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熙,闻言是彻底的在风中凌乱了,几乎是找不到北了,因为他清楚自己只是一个仙道界的界主,根本与五界至尊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
五界至尊继续说道“可否接一滴血!”
安洛熙,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伸出去。
五界至尊,手结了一个剑指,凭空一划,一道血痕出现在了安洛熙的手上,同时顺着那血痕流下来了一滴血。
五界至尊,单手一挥,血飘到了空中,随即手中又连续的结了好几个手决法印。
下一刻,一道模糊的虚影出现在了空中。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修者,手里握着一把剑,那剑正是烈焰伏魔剑,同时那我修者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可是奇怪的是,那个婴儿并没有看着眼前的这个浑身是血的修者,大声的哭喊,而是一直在笑。
婴儿的额头还有一个五种颜色的魔法阵,很小的一个。
可就是这个五色的魔法阵,决定了这个婴儿的命运,他就是五界至尊的后人,下一届的五界至尊。
浑身是血的修者,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他全身都是黑乎乎的煞气,两眼放着红光,手里握着一把黑色蛇头大刀,看着十份的诡异,尤其是那条蛇,是那么的逼真,仿佛盘在大刀上的一样。
全身是煞气的修者,嘴角微翘,提刀身形闪现,下一刻出现在浑身是血的修者身后,那个修者倒下了。
手中的烈焰伏魔剑被全身是煞气的修者,带走,至于那个婴儿,则是当做空气!
就在全身是煞气的修者,走后没多久,浑身是血的修者,凭借最后的一口真气,将婴儿额头的那枚五sè_mó法阵,隐藏了起来。
安洛熙看到这里,不由的感叹了一声,这位修者的悲剧,以及那个婴儿的幸运。
不过空中的拿到虚影还在播放着……
这回出现的地方,是安洛熙十份熟悉的地方,自己从小就生活着的地方,那个就是安家寨。
他看到了,儿时的自己,被父亲整日的训导,以及对武术的勤学苦练。
在往后都是关系,安洛熙的所用影像,直到他现在……
安洛熙,不由皱紧了额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仿佛感觉到了那个婴儿是谁,好像那个婴儿就在自己身边,当却又不在。
他的思维开始被打乱,一时间头脑里面的东西,乱作了一团,下一刻脑子里面只剩下了空白……
“你可看清了?”五界至尊,问道。
安洛熙,摇头,说道“看清什么?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找五界至尊的!”
五界至尊,下了一下,然后找下了那神秘的金色面具,面具后面的脸庞,让安洛熙不由的到底一口凉气,那个人居然是自己的老爸!
“爸!”安洛熙,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
“呵呵,你现在不用叫我爸了,你也不是我的儿子,你是五界至尊!”
“虚影中的那个婴儿就是你,你额头上面的五界至尊胎记,是永远都抹不掉的!”
“身为仙道界,界主的我,自然有保护五界至尊的责任,同样也是为了让五界平和!”
“在千年前,五界神殿被叛变阎罗,强攻,五界至尊一族,遭此灭族,唯有你被五界至尊家族的一位,高级修者用性命换回了你一条命!”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冲到五界至尊的角色,现在也是轮到我休息的时候了,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五界至尊,拿起你手中的武器,捍卫五界,这是你的职责!”
说完这些话,他,化为一道虚影,消失在了天地之间,仿佛从来没有他的存在。
原地只有安洛熙,呆呆的站着,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快了,他的脑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甚至cpu的运行速度已经超出了,几十万倍,分析着所用的事情。
那个五色的五界至尊胎记,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安洛熙的额头。
难道这些就是真相?真相就着这样的嘛?
为什么这些事情,都发身在了自己的身上,难道我生下来就是背负这么大的责任嘛?
叛变阎罗,他是多麽的强大,而自己在叛变阎罗眼里,仿佛一只蝼蚁,根本不够看。
一个蒙蔽了自己几十年,甚至是千年的真相,为什么要解开,如果一只被蒙蔽该有多好!
安洛熙,心中暗暗的想着,同时看了看四周。
这里就是五界神殿,这里就是他种族生存的地方,千年前,叛变阎罗,强攻五界神殿,五界至尊一族,一夜间,全部被灭,难道自己的种族就这么不堪一击,着是他不该相信的。
五界神殿的各个角落,仿佛在诉说着,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那场惨烈的战斗,它来的是那么快,却又是无声无息的来,而后又是无声无息的走!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却是那么的陌生,但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因为这是他的种族生存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五界神殿的,主殿,这里如同是皇宫一样,奢侈,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低调气息。
也许是他,累了,走到了主殿里面的宝座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这一觉并没有睡的是那么踏实,却又是那么的忐忑,因为他感受到了家的气息,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哀伤!
在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听到了,厮杀声,惨叫声,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滑落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