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地在她眉眼间流转,亲吻着她的脸颊。

今天中秋夜,没人加班,也没人会想到来上班,怕是偌大的办公楼就只有她和楼下的保安了。三十分钟前她瞒过了保安的眼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潜入了这座大厦,不是为了看北京多么迷眩的小夜景,而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找到年柏彦的地方就是这里:精石集团。

此时此刻,她就静坐在精石集团的门口,透过玻璃保险门就能看到集团璀璨的文字。素叶从没想过这么讨厌晚上面对公司的自己,竟然能够在中秋夜独自一人待在这儿。突然觉得也不错,万家灯火的中秋,她在高处看着霓虹车影,时间似乎从来没这么静止过,两耳之间也似乎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就好像脱离了喧嚣,飞离了地球,远远地,注视着脚下发生的一切喜怒哀乐,是谁说的孤独是残忍的?在她看来,残忍的不是孤独只是寂寞,真正的孤独是一种享受,一种会静静聆听自己心声的享受。

因为她有期待,总会期待着能在下一秒见到电梯门静静地敞开,然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刻,她的心也从未有过的静谧,许是天上的月太圆了。

就这样,素叶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或者是几小时,总之,时间失去了概念,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缩在浩瀚的宇宙中,与夜阑上的星子做了伴。渐渐地,她又困了,轻轻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目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脚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拐角的电梯发出轻微“嘀”地一声。素叶没在意,耳朵沉静太久了,反而不灵光了,又过了两三秒种,突然有双男士皮鞋闯进了她下垂的目光中!

眼前这双鞋,与在叶家时的一模一样,光洁的鞋面儿近乎也染了星子的华彩,有隐隐的光跃过眼睛,是鞋子上的暗扣。

素叶先是征楞了一会儿,半晌后突然反应了过来,蓦地抬头,渐渐地,眼眶红了,唇角却笑了。她等到了,终于等到了他来。

年柏彦的脸颊被月光笼罩地愈发清晰英挺,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出现在她眼前,近在咫尺,他的气息如此地清晰,甘冽得好闻。

一时间她忘了起身,只剩下仰着头红着眼看着他。

年柏彦也十分安静地站在她面前,可如果仔细去看,就能看到他眸底的愕然,还有隐隐浮动的喜悦,别说素叶忘了起身,他也忘了下一步动作,两人在月光中只剩下两两对望。

足足有半分多钟,年柏彦才低低说了句,“你果然是在这儿。”低沉的嗓音竟暗藏着激动。

素叶的心开始了不规则跳动,他的第一句不是“你怎么在这儿”而是“你果然在这儿”,这说明什么?她不敢去深想,只觉得从这个角度看着他,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很快的,年柏彦探下胳膊圈住了她的腰,他稍稍用了一点力,紧跟着将她拉进收入怀中,结实的臂弯始终勾着她的身,不再松开。

男性气息极速席卷了她的呼吸,将她整个人缠得紧紧的。素叶的双腿有点麻,只能勾住他的颈部,全身心地靠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与他的呼吸交织教缠。幽暗中,年柏彦的眼似惊喜又似怜惜,她凝着他,低低道,“我在等你,一直在等着你,是你说的,你会找到我……”;唇稍是柔软的,笑漾进了眼,又与紧跟着红了眼眶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也倏然地,素叶攥紧了包带,她终于知道怎样才能找到年柏彦!

她要找到他。

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他说,所以一定要找到他社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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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沉落,夜幕终究吞噬了天边最后一点的光亮,霓虹染亮了长街,车影纷沓好不热闹。圆月悬挂,桂花飘香,许是此时此刻天上人间都共度佳节了吧。

素叶静静地坐在大理石地面上,背靠着墙,双手环抱着双腿,透过巨慕的落地长窗可看到被车影塞满的长安街和国贸附近奢华的光亮。外面是热闹的,室内出了奇地安静,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她轻轻仰着头,圆月的光亮散着如银河般美绚的光,无声无息地在她眉眼间流转,亲吻着她的脸颊。

今天中秋夜,没人加班,也没人会想到来上班,怕是偌大的办公楼就只有她和楼下的保安了。三十分钟前她瞒过了保安的眼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潜入了这座大厦,不是为了看北京多么迷眩的小夜景,而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找到年柏彦的地方就是这里:精石集团。

此时此刻,她就静坐在精石集团的门口,透过玻璃保险门就能看到集团璀璨的文字。素叶从没想过这么讨厌晚上面对公司的自己,竟然能够在中秋夜独自一人待在这儿。突然觉得也不错,万家灯火的中秋,她在高处看着霓虹车影,时间似乎从来没这么静止过,两耳之间也似乎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就好像脱离了喧嚣,飞离了地球,远远地,注视着脚下发生的一切喜怒哀乐,是谁说的孤独是残忍的?在她看来,残忍的不是孤独只是寂寞,真正的孤独是一种享受,一种会静静聆听自己心声的享受。

因为她有期待,总会期待着能在下一秒见到电梯门静静地敞开,然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刻,她的心也从未有过的静谧,许是天上的月太圆了。

就这样,素叶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或者是几小时,总之,时间失去了概念,她只觉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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