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凭什么要帮你?”
“素叶!”
叶渊打算一脸凶相,但又被素叶给压下去了。
年柏彦乐得悠闲,也不制止这一幕,干脆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反客为主地拿了桌上一支上好的雪茄,也不管现场有多乱,他燃了雪茄,抽了一口,然后慵懒地后靠,左腿优雅地叠在右腿上。
见状,叶渊疯了。
“年柏彦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抽的进去雪茄?”他冲着年柏彦大喝,“还有,那几只雪茄可是我花费了好久才找到的上品,谁让你抽的?”
年柏彦没说话,反倒是素叶开口了,狠狠拧了他一下,“你是个*,配抽雪茄吗?”
“素叶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了?”
素叶发了疯似的拍他的脑袋,“你再跟我喊!再跟我喊!”
“我错了我错了!”叶渊赶忙承认错误。
年柏彦成了看戏者,在旁忍不住笑了。
“年柏彦,我可是你的大舅子!”叶渊决定还是求助于年柏彦,立刻搬出了两人的实在亲戚身份。
年柏彦轻描淡写,“可打我大舅子的人是我老婆,我没办法。”
“年柏彦你——”
素叶揪了叶渊的耳朵,吼道,“你承不承认自己是*?”
“我怎么——”
“还不承认是吧?”素叶一拧。
叶渊狼嚎。
等他声音落下后,年柏彦在旁云淡风轻地规劝道,“你先承认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这是屈打成招!”
“不承认是吧?”素叶又要行刑。
吓得叶渊赶紧承认,“好好好,我是*!你快放开我,我快死了!”
“大声点,我听不到!”素叶恶狠狠说。
叶渊咽了下口水,提高了声调,“我是*!衣冠的!”
素叶狠狠地盯着他。
年柏彦将雪茄放在了一旁,笑着对素叶说道,“还是放开他吧,杀人不过头点地。”
叶渊哭丧着脸,“年柏彦,有你这么劝架的吗?”
年柏彦没搭理他,而素叶,大致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也听了年柏彦的劝,将叶渊放开了。
叶渊像是个刑满释放的人似的,赶紧活动手脚,一边活动一边还龇牙咧嘴。
“素叶,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得罪林要要就是得罪我了!”素叶毫不客气地说。
叶渊愣住,“我没得罪要要啊?”
素叶气愤,指着他,“叶渊,你是不是个爷们儿?你对要要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林要要为什么能嫁给你?”
一句话说的叶渊一愣,然后,了然。
年柏彦见状方知,素叶的愤怒不是空穴来风,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素叶也不再客气,恶狠狠地盯着叶渊,就像是盯着真的*似的,说,“堂堂的董事长、叶家长子、有着高尚职业的机长大人,这些全都是他伪善的外皮!他强。暴了要要,然后又用艳照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威胁要要嫁给他!”
叶渊傻愣在那儿,他没想到素叶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而很显然的,素叶的这个回答也是年柏彦万万没想到的,他用惊愕的眼神看向叶渊,好半天才开口,“叶渊,你厉害啊。”
“我、我……”叶渊有点百口莫辩。
最后脱口了句,“其实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
素叶一听这话,暴脾气又上来了,年柏彦眼疾手快,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拉住素叶,轻声道,“你先听他解释。”
“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素叶恨不得撕碎叶渊的脸,指着他,“什么叫事情没我们想象的严重?那我问你,你没有强。暴林要要吗?”
叶渊一脸尴尬,“我……的确这么做了。”
素叶扭脸看向年柏彦,控诉,“他特卑鄙你知道吗?要是强。暴也就算了,他竟然是给林要要喝了药,人要要一动也不能动,就只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他糟蹋,整个过程还都是清醒的!”话毕,狠狠看向叶渊,“我说的有错吗?”
叶渊摸了下鼻子,有点不自然说,“我……只是不想她跑了。”
“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素叶咬牙切齿,“你还拍了照片,威胁要要,我没冤枉你吧?”
“我、我……”叶渊“我”了半天。
年柏彦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叶渊。
这眼神倒是刺激了叶渊,他急了,说道,“那个丁司承压根就不爱要要,他根本就不珍惜她,要要嫁给她的话这辈子都毁了!”
“叶渊!”素叶怒了,“你不要本末倒置行吗?你这算什么?事情发生了你连一点儿内疚都没有,还把自己标榜成救世主了是吧?就算丁司承不爱要要,就算丁司承不珍惜要要,那么你就算是想要做第三者也得堂堂正正的吧?你来强的算怎么回事儿?丁司承是混蛋,但你的行径也跟混蛋差不多!你难道不清楚要要的病情吗?你那么做给了她多大的心理压力你清楚吗?她是个患过抑郁症的人,难道你还想眼睁睁看着她再疯一次?”
叶渊被素叶一番数落得没词,末了只能说,“我爱她,所以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她要是幸福也就算了,但是,丁司承他不配。”
“你简直是可恶!”素叶冲着他吼,“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当时要要病情发作了呢?万一她再想不开自杀了呢?要真是发生这种事,叶渊你就是个侩子手!你说丁司承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