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一看那酒是一万多一瓶的轩尼诗白兰地,小钱而已莫哥都发话了他哪敢有异议。
“既然这样就听莫哥的,文明解决吧。”
“喝吧!”王哲把酒用开瓶器打开放到林珠儿面前。
林珠儿看着那瓶酒,她知道这里都是看她热闹的没有人会帮她。
她没有人庇护如果今天她不喝就是得罪了权贵,她会立马被辞退并且这帮人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算了,不就是喝酒吗?或许就跟喝碳酸饮料似的。
林珠儿沉了沉气,拿起桌上那酒对瓶吹了。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不知道酒的味道是这样浓烈,火辣辣的沿着喉咙一路烧到她胃里。
然后天旋地转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
医院的病房里,少女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莫白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到林珠儿右手手背上插着的针管,输液瓶挂了不到一半。
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看清她的容貌,黑长的发,弯弯的眉,苍白消瘦的脸,额前散乱的内卷刘海儿给她添了点儿生气。
似乎是陷入了不好的梦境里,莫白看到她的眉头抽搐,嘴里也开始说着不清楚的断断续续的胡话。
他握住门把刚想推门进去,刘叔就过来催他回公司了。
“莫总,住院费已经交了。您十点半有个会议现在该走了。”
刘叔从他记事起就在莫家工作了,他先前跟着他父亲莫友铭做事,是父亲的得力助手。
父亲死后应母亲的请求又来中国辅助他了。
刘叔的确很有才能和本事,来中国没几年就帮他迅速在中国市场站稳了脚跟打出了天下。
如今中国区成了mk集团的主导市场,每年的收入为其它地区的三分之二,可谓是把握着整个莫家的经济命脉。
最近s市领军企业林氏破产,资产重新洗牌。他们的公司是跨国公司,总部在法国。
主营奢侈品,副业酒店和房地产。虽不会有太多波动,但是人脉和资源却要梳理梳理。
林珠儿醒来入目的都是白色,这里的味道她太熟悉不过了。
她的母亲,她的父亲都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白色的厚重的墙,没有勇气打开的房门,还有压在心底的无法呼吸的悲痛。
“小姑娘,醒了啊。”护士姐姐进来替她换水,笑容甜美。
“嗯。”她回答,声音厚重。
喉咙里灼烧过的感觉还在,仿佛余热还未烧尽。更难受的是她的胃,感觉被掏空酸的想吐。
护士姐姐倒了杯水给林珠儿,林珠儿坐起来接过,说了声谢谢。
护士姐姐人心善,看她还在难受忍不住开始唠叨她,“咱们女孩子啊尤其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以为自己年轻抗造。
你说说要像你昨天那样喝酒喝到酒精中毒,有几个胃经你造的?有什么难事睡一觉就好了,年轻人看的长远点儿嘛……”
护士姐姐一直在唠叨林珠儿,说她现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以后老了可有她罪受的。
林珠儿只是微笑着,没有接话由她说。
睡一觉就好了,会吗?她也想醒来发现这些天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虚惊一场。
她还住在林家的老房子里王阿姨来掀她被子扯她起来吃早餐,父亲在餐桌上读着报纸时不时的朝她瞄几眼,对她慈爱地笑着。
只是……林珠儿看着因她没注意扯动了而回血的针管想,那时候才是梦吧,黄粱美梦。
护士姐姐看她在走神,笑了笑也不说了,自己这爱叨叨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可能是学医后遗症吧。
不仅想医人身还想医人心。
她替林珠儿处理好回血的针管,换上一个新的盐水袋。
回头对她说:“再睡会儿吧,还有几瓶呢。”
林珠儿点点头乖巧的笑了笑,护士姐姐查完房后屋里又变得安静了。
她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出神。
门被从外推开,陈姐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一进来她就在抱怨,“这鬼天气要把人热死呦,真是要了我的命……”陈姐一边擦汗一边骂。
林珠儿看着陈姐头上的薄汗,又扭头看着窗外建筑工地上的工人,他们才是真的会被热死,而陈姐不过是怕精心化的妆会花掉罢了。
林珠儿扶着床坐起来,陈姐拿来小桌子放了一碗香菇粥在上面。
“吃吧,吃了胃能舒服点儿。”
林珠儿看了看香菇粥,是李记的牌子,很难买的,她心里一股暖流看着她真诚的说:“谢谢陈姐。”
陈姐听了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神到处飘别开林珠儿的视线。
她就着床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满不在意的说,
“你可别急着谢我,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你,会所缺人缺的都抽风了,你丫,病好了就赶紧去工作,要不然别怪我到时候把你炒了。”
林珠儿笑着说:“知道了。”然后低头慢慢喝着粥。
其实对于昨晚林珠儿还是有些记忆的,比如她记得是陈姐飙车带她来的医院。到了医院陈姐还一路狂骂威胁医生护士说不先救她就找人砸了这破医院。
陈姐这人外冷心热,帮了她她也不会承认的,所以林珠儿不会拆穿她。
陈姐拿出镜子补妆,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问林珠儿,“对了,你怎么得罪莫白了?他平常都不大管人闲事儿啊。”
林珠儿喝粥的手一顿,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看我不顺眼吧。”
她又想到自己昨晚还向他求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