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这家伙嘴一咧:“阿……阿飞兄弟,实不相瞒,我真不知道林科长现在在哪儿,昨天晚上才接到他的电话,说要我监视你们!”
我哼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一只手稳定住钉子,另一只手扬起铁锤,狠狠地朝下敲去。。
“噗滋——”
钢钉瞬间下陷,刺进了马勇的头皮中半公分有余,随即,殷红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半边头发,在他趴在桌子上的脸上流淌。
这家伙痛的一阵大叫,但是并没有丝毫妥协,嘴里仍旧辩解道:“我……我真不知道林科长在哪里?你们也不想想,他怎么会告知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行踪呢?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叛变,正四处逃难之时!”
我对他的解释讥诮起来:“呵呵……,你说的这些,听上去似乎很合情合理呀,但是觉得我会相信吗?现在的形势下,你也说了,他处在叛变逃匿的窘迫中,怎么可能随便用电话呢?不是主动要被追踪到嘛!虽然你只是个魔都的中层人员,但他这时候能够联系你,说明是心腹,怎么会不告诉你紧急的联络方法呢、劝你还是识相点,早点告诉我们吧,免得吃苦!”
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你的疑问或许有道理,但我真没有骗你们,他只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查阅我的手机。”
我松开钉子在他沾满鲜血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小子,真把我们几个当成傻瓜了是不是?退一万步,就算林科长给你打了电话,你能不删除吗?留着给谁看呢,我们吗?我敢打赌,那号码打过去绝对是空号你信不信?”
马勇听后吞了口唾沫,坐着垂死的抗争:“反正我不知道林科长的行踪,你们不信拉倒!”说完摆出一点视死如归的神情,似乎真不怕死般!
“哼哼!”我冷笑两声,“那好,小爷我今天就开杀戒,成全你!”说完用手攥住钉子,扬起另一只手里的铁锥,再次狠狠砸在上面。
“咔嚓——”
这一下的力度很大,钉子穿透了头盖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血也流的更下肆无忌惮,将他的脸完全染成了殷红。
被李师傅死死摁住的马勇,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随即痛苦的嚎叫起来:“妈呀!疼死我了!痛死我了……”
丽儿用手轻轻拽了下我的胳膊:“把钢钉砸进他的头颅,这种‘私’刑会不会有点残忍?‘弄’出人命来就不好了吧,再说他毕竟——?”
“毕竟什么?毕竟是以前的同事,没必要下死手,把他‘交’给国安局上司来处理是不是?”我打断丽儿的求情,厉声反问起来,随即狠狠训斥,“你知不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果然是‘女’人,才会有‘妇’人之仁!”
丽儿被我斥责了一句,脸‘色’有些羞愧地转过了头去,不再言语,估计是不愿意看到昔日共事两三年的同事,被我折磨致死!
估计马勇听到丽儿与我的对话,觉得她有仁心,于是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求救起来:“丽儿,丽儿!你告诉阿飞兄弟,我说的是实话,真不知道林科长究竟在哪里,再这样下去,我就没命了!你真地愿意看到我死在面前吗?我们以前可是最好的搭档!”
还好丽儿只是回头瞅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劝阻我的话语,没有让我为难。
我松开握住钉子的手,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巾,将马勇脸上的血渍擦去一些,微笑道:“不好意思,丽儿是不会救你的,唯一能救你命的就是你自己了,只要告诉我林科长的位置,或者联络方法,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我……我已经说实话了,你……你怎么就不信呢?!”马勇脸上流下泪水,与新淌下的血‘混’合在一起,显得悲催可怜极了。
“阿飞……”李师傅叫了我一声,用征询的眼神瞅向我,里面包含的意思是,马勇可能真不知道林科长身在何处,再砸下去的话,钢钉真会刺死他,要不算了吧?
我犹豫了两秒,先是对李师傅坚定地摇摇头,示意他还不到火候,随即蹲下身子,面对着马勇邪笑:“既然你不肯说,那只能说是自己寻思了!知道吗?刚才那下,钉子已经刺穿你的头盖骨了,从你的哭嚎看,一定很疼痛吧?但是接下来才是更痛苦的时刻,只要再一下,钢钉就会沿着孔‘洞’下刺,扎进你的脑浆中,相信神经中枢损坏的同时,你会先有种头疼‘欲’裂的感受,这种折磨会持续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暴毙!
哦对了,你一定觉得自己还有生得希望,放心吧,如果还没有死,我会将钉子勾出来,之后再嵌进你的小脑里,它可是控制着躯体平衡和肌‘肉’张力,一旦损坏,至少也会瘫痪的,那你就是个废人了,那时候我可能会发发善心饶了你,让你在‘床’上过一辈子,不知道林科长愿不愿意,去关照一个对他没用的瘫子吗?”
马勇的停止了哭嚎,脸上的神‘色’凝重,估计是在心里挣扎考虑着。
我知道,此时必须给他一点催化剂,于是又扬起了手里的锤子,用挑逗的语气问道:“马大哥,不知道你准备好了吗,我就要敲了!接下来,你会听到‘跐溜’一声,同时钢钉会贯穿你的整个大脑,一,二——”
“停!停停!”
我的三还没有说出来,马勇就大声地打断,脸上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心里一阵得意,暗道你这家伙的防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