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刚才横贯咽喉的细线,此时完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嫩的肌肤,心里不由得一阵‘迷’‘惑’:怎么回事,难道是光线照‘花’了眼,让我产生了错觉?亦或者是发梢的影子映在了她脖颈上?
阿三这时候上前两步,瞅着叶子一脸嬉笑地恭维起来:“叶子姐,你今晚看上去妖娆极了,就像是……是出水……”
“出水芙蓉!”我实在受不了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开口提醒。。
“对对对!还是阿飞哥和我心有灵犀,一下子就知我所想!”阿三使劲点点头道。
我赶紧伸手打住:“心有灵犀就算了,那大多是形容男‘女’之间有情愫的词汇,我们最多算是莫逆之‘交’、志同道合!”
“呵呵,呵呵……”叶子这时候忍不住笑起来,“我看你们俩更像是断背之‘交’!”
“哎呀叶子姐,这词可不能‘乱’用,我和阿飞哥的爱情观都传统着呢!他有你和紫嫣姐,甚至包括雨轩姐和晨雪,我虽然次一点,但也有美丽了!两人之间可是纯哥们义气!”阿三急着解释起来,脸上汗都下来了,生怕大家误以为他不是纯爷们。
叶子止住笑:“瞧把你紧张的,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阿飞什么德行我知道,见了美‘女’就步履蹒跚、口水直流,纯粹一个‘色’狼!”
我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夸张!最多只是多看两眼,这也是男人的通病!”
她立马反驳起来:“什么男人的通病,我看李师傅就从来没有这样过,人家才是正派的君子!”说完走到他旁边,挽起了胳膊,看得我们有点意外。
我哼笑起来:“李师傅是清修寡‘欲’,并且李氏一‘门’的规矩就是不近‘女’‘色’,当然不会有世俗之念了,这还用你说,我指的是凡俗夫子。”
李师傅也点点头,将叶子的手轻轻拉开:“阿飞说的没错,我们这一‘门’修道的人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能行男‘女’之事,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其实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那种**,不过被压制了下去,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哦,那我倒是很感兴趣,不如讲讲吧?”叶子一脸好奇地追问起来,今晚对李师傅的态度似乎有些热情,让我们大家不约而同地有些纳闷,分别用疑‘惑’的眼神瞅着她。
李师傅摆摆手:“陈年烂谷子的事了,没必要提,还是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叶子似乎不依不饶,摇着他的胳膊撒起了娇:“不嘛不嘛,说说,说说……”
在她耍无赖的时候,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逗乐,而是心理咯噔一下,有点被针扎的感觉,因为这绝不是叶子的作风,虽然她有时会刁蛮一下,但却非常传统,是个知尊卑和礼数的贤淑‘女’孩,绝不会对李师傅这样的长辈任‘性’而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底升起,难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并不是叶子,而是……另外一个冒牌货,就像以前所知道的祁老头儿媳‘妇’那样,戴着人皮面具?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不轻,惊出一身冷汗,深吸口气继续揣摩起来,如果她不是叶子,那究竟是谁?什么时候‘混’到我们中间来的?
在丹城登船之前,叶局长将我们送到了岸边,以他的睿智和感觉,不会辨析不出自己的‘女’儿,所以一定是登船后。
登船后在崇明岛停留了两个小时左右,但其中叶子一直与我们在一起,虽说去了一次洗手间,但那只不过是个两三平米的小间,根本不会被人掉包!
如此分析的话那就是最近三个小时了,这三个小时叶子一直在船上……船上!冷不丁地,我突然醒悟过来,有了一个***不离十的猜测,但是还要验证,于是深深吸了口寒气,将背后的黑刀缓慢隐蔽地‘抽’了出来。
瞅了眼叶子,还在冲李师傅撒娇,强哥和阿三也盯着他们会心发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正是我想要的氛瓮时机,于是攥紧背后的刀柄,照着对面毫无防备的叶子砍了过去,刀刃直奔她的脖颈。
“呼”的一声,黑刀在众人惊愕的神情下劈去,眼见距离叶子脖颈只有几公分,我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如果自己的判断错误,眼前的‘女’孩就是叶子本人的话,那这一刀下去真会要了她的命,于是忙腰部扭动,想要收回黑刀。
但是还没有将黑刀完全收回,就看到惊慌失措的叶子发生了异常,以所有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倏地一下窜到了几步之遥处,躲过了我已经降下速度的黑刀。
这种速度别说我们这些一般人,就算在李师傅这样的术法高手身上,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简直……简直就不是人的身体所能达到的!
“阿飞哥,你是不是疯了,连叶子姐都砍,知不知道差点要了她的命!”阿三从惊愕中回过神,瞅了我一眼道,随即又转向叶子:“叶子姐,你刚才的使出的不会是凌‘波’微步吧?也忒快了,有空教教我!”
李师傅此时也已经看出了端倪,正‘色’道:“算了阿三,距离她远一点,这‘女’人不是叶子,刚才的那速度,已经远超叶子的身体极限了!”
阿三吓得忙躲到李师傅背后:“真……真的,那她是谁?”说着用手怯怯地指了指对面的‘叶子’。
“不知道,总之她冒充叶子与我们‘混’在一起,绝不是善类!”李师傅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