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女人“呜呜”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漆黑之中也十分贼亮,不过让我纳闷的是,她手掌拍打了两下后,竟然勾住了我的脖颈,并且将半`裸的身子朝这边挪腾。
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烫烫的,估计很红,我忙嘘了一下,小声提醒:“别折腾了,有脚步声!”
她愣了一下,随即“哦哦”地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见她安静下来,我轻轻松开了手,竖起耳朵朝巷子的幽黑尽头仔细聆听。
“哒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依旧响亮地传来,距离我们愈来愈近,从节奏可以推断出,是个女人。
这更加重了我的紧张之情,觉得十有**是残害狗娃的那个女尸煞!
身旁的尖嘴女人,突然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通过手掌能够感受到,她浑身都在颤抖,看样子害怕极了。
我将她的手指掰开,小声安慰:“放心好了,有小爷我在,不会有事的!”
对话的功夫,脚步声已经来到跟前,夜色太黑,只能依稀辨析出是个苗条的女子,扭动着腰肢徐徐前行。
燥热的空气里飘来一阵劣质的香水味,骚骚的!
我深吸口气,身体逐渐绷紧,打算跳出去制住这害人的‘女煞’。
“啪!”
还没有行动,就听到一声脆响,继而有白花花的光圈亮起——有人打开了手电。
眨了眨眼仔细一瞅,发现举着手电的就是过来的‘女煞’,不对!女煞这东西还用手电吗?是一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
女人虽然长得一般,但浓妆艳抹,还烫着头,此时正站在门口左右扫视,做贼似得滴流着一双眼珠子。
我心说这女人是谁呀,半夜三更跑这里干啥?难道是要偷东西,看穿着打扮也不方便啊?!
“咿,这不是金蛋和银蛋的娘吗?她怎么来了?”
正疑惑的时候,身旁的尖嘴女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原来这骚气女人是那混蛋的娘,深更半夜跑这儿来,一定不是干正经的事,抬头继续盯去。
“谁?”
银蛋娘很警惕,也许察觉到了动静,将手电光束扫了过来,并低声质问。
我和尖嘴女人忙屏住呼吸,并将眼睛闭了上,身体动也不敢动一下。
皮肤和秸秆一个颜色,估计银蛋娘盯了几秒也没有发现异样,长舒口气将手电光束移了开,不过仍旧站在小混混家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人。
这种时候,这个地方,这骚气娘们究竟是在等谁呢……?
“吱嘎——”
正琢磨的时候,一道开门声传来,抬眼一瞅,小混混家的木制大门开了条缝,一个小子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样子十分鬼祟。
这小子我认识,昨天跟着银蛋去闹过洞房,一副苦瓜脸欠揍的样子。
他出来后左右瞅了瞅,见只有银蛋娘一个人后,咧嘴婬笑:“骚娘们,想死我了!”说完直接扑了上去,搂住就是一通乱亲乱摸。
这一切太过突然,也太过震撼,看得我和尖嘴女人五味陈杂,万万没想到,银蛋娘竟然与他儿子手下的小混混搞在了一起!
“瞧你,一副馋猫的样子,也不怕人看见。”银蛋娘将那苦瓜脸小混混推开,打趣道。
“这黑不溜秋的三更天,除了鬼怪谁能看见啊,怕啥!”小混混摆出一副威猛的架势。
“行了行了,快点吧!一会我还要回去给银蛋吃药呢!”
这俩人也真是生猛,拐进了门右侧半米来宽的夹道里,打起了野战,啪啪声和嗯嗯声不时传出!
我心说银蛋啊银蛋,你娘真够可以的,和你兄弟搞了上,要是让好面子的你知道了,绝对是五雷轰顶啊!
十来分钟后,前方的闷哼声停止了,苦瓜脸小混混和银蛋娘扶着墙钻了出来,两人都累得够呛,不停地抹着脸上汗,依依不舍地道别……
等银蛋娘消失在了巷子尽头,苦瓜脸小混混也关门回家后,周遭又寂静起来,不对,似乎有一阵窃笑声:“嘿嘿,嘿嘿……”
扭头一瞅,是尖嘴女人,她正捂着嘴巴洋洋得意。
“喂喂,你笑啥?”我低声训斥。
“那个泼辣娘们,总算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平时就老欺侮我,看她以后怎么嚣张……”
“行了!说得好像你多贞洁似的!”
她被我说了一句后,立马闭嘴不再言语,大抵是在这相对封闭的山村里,也害怕闲言碎语吧。
寂静中继续等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刚才的场景,银蛋娘说要回去给儿子吃药,难道那混蛋小子回来了?
用后戳戳旁边默不作声的尖嘴女人:“我说,银蛋的肋骨被我断了六根,昨天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刚才……?”
她砸下嘴巴:“嗨!你不知道,今天中午就回来了,说是在医院也只是打消炎针,不如回家养着舒服,其实就是舍不得花钱,这家人真是抠啊!”
“啊——”
正与尖嘴女人聊着,忽听得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撕心裂肺的嗓音,让人毛骨悚然。
惨叫是女人发出的,而且有着几分熟悉,应该是……应该是刚才的银蛋娘!
我突然察觉不对劲,似乎忽略了什么,忙从秸秆垛里钻出来,打开手电朝声音来源处快步奔去。
后面传来尖嘴女人凌乱的脚步,还有急切的呼喊声:“等等我,等等我……”
不过我哪里顾得上她,一溜烟就将其甩开很远,奔向惨叫声的来地方,两分钟不到就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