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座的姑娘愣是站了一个站地才下车,素叶觉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像是西天取经。
终于到了国贸站。
年柏彦始终是两袖不沾清风般的淡然,压根就不像是个刚刚挤过地铁的苦逼人士。素叶怨恨地想,怪就怪他长了一副好皮囊,连小姑娘都给他让座,他要是每天坐地铁上班的话,怕是也不用挨挤吧。
“想什么呢?”年柏彦攥了她的手。
她酸溜溜说了句,“你一定特骄傲吧?”
“骄傲什么?在国外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坐过地铁,那时候重要的交通工具就是地铁。”年柏彦轻描淡写说了句。
素叶恍悟,原来如此,敢情是习以为常了。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素叶嗤鼻,“真后悔带你坐地铁。”
年柏彦的步伐很快,紧紧拉着她,笑道,“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后悔今天的行为,明天你可以开自己的车上班了。”
“真的?”素叶一下子兴奋了。
“前提是,别让我再逮到你醉酒。”年柏彦补充了句。
素叶赶紧允诺,又问,“你让我开车是心疼我了吧?中国的地铁比国外的挤很多吧。”
年柏彦却甩了句,“不是心疼你,我是怕有别的男人揩你油,我的脸面无光。”
“年柏彦,你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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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他生个孩子。”
下午不忙的时候,素叶约上林要要到了休息区,喝咖啡的时候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正在喝咖啡的林要要愣了一下,然后啧啧道,“结了婚就是不一样,想法马上转变啊。”
素叶抿着咖啡,没喝,说了句,“那柏彦是对我挺好的嘛……”
“呦姑娘,你脸红了?”林要要眼尖,捏了下她的脸蛋,“我没看错吧?”
“哎呀讨不讨厌啊你。”素叶拨开了她的手。
林要要笑,“医生怎么说?”
“得慢慢调,年柏彦找了最好的中西专家。”素叶叹了口气,“但年柏彦的意思是,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危险都不让我试。”
“他是为你好。”林要要说,“我也赞同他的做法,这是关系人命,不是小事儿。”
“可就算身体十分健康的女人,谁又能保证在生产过程中没危险呢?”素叶反驳,“女人生孩子,都是一脚踏在鬼门关里的。”
林要要摇头,“你的体质不好,生孩子那就不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事了。”
“可是,不能总这样。”
“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一年两年行,甚至是五年十年,但时间再长呢?我和他要走一辈子的,没有个孩子维系不行。”
林要要想了想,“你先别这么急嘛,过两年再说,现在以调理身子为主。再说了,就算你现在想要也不行啊,上一个没了才多久啊,身体不要了?”
素叶神情黯然。
林要要拍了拍她的手,“我觉得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怎么顺其自然啊,他一直避着呢。”
林要要忍不住笑了,“看他多疼你啊。”
素叶重重叹了口气,瘫软在了桌上。
“别郁闷了,跟你说件好事。”林要要凑过来。
素叶看着她。
“叶渊决定支持你老公了。”林要要神秘兮兮说道。
素叶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马上惊喜,“有关废矿和融资的事儿?”
林要要点头。
“什么时候决定的?”
林要要笑着,“昨晚他跟我说的,今天下午要开股东会议,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开会了。”
素叶怔楞,然后狠狠咬牙,“该死的年柏彦,又不通知我。”
“他是不想你为难嘛,再说了,你是绝对站在他那头支持他的,意见都表达了,就无所谓参加不参加了吧。”
素叶想着这话也对。
半晌后奇怪地问,“叶渊怎么改变主意了?”
这话问出后,林要要竟脸红了,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说了句,“可能是他觉得年柏彦的决定没错吧。”
“叶渊那个人虽说平时挺没谱的,但关键时候他也不是左右摇摆不定的人,精石这么大的事儿,他的态度前后差了很多啊。”素叶眼尖看见她脸红。
“谁知道呢。”林要要低头喝咖啡。
“亲爱的,你是不是为了我使美人计了?”
“咳咳……”林要要呛了一嗓子,连连咳嗽。
一见这架势,素叶就明白了,赶忙感恩戴德地蹭到了她身边,给她狂拍后背,“我真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啊,为了革命友情,你情愿牺牲色相,亲爱的,我简直爱死你了。”
林要要差点被她锤死,赶忙阻止了她的行为,“什么色相不色相的,说话不要那么露骨。”
“也对,叶渊是你老公,你们两个滚*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无所谓什么美人计了。”素叶补了句。
林要要绝望地看着素叶,“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毒性了。”又推她,“坐我远点儿,要不然我兽性大发了啊。”
素叶笑着撤离。
“我看啊,你及早生个孩子才对。”
一听这话,林要要咋舌,“别把话题扯我头上。”
“你又没什么问题。”素叶拄着桌面,“还是你认为叶渊有问题?”
“别胡说啊。”林要要瞪她。
素叶就坏笑了。
“我还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