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虽然在感情方面有些单纯,但并不代表她傻,一个人要是被冻着了,哪里可能在分秒间就恢复过来,分明就是故意装的。
她恼怒的骂道:“萧东,你个大骗子,居然骗我,你……你太不要脸了!”
“你搞错了吧,我在外面坐的好好的,是你非要拉我进来。”萧东一脸坏笑道,“你说说看,是谁先招惹谁?”
“你……。”方静一时语塞,接着骂道,“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冻着,所以就去给你送温暖。没想到,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还耍我。”
“这不跟你闹着玩嘛。”萧东嘿嘿一笑,本来他的确打算晚上去钻方静的帐篷,可是一练功,就给抛之脑后了。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方静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不继续挣扎,而是眨了眨眼,好奇的说道,“不对啊,外面的温度那么冷,打个喷嚏都能马上结冰,你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身上的温度。比我还要高。”
说完,还伸手在萧东的胸口上摸了摸,一副现了新大6的样子。
萧东不由得好笑,说道:“我是男人,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体温当然要比你高了。再说了,我是练武之人,抗寒能力自然比较强了。”
“是吗?可这也太能抗了吧?”方静说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就不能跟我透露一点么?”
“我觉得,我们还是谈一谈力学比较好。”
“力学?”方静不明所以,微微一愣之后,猛的现自己那保存了几十年的硕果,已然被萧东给抓在了手里,慌忙挣扎道,“萧东,你,你个流氓!”
“我要是流氓,你就是女无赖了。”萧东嘿嘿一笑,手里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只见方静娇躯一颤,刚想要叫骂,却转换成了一声低呼,身子快的瘫软下去,犹如棉花一样,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眼泛迷离,面如桃花,紧紧的抱住了萧东。
方静不是老司机,反应自然要快很多,只要萧东稍微调动一下,她就立刻陷入其中难以自拔:“不是说好了推倒你吗?那就来吧。”
“讨厌……呜呜呜!”方静娇媚的白了一眼之后,和萧东陷入了疯狂的动作中。
又是一夜疯狂,这次的方静,比头一次还要疯狂的多,一直纠缠着萧东到了天亮都不肯罢休。要不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她都舍不得停下来。
萧东暗骂道:“你个女妖精,还停不下来了。”
“就是要榨干了,看你还怎么欺负我。”方静痴痴的躺在被窝里,一副坏笑的面孔,“你赶紧出去,有人醒来了。”
“不是吧,完事儿了就让我滚,我特么是牲口么?”萧东没好气的说道。
“这不情况特殊吗?”方静不好意思的说道,“守夜的人是你,要是让别人看到你在我的帐篷里睡觉,那多不好意思啊。”
“反正大伙儿都知道了,有啥不好意思的。”萧东嘀咕着,但为了避免方静尴尬,他还是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就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可这一走出去,却迎上了一双目光。
只见常德行正好起来了,拿着一个小锅炉架在篝火上烧开水,看到萧东出来,他不禁愣了愣。
萧东同时也愣住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兄弟,昨晚……睡的还好吗?”还是常德行率先开口问道。
但这问题一出口,就更尴尬了?
睡得好吗?
您老的意思,是我在方静的帐篷里睡得好吗?还是说,和方静睡觉,睡的还好吗?
“还行,还行……。”萧东干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就像傻的一样,一问一答,尴尬到极点。
萧东都有种抽自己耳刮子的冲动,平日里自己不是挺能说的嘛,怎么这会儿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
这不摆明了自己就是在方静的帐篷里过夜了吗?
还说睡的不错,那不就是说,和方静感觉不错?
要知道,方静可是常德行的学生,不仅仅有教育之恩,还有养育之恩。因为方静说过,他们几个人都是孤儿院里的,从小被常德行资助,如同再生父母。
也就是说,这常德行,算是萧东的半个老丈人了。
和老丈人说,跟他女儿那啥不错,这得多尴尬?
常德行也是尴尬的要出翔了,好在这个时候大缸和叶排走了出来。
大缸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舒展着四肢,说道:“这一晚上,这特娘的睡的舒畅,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我都做好了迎接危险的准备了,没想到,啥都没生,真是好运啊……。”
“好运个球,咱们之前接二连三的遇到致命危险,要是连个安生的晚上都没有,还让不让人活。”叶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也对……。”大缸挠了挠头,看到常德行和萧东,于是说道,“老师,你醒了,萧兄弟,守了一晚上夜,够辛苦的吧,你们都别动,我来做早餐。”
萧东和常德行对视一眼,都是干笑一声,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大缸自然不知道他们俩生的事情,捣鼓着弄早餐,没多久,方静也从帐篷里出来了。
最晚的,就是杨寸的,这人纯属蛀虫类型的人,什么都是干等着享受,啥都不做,就知道坐享其成。
萧东低声问道:“我说方静,你们几个,对杨寸怎么那么容忍?你看,行李都是大缸和叶排背着,路程是你们老师规划,煮饭什么的,更不用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