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地上的鬼‘女’忙用力摆摆手,“我自知罪孽深重,经常被冤魂厉鬼在梦中惊醒,非常懊悔这样的人生,所以将来绝不会让孩子再走这条老路!”
“住嘴!没你说话的份!”我斜视了它一眼命令道,随即转向叶局长,“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今天我要杀了这个‘女’怪物,还有它肚子里的鬼胎,谁要是拦着我,我就连谁一起杀了!”说完攥紧九龙短剑,准备下手。
雨轩上前一步,脸上满是殷切:“阿飞,你先不要冲动。叶局长肯定是想——”
“你闭嘴!”我冲她大吼一声,随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解释道,“瞎爷将八尺‘阴’阳镜‘交’给了我,又传于我家族的测算卜筮之法,还赠与了黑刀,没有这些东西,我可能早就被残杀了。或者埋在哪个墓‘穴’里,所以他对我来说。比师父的感情还要重,你说,灭‘门’之仇我能不提他报吗?!”
雨轩大抵是被我刚才的喊叫吓坏了,一直微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里都快掉下泪水来。
“抱歉雨轩,我刚才的话语可能说得有点重了,但是却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要再企图劝解我饶恕这个‘女’怪物了。否则,我一样会厌恶你的!”
叶局长这时候开了口:“阿飞,既然你决心要杀这个怀有胎儿的鬼‘女’,那我们也不拦着你,只不过……,希望你一会看到惨状后不要后悔!”说完拉着雨轩朝后退了几步,给我腾出地方。
鬼‘女’大概是见唯一的希望就要破灭。有些不甘心地挣扎着爬了过来,抱住了叶局长和雨轩的‘腿’腕,苦苦哀求起来:“不要走,不要走,救救我的孩子,孩子……”
听着这些无休止的祈求声。我有些烦躁起来,抬起‘腿’一脚踩在了它的手腕上,恶狠狠道:“松手!你给我松手!”
虚弱的鬼‘女’受不了疼痛,抱住叶局长和雨轩的手松了开,仰躺在地上无奈长长呼啸起来:“呜——,呜——”声音凄惨而又洪亮,在空寂房间里回‘荡’着。
我本来就比较烦躁。被它这么一喊,‘弄’得更是心神不安,忙一脚踩在了他的脖颈上,阻断了它的喉咙,咬牙切齿道:“叫什么叫,为自己奏哀乐是不是?”
她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沉闷地“嗯嗯”了两下,用那豆粒般的白‘色’眼珠子绝望地瞅着我,泪水和着血水一起流了下来,整个认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怜极了!
我先是无奈的瞥了一眼后面的雨轩和叶局长,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觉得他们实在是太玻璃心了,对一个杀人‘女’怪物,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手下留情,古语说得好:无毒不丈夫!
再转向地上的鬼‘女’,此时已经放弃了任何挣扎和喊叫,被黑刀刀身分成两半的脸上,开始变得木讷和无神起来,泪眼婆娑着。
虽然表现得有点痴呆,但却让我第一次觉得有了真实情感,像是一个‘女’人了!
蹲下身子后,我深吸口气,对她笃定道:“这是对你的惩罚,对你残害的那些人的一个‘交’代,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你都逃避不了的!”说完将九龙短剑朝它腹部的正中央刺去。
冷不丁的,眼睛里突然有一丝银光掠过,吃了一惊,忙停下手中的九龙短剑,扭头去察看,借助着手电的灯亮,看得清晰了,原来银光来自于鬼‘女’的拇指,上面戴着一枚银‘色’的‘玉’扳指,但随即就发觉不对劲——其实是一圈一圈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玉’蚕丝!
望见鬼‘女’拇指上‘玉’蚕丝的‘精’致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仇恨,因为这东西就是凶器!顿时改变了主意,将九龙短剑收了起来,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朝下扯起来。
很快,手里就拽出了一米余长,为了防止自己的被割破,我用了好几层布条包裹在端头,之后绷紧它朝鬼‘女’脸上划去。
“知啦——”
‘玉’蚕丝真是锋利无比的东西,感觉根本就没有用力,它一下子就将鬼‘女’的脸割下一块‘肉’,也许是先前就流血过多的原因,此时并没有多少血水渗出,而是嫩白中夹杂着缕缕红丝。
此时的我,犹如喝醉了酒般,脑子‘乱’‘蒙’‘蒙’的,不自觉将手朝下移去,并且将绷紧的‘玉’蚕丝横在了鬼‘女’的肚子上,之后慢慢地向下压去。
“啪——”
‘玉’蚕丝一碰到鬼‘女’的肚子,上面的皮层就像熟透的西瓜炸了开,‘露’出了一道缝隙,并且朝两侧拉去,犹如一张慢慢张开的嘴巴,‘露’出了里面的肠胃,还有……还有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望着那‘肉’球样的东西,我就想被针扎了一下,从浑噩中清醒过来,并且赶紧将手上的‘玉’蚕丝朝上抬起,不由得纳闷起来:刚才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并且渴望血腥还有虐待……?
我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张开,使自己更加清晰了些,意识到这种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几次在仇恨增大的时候,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并且越来越严重!
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病了吗?心理上的?
思绪有点‘乱’,忙用力甩甩脖颈,暂时不再思忖这些疑‘惑’的问题,低头瞅向鬼‘女’的腹部,已经被我用‘玉’蚕丝割了开,里面的‘肉’球应该就是它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