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正襟剖局,惊呆、羡慕了两位美少女的心神。
让二女对他倾心不少自不必说了。
他说的是理,道出实情内幕端倪。
这让黑葡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欢跳起来,激发血液循环加速,兴奋了思绪。
直觉面红耳燥,犹如沸腾的思绪,搜理着记忆,印证王宏所说的三大恶势力。
一时之间端坐在椅子上,微微颤抖着深思,遗忘了一切。
看在王宏眼里露出了然之色,侧眸看向白兰,迎来玉香俏生生羞答答的走回来,微微抬头示意二女各负其责。
玉香含羞带怯,杏眸泛泪,不敢与公子直视,低着头行至公子身后,抬手替公子按摩起来。
这让王宏舒服的眯眼享受,感叹这万恶的古制真是祸害美女,但真心是男人的福气呢。
哪里还是地球上的现代女性,一个个跟泼妇、吸血鬼似的,只认钱不认人,没法说了。
还是这里好啊!
这巧手按的,嗯,舒服…王宏遍体舒坦,酥麻麻的想着心思,浑然不觉自己已被一双怨气冲天的美目恶狠狠的盯着。
气死人了,他怎么这样啊?
白兰一边揪扯着白裙束带,一边气呼呼的瞪着王宏,浑身不得劲,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好色的下场是什么吗?
烂根烂肠子,连带遭人恨,死了也被人咒骂。
城主府里就有一个活例子,是不是让你很羡慕啊?”
先前,她追击袁雄,直达城主府才算追上了。
于是展开追问,让袁雄不得不正面面对她。
她得知袁雄年轻好色,染上一身病,都烂到脸上了。
这种面目哪里还敢出门见人?
当袁雄揭开面具,露出一脸烂肉,直接把她给吓跑了,生怕染上病似的。
这会儿还心有余悸,就拿出来针对王宏说法。
王宏不但没有害怕,而且邪魅的笑着睁开眼,盯着她即水灵又怨气侧漏的美目,笑道:“羡慕,确实很羡慕。
羡慕某些人纯真无邪,一根筋,铁了心,不知兵,不解因,分不清,无知音…”
这话不是他瞎编乱造。
而是根据白兰的窃贼性格,以及白兰保持自己纯洁的善心,综合起来分析出的结论。
要知道善良的人,心思单纯,这与他们总想着美好的事物有关。
同时也在刻意远离,回避,排斥邪恶的事物。
长此以往,就失去了对邪恶的了解的机会,变成纯洁的唯物主义者,哪怕是欺骗自己,也会信奉下去。
如同一种信仰,安稳心灵,追逐理想化的一种模式,不会轻易地去改变。
否则就不是原本的人生了。
好比白兰一样,她继承了父母的善心,这算什么?
这叫心灵寄托。
掺杂着亲情,模仿亲人的理想走下去。
无疑是走钢丝,类似于她做贼认准盗取的目标,单线式,还要提防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不好走。
很危险,也很脆弱。
一旦断弦了,白兰还是白兰么?
相对来说,白兰的思维模式太单一,局限性太大,就难以判断事物的本质,让王宏不看好她。
但白兰不服气,以为自己打扰了王宏的好事,反被王宏欺负,气呼呼的说道:“你说的好听,难道你还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不成?”
袁雄已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不信王宏还能把袁雄给变幻出一个新模样?
那可能吗?
只是袁雄病成什么样,王宏不知道,但王宏竖起一根手指头说道:“第一,袁雄是竹城城主,职权所辖,工农商贸政等一言而决。
权力之大,何其重要。
这种职位会让一个烂脸烂根的人霸占着么?
第二,袁雄归藏不出,始终没有人弹劾他下台,是何道理?
要知道这竹城是除却武胜关之外的最后一道防线。
过了竹城,一马平川。
这等战略要地,岂容一个不务正业的城主霸占着?
第三,袁雄成天不干正事,窝在城主府内享乐。
难道金蒂楼里的探子看不见,瞎了眼,对袁雄这等废物城主不管不顾么?”
刚说完三条,王宏伸出第四根手指,便见白兰摇摇欲坠,没敢说出口打击她,说她太天真,太好骗,如小孩的话。
给个糖果就什么都信了。
但就这三条足够了,让白兰听得冷汗直冒,只觉得在白马王子面前丢人现眼,不可容忍。
何况她当着怜人儿玉香的面,黏在白马王子身边,本身就是她的一大威胁,还看着她丢面跌份,成弱智。
这哪里还受得了?
还有什么脸和对手竞争白马王子?
一时间即悔恨又羞愧,着急上火冒冷汗,白兰差点没忍住摔倒在地上。
正待艰难的站起身来,离开这里,免得丢人之际,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打消了一份尴尬静坐不动。
“站住,任何人不得打扰公子!”
二毛见刘玫带着一帮子弟搬运药材送到别苑内,上前一步拦阻着呵斥。
人还不少,一个三十七人。
人人扛着两个麻袋,还有木箱与玉盒等物件。
兴师动众的,聚集到别苑花坛旁边。
刘玫手捧玉盒站在最前沿,双挑柳眉,睁大媚眼瞪了二毛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一阵气绝。
侧眸别苑厢房,南面的厢房已变成废墟地,大慨是公子炼丹造成的。
好大的动荡。
万幸没有波及到西厢房,咦,西厢房房顶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