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她一眼:“喊什么喊?要不是它们的话,我们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说完捡起地上的黑刀,走到铁‘门’旁,朝顶端的小窗玻凛狠砸去。。更多w. 。
“哗啦”一声,玻璃破碎,房间里终于有了还算清新的空气涌进来,虽说夹杂着外面垃圾的腥臭味。
扭头一瞅,丽儿已经将李师傅搀扶到了‘床’沿上坐下,正用手拧紧煤气罐的开关,而先前那些咬断绳索拯救我们的蛆虫们,却僵硬在了地上,全都挂掉了,长叹一声,心底不免升起一股惋惜之情。
“阿飞,这些蛊虫怎么会从你嘴里吐出来,难道你吃了母蛊?”李师傅指着地上的蛆虫,对我不解地询问道。
“是的,昨晚在研究所里,你们没抵达之前,南宫水‘女’徒弟被林科长打了死,她体内有大量蛆虫涌出来,之后被祁老头儿媳‘妇’悉数吞掉,包括他肚子里的一只椭圆形母蛊,但是很不幸,那娘们似乎得不到母蛊的认同,最后口吐蛆虫而死。我在躲避地上的蛆虫时,不小心绊倒了,压在了她的肚子上,不料,被那只拳头大小的母蛊跳进嘴巴,滑进了胃中。”我朝李师傅还有丽儿解释道。
听后李师傅对我无力地招下手:“阿飞,你将手伸过来,让我把一下脉搏。”
我走过去,将手腕伸出,忐忑不安地瞅着李师傅,希望他待会得出的结论不要吓着我。
几十秒后,丽儿有点忍不住,开口询问:“李师傅,阿飞哥究竟怎么样,会不会被那只母蛊害死?”
李师傅停止把脉,微笑着拜拜手:“不会!相反,母蛊非常依赖他的身体,已经将他当成了宿主,这么说吧,阿飞和母蛊现在是互利共赢的一种形势存在!这只苍蝇母蛊非常了得,应该算得上蛊中的王者一类了,阿飞能与它结合,也是缘分和福气!”
丽儿有些吃惊,脸上‘露’出担心之‘色’:“啊?是这样呀!那……那以后他嘴巴里,会不会再喷出一坨一坨的蛆虫来?”
“当然会,尤其是在遇到一些危险的时候,肚子里的母蛊不愿意失去它的宿主,会繁殖出大量的子孙出来搭把手,尽量救他一命!”李师傅点点头道,随即对丽儿宽慰,“放心吧,母蛊产生的蛆虫非常干净,体内非但不会含有任何毒素,还比我们吃的任何无公害蔬菜、水果有营养和健康,很多人想吃还没有缘分呢!”
“哦,你这样说我还能稍微接受些,要不然真不敢跟他再——”丽儿说了一半戛然住口,当着李师傅的面‘接‘吻’’二字没有说得出来。
李师傅何其聪明,早已经看出丽儿话语和眼神中对我的意思,但是没有多说什么,估计是相信我的为人,或者不愿意干涉别人的感情‘私’事吧。
我为了缓解下尴尬的气氛,拎着黑刀走到‘门’口:“刚才听林科长的意思,强哥和紫嫣十分危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俩。”说完将刀尖刺进‘门’缝,开始撬‘门’,但铁‘门’比我想象得要结实,根本撬不动分毫。
丽儿这时候走过来,弹了下我的脑袋:“你是不是傻了,干嘛撬‘门’不撬锁?”说完将我拽到一旁,从头上‘抽’出一枚发卡,投进钥匙孔里晃悠起来。
“咔嚓——”
两三下吼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动,锁被打开了。
我有点丢人现眼地将黑刀别到腰后,呵呵憨笑两声:“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都快赶上阿三了!”
她得意地哼了一声:“你以为呢!没两下子能进国安局吗?”说完将‘门’打了开,伸出脑袋察看,见没有问题后,对已经背起李师傅的我招了招手。
回收厂的棚底下,除了遍布的垃圾外,仍旧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想来那些工人不是吃饭没回来,就是被林科长撵走了。
正要离开,我突然觉得不行,这样一走了之的话,去哪里寻找紫嫣和强哥呢?略一思忖,林科长和她秘书以及莉莉,在这房间里住了一晚上,想必有可能留下点线索,于是重新回屋将李师傅放到‘床’上,四下搜寻起来。
莉莉用手摇了摇我胳膊:“你找什么呢?既不赶紧送李师傅去医院,也不急着去营救孙强以及你的老情人!”
“先别啰嗦了,快帮我一起找找,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推测出紫嫣和强哥被关押的位置!”我对她命令了句,随即仔细搜寻起每一处。
丽儿也反应了过来,帮着我在这二十平米的小屋里翻腾,没一会,用手指着地上被我砍了头的‘女’秘书提醒:“她出去过,身上或许有线索,你翻翻。”
我心说还是‘女’孩子细心,怎么把地上的‘女’秘书忘了,于是忙蹲下身子,将盖在尸体上的被子完全掀开,在她口袋里‘摸’索起来,还真有意外发现,是一张被‘揉’成团的促销传单,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看,是一家小吃店,下面的地址显示在城隍庙。
“这里距离城隍庙三十多公里,要是普通的购物吃饭,根本没必要去那里,我想孙强和紫嫣很有可能被绑在那儿了,这‘女’人上午的时候,一定是去察看他们,顺便吃了点东西。”丽儿讲出了自己的分析。
我也有这种预感,那儿人流量非常大,符合林科长以前说的既普通又特殊,并且可能造成大量伤亡的情况。
但愿真是这样,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在半小时内找到强哥和紫嫣,以林科长的脾‘性’,不会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