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棺材攮子有两种解释,一是对老的快死的人的一种蔑称,二是说的一种职业,棺材匠。
“不用猜了,老的那个是棺材匠,年轻的那个,刀玩的很好,身上的煞气很重,常年杀生。”
陈曦粗暴的把手臂上的伤口抚平,眉头皱了皱,道:“天亮咱们就走,这地方不能待了!”
“哥,哥,外面,外面!”胖子突然磕巴起来,指向窗外。
“怎么了?”
我走到窗边,眼睛一缩,徐老蔫的尸体正在移动,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拖着,半个身体已经出了大门。
沉默了片刻,我低声说道:“不管他!”
陈曦受伤,王欣欣和宋灵儿又没有自保能力,徐老蔫溜了就溜了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没发生什么意外,天亮后,我们直接回返,顺道把那三只老鼠放了,还许下一个承诺,剩余的两个口封,我来完成。
十点五十,车开入城区,我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有些意外的是,狄钢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没说几句话,他只是告诉我一个消息,黄家四口的死因。
撂下电话,我皱着眉头说道:“黄家那四口人死于毒狗针!”
我不太理解,狄钢为啥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我。
“毒狗针?”胖子嗷的一嗓子:“太他妈的阴了!”
“嗷呜!”
黑背呜咽一声,小眼神很可怜。
看它这样子,徐老蔫很可能是被那个偷狗的干掉的,这样就对上了。
说是偷狗,其实和杀狗差不多,也附和陈曦所说的常年杀生,杀的狗多了,身上自然带有一定煞气。
狗鼻子最灵,黑背闻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所以怕成这样。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人为啥要杀黄家那四口人,又为啥弄死了徐老蔫,又是怎么和陈曦口中的老棺材攮子联系上的。
要说不好奇,那是骗人的,可想想背上的那个女人,我就熄灭了一查到底的念头,还是别惹事了。
带着几人吃了一顿饭,又把人送回学校,我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回到店里,陈曦直接瘫在我身上,虚弱道:“老公,我身上疼!”
“伤口怎么样了?”我随口问道。
“老公,你帮我检查检查吧?”陈曦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没等我反应过来,陈曦把自己剥成了光猪,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我一时间呆住了。
回过神,我只能控制自己,把目光放在她的伤口上。
陈曦身上的伤口比我想象的多,特别是正面,小的两三厘米,大的七八厘米,大大小小的的伤口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处。
“那人的刀,玩的特别厉害,要不是有这具身体在,昨天我扛不住!”
提起昨天,陈曦蹩了蹩眉,随即又笑了,“老公,你不用担心,那小子不比我好多少,每个一年半载的,好不了,还有那老棺材攮子,他的棺材板都被我给劈了!”
“别说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陈曦身上的伤我看着心疼,但是她恢复之快,也让我意外。
昨天看最严重的一处伤口是小臂,肉皮外翻,深可见骨,这才多长时间,皮肉已经基本愈合。
“没事的!”
陈曦突然一个熊抱,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吐了口气道:“老公,我好的差不多了了,不信,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撕喇!”
她的话音还没落,太奶奶在我肩膀上留下的那道伤痕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疼的一抽。
“哼!”
陈曦也触电般的向后退,一脸惊惧的看着我。
“喵!”
小黑直接炸毛,躬着身体,随时准备攻击。
我直接僵住,一点一点后退,退到镜子前,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镜子,只看了一眼,我就不敢动了。
在我背上,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只不过和上次不同,她的位置有一点改变。
她还是趴在我背上,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在我脖子上,头稍稍扬着,看方向,她是在看陈曦。
“草草草!”
我心里这会有一千头草泥马跑过,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她是被陈曦引出来的。
自打把陈曦娶过来,她虽然不时的调戏我一下,当都适可为止,顶多撒撒娇,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这一次,坦胸露乳的,陈曦没准真想和我发生点什么,然后就这样了。
随着对峙,我发现,我背上的女人,她的位置还在改变。
她的一只手环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撑着我的肩膀,腿向下滑,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陈曦,她想要下来。
我的汗下来了。
陈曦一动不敢动,手半握不握的,本就苍白的脸多了一抹惧意,好像涂了粉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霞冠上的流苏碰撞,发出一阵好听的声音,她的身影渐渐隐去,消失在背后。
陈曦瘫倒在地上,拍了拍胸口,激起一道白浪,道:“吓死老娘了!”
小黑不必陈曦好多少,瘫在窝里喘着粗气。
“没事吧?”我过去想要扶起陈曦,陈曦触电般的向后一退,指着我道:“离老娘远点。”
我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戏谑道:“怎么不调戏我了?”
陈曦媚眼一展,抻了个懒腰,道:“老娘今天豁出去了!”
说完,冲我扑了过来。
“卧槽!”
我想都没想,返身就跑,真要被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