发上的叶子刺去。
我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但是‘胸’膛和背后中刀,身体连独自站立都不能,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扭头一瞅那两个‘女’人,根本没有搭理我,正抱在一起撕扯抓挠起来。叶子虽然手里没到,并且脑后有伤,但抱着必死的心态,所以实际上与小滢不分上下,旗鼓相当。
想想她们都是要让我死,还有什么必要劝架呢?随她去吧!我一手捂住腰后面的刀口,阻止血流,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坐起来,靠在了沙发侧面上,盯着缠斗在一起的叶子和小滢,心中一阵感慨:‘女’人啊‘女’人,一旦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的事情永远比男人可怕!
直到这时候,才记起紫嫣的好,只有她才是心地善良、为人大方,虽然有时怄点小气,对我也是真心喜欢,可惜啊,我辜负了她,现在想要挽回也晚了,‘胸’前的一刀已经刺穿肺脏,让我感受到连呼吸都要漾出血,背后的一刀估计也刺破了肾脏,痛的我犹如锥心,腰就像断了般,看来就要命不久矣!
愣神的空当,房间里的打斗声停止了,趋于平静,我有些意外,忙四下扫视却发现叶子与小滢不见了,地上只残留着‘乱’七八糟的餐具和衣物。
她们人呢?
正要起身搜寻,忽然觉得背后有异样感觉,一缕似有似无的风吹着后脑勺上,阵阵发凉,忙转头瞅去,看到的却是两张诡笑的面孔,叶子还有小滢的。
不知为何,她们二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原因不是她们停止了打斗,也不是脸上挂着的怪诞笑意,而是一种别扭和说不出来的不合常理。
“你们……你们为什么停下来了?”我冲这俩‘女’孩轻声询问,流血过多已经没了多少力气。
“嘻嘻,嘻嘻……”
她们两个同时咧嘴笑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让我觉得更加‘阴’森恐怖,忙将身子朝后挪了半步。也就是这半步,让我看得更全面了些,后背上也冷汗直流,湿了一大片。她们的身体并没有多么触目惊心的骇人,但是却调换了:小滢头下是叶子的身躯,而叶子脑袋下确实小滢的身子!脖颈处都有一圈血痕,应该是切割的证据。
这种感觉,让我在惊悚之余有点恶心,就像是在米饭中吃到了沙子,难受至极。
“阿飞,你要不要将头割下来呢?换在我的身子上岂不是更好?”叶子将脖颈朝前伸来,对我邪笑地反问道。
“不对!那应该是我的身子!‘小滢厉声反驳起来,”如果要按在你的身子上,就应该跟我换换,嘿嘿……”
“不!我不会跟你们换的,不管是谁,也不会同意让自己身首异处!”
“那就容不得你了,嘻嘻……”她们俩异口同声地笑起来,说着一个将我的头颅掰住,另一个举着匕首冲喉咙划拉过来。
“啊——!”
眼瞅着就要被这两个不伦不类的‘女’人割断脑袋,我急地大吼一声,并奋力地挣扎起来!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并且沉重的眼皮也挣了开,视线里是亮如白昼的房间、墙面、窗帘……
我一惊,深吸口气转头想要四下审视,却突然看到了两侧的叶子和丽儿,吓得赶紧朝后挪动了下,看到自己正瘫坐在卧室的‘床’上!
怎么回事?难道又做梦了?我心里急速地思忖起来,并用手朝‘胸’口和后腰‘摸’去,发现赤`‘裸’的上身只有光滑的肌肤,并且有伤口或者血渍,于是彻底明白,自己又做梦了。
咿——?那为何会在卧室的‘床’上,先前不是睡在沙发上的吗?并且浴巾也不见了,身上一丝不挂,连内‘裤’也……也被脱了,意识到后忙用被子将下半身盖住。
再看叶子和丽儿,她俩脸上全都挂着笑,一个手里拿着‘毛’巾,另一个手里端着杯子,瞅着我异口同声关切道:“你醒了,太好了,终于没事了!”说着挪动屁股朝我靠来。
先前的经历仍清晰地残留在脑海,让我心有余悸,忙扬手禁止她们的靠近:“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我是的‘床’上?”
“怎么,怀疑是我和丽儿对你有想法,将你抬过来的?”叶子瞪视了我一样戏谑道。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说完我转头瞅向另一侧的丽儿,等着回答。
丽儿甜美一笑:“阿飞哥,是你半夜里自己爬上‘床’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噜着我和叶子姐听不懂的词汇,并且浑身被汗水湿透,脸上烫得吓人。”
我没敢多看丽儿的笑靥,因为会让我响起梦里的小滢,忙目视前方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来我是梦游了,进了卧室还上了‘床’……”
“对头!”丽儿附和了一句,并且将手里的杯子递到我手上,“阿飞哥,你流了那么多汗,喝点水吧。”
人确实渴了,喉咙里干燥的难受,结果杯子一言而尽,随后瞅了瞅两侧只着睡袍的叶子和丽儿,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