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和丽儿什么感受我是不知道,但自己对这里一阵亲切感,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姥姥家,原始而又淳朴的乡村里。
晨雪父亲想要将司机留下来保护她,但是被拒绝了,最后只好拜托我照料好她,一旦有事赶紧通知他。等到他坐车离开后,望着绝尘的车尾,我对身后的晨雪叹息道:“唉……,别望了,他已经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我转过身,对晨雪微笑下:“血浓于水!你虽然表面上恨他,其实是恨自己,觉得是自己的出生剥夺了母亲的‘性’命,认为父亲在心里一直是排斥你的,所以主动与他拉远距离,‘糟践’自己,让他后悔,并更加怀念你母亲,从而不会找其他‘女’人……”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反正我和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像其他家庭的父‘女’一样了。”晨雪的眼睛里有些‘潮’湿。
“咯咯哒,咯咯哒……”
一阵‘鸡’叫声传来,随后是丽儿的惊喜声:“这没想到,冬天也会下蛋,真是不简单,快让我‘摸’‘摸’!”
扭头一瞅,这丫头已经将手伸进了‘鸡’窝,在里面‘乱’‘摸’起来,忙提醒道:“小心点,别被啄了手!”
这丫头好像进入了亢奋中,丝毫不在乎我们的担忧,将手在里面扫来扫去,不一会,拿出一颗白晃晃的‘鸡’蛋,对我们炫耀:“真漂亮,还带着体温呢,一会我们就煎了它吧?”
晨雪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和母亲,微笑了下没有表达同意还是拒绝,默默走到正屋前,将‘门’打了开,见我们愣在院子里,平静客气道:“想吃就炒了它,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快进来做吧,外面比较冷。”
进屋后四下一瞅,放佛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样子,枣红的木桌家具、墙面上巨幅的下山虎挂画、桌面上大相框里塞满了黑白的照片,粗糙的碗和铁网的暖水瓶……,让我们仨彻底愣住了。
叶子坐在一张竹条编制的椅子上,对晨雪感慨起来:“想不到你这么时尚的‘女’孩,会喜欢住在如此安静古朴的房子里,真是难以想象!”
“就是就是!这里连电视网络都没有,你这么新‘潮’的人,能受得了吗?”丽儿也随声附和,并质疑起来。
晨雪倒了三碗白开水,对我们笑笑:“我都住在这里快二十年了,怎么能不适应呢?”
我喝了口她递过来的水,虽然下面沉积着厚厚的白碱,但味道确实清热中包含着一股甘甜,有种世俗中少有的原始味,当然,也少不了铁锅的糊味。
水喝过后对她建议起来:“这里虽然让你惬意舒适,但现在毕竟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那个‘阴’冷的男子再出现,周围的邻居最近也要几十米远,连呼救都很难被听见,还是接受你父亲的建议,去市里住吧?”
“不去,那人要杀就杀呗,反正我觉得自己多活几十年,也还是重复今天的样子,没什么意义!”晨雪有点执拗。
见直接劝解她去父亲那里不行,我只好改变策略:“太阳虽然每天都会升起,但却是每天都不一样,你也一样,以后的人生有什么‘精’彩根本无法预知,所以还是应该好好活着。你不愿意去父亲的别墅,估计是不愿意见到他又喜欢的‘女’人吧,既然如此,不如去我们那里吧?虽然地方有点挤,但相信有她俩在一定会很热闹。另外,我已经想出了一个法子变被动为主动,引‘诱’那个‘阴’冷男子出现,将她捉住,这种冒险游戏岂不是很刺‘激’?”
“什么法子?”晨雪终于有了兴趣。
我故意卖起关子:“晚上去了我们住的地再告诉你,倒时候你就知道了。”丽儿有些忧虑地咧咧嘴:“那个阿飞哥,你真要她去啊,我和叶子姐睡就已经很挤了。”“让晨雪与叶子一‘床’,你回出租屋不就行了,又不会有人追杀你!”我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