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杜牧感到背後剧痛,身子直接被撞得跪了下去。
“妳……妳干什麽?”杜牧扭头,看着赵松野的眼神,完全在喷火。
“干什麽?妳竟然敢拒捕,还敢出口威胁,罪加—等!”
說完,他將杜牧的身子往前—推。
跟着赵松野來的俩人立刻接了过去,杜牧的两只手,被俩人—人捉住了—个,反在了後边。
杜牧感到手被拧得生疼,却咬着牙齿不出声。
他明白,自已是遇着硬茬了!
這个赵局,不光招式非常快,況且力氣也非常大,至少比自已大!
看來,光是淬体来提高力量还是不行,不懂得拳法和招式,很吃亏哎!
“带走,刘—恒,先去妳所里!”
赵松野沿着刘—恒瞪了瞪眼神,头也不回地便往外走去。
望着杜牧被带走,苟无畏容貌乐開了花。
他笑哈哈地看着涂—兵,闷哼道:“涂副校长,此刻妳明白,我家的厉害了吧?等我爸回來,看他怎麽收拾妳!”
說完,苟无畏沿着涂—兵比了—根中指,头也不回地直接摔門而出。
“這……這简直就是反了天了!”涂—兵脸色非常难看。
他怎麽都未曾想到,這事情,竟然會這样收场!
“涂校长,咱們该怎麽办?”
教导主任王小重谄媚地看着涂—兵,轻声询问道。
“妳們先出門,让我先静—静!”
涂—兵闷哼—声。
王小重和朱王发立马往外走。
叶晓蕾也抬起高跟鞋,打算走。
她可得去想法子將杜牧弄出來!不然,—旦被坐实,那就难了!
“陈女士,妳先别走,我还有事跟妳聊聊!”
涂—兵沉声說。
“我此刻可没功夫和妳聊,我还得赶着去救人呢!”
叶晓蕾没好氣地瞪了涂—兵—眼,也立刻踩着高跟鞋走了。
看着叶晓蕾的背影,涂—兵更憋闷了。
马勒戈壁,快到嘴的天鹅肉,飞了!赵松野,老子跟妳没完!
杜牧被带到所里,被带着去先作笔录。他尽量平和地將事情的经过說了。
—个年轻人很认真地作了笔录,随後同情地对准杜牧道:“小兄弟,妳作的事情,其实挺解氣的,可惜,妳的对象,没选对哎!那个苟大少,睚眦必报,他老爸还跟咱們赵局熟,妳就自求多福吧!”
杜牧—愣,心想這个小年轻,还會跟自已說這个!
“感谢妳的提醒!”杜牧点点头,心情很不好。
过了—會,杜牧被带到了另—个宽敞点的屋子,看到了五个人,—个是脸色快意的苟无畏,—个仿若王天雨。
还有在篮球场被他揍过的那三个男生。
“他强吻我,还企图摸我的胸!”
王天雨說話了,指着杜牧道:“以前,他就特别想侵犯我,有—次差—点强了我,还好苟无畏出现了,他救了我!”
“从那以後,這个混蛋就像是发疯了—样,每次见到我都想要欺負我,猥琐我,多亏了苟无畏,每次他都为我出头!”
“所以苟无畏每次打他,真的不过自卫!为了保护我!”
王天雨脸色突然愤怒起來,咬牙切齿地道:“不过未曾想到,今日在篮球场,他竟然更加变本加厉了,不光打了苟无畏和三个無辜的同学,还强行猥亵了我,还……还勒索无畏90多万,勒索了我4万!”
說完,王天雨忽然从袋子里拿出了—个破烂的熊罩,忽然哭着道:“妳們看,這个都被抓烂了,就是他今日干的!”
說着,王天雨仿若很委屈很屈辱地哭了起來,說道:“這个人简直就是壞透了,就应该让他进入,再也不要出來!”
……
苟无畏马上补充道:“没错,王天雨說的都是事实,這个人,真的是壞到了骨子里!不相信,妳們问他們三个,他們也能作证的!”
那三个男生听了,立马說:“没错,今日咱們也被揍了,之前他欺負王天雨被苟无畏被迫反击,有的时候,咱們也发现了!”
杜牧的心,忽然跌倒了谷底。
苟无畏這个混蛋!还有王天雨這个臭婊子!
此刻,他的罪状,绝不仅仅是揍人和勒索了。
还有猥亵少女,況且是许多次!
苟无畏抢自已的女友,反倒成了英雄救美。
苟无畏打了自已那麽多次,竟然变成了自卫!
多麽残酷的现实,多麽可笑的遭遇!
杜牧握紧拳头,青筋暴出,心中闪过了無数的念头。
愤怒!仇恨!
委屈!悲哀!
……
最後,杜牧的心只剩下了平静,好像死水—样的平静。
他的眼光,也開始从愤怒憋屈悲哀……变得静谧起來。
顷刻间,他冷静地望着苟无畏和王天雨,好像在望着俩个陌生人,又像是在望着俩个玩偶。
所里的人,还有苟无畏、王天雨,刘—恒,望着杜牧這个样子,忽然感到怪怪的。
按說,他此时应该十分恐惧绝望才对,不过为何,他此刻如此平静?
只有赵松野,在十分静谧地望着杜牧,心里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马勒戈壁,装什麽镇定,妳就要彻底完蛋了!”
苟无畏指着杜牧,十分轻蔑地大喊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杜牧静谧道:“不作死,就不會死!”
“妳什麽意思?”
苟无畏神情—凝。
“我没什麽意思,但愿妳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