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丫真的是欠扁,戏真多!”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任齐并没有急着对付陈渊,而是又狠狠暴揍了一顿阮深。
阮深被打傻了,内心极为懵逼。
为什么又是我?
我没做错什么啊!
大哥,你是不是有病……
我都站到你这边来了诶,你还要揍我,难道我特么天生就欠揍么?
阮深这次被收拾的服帖了,再不敢跳出来指手画脚。
而任齐,终于放过了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陈渊身上。
“小子,老子热身已结束,现在轮到你了!”任齐狰狞一笑,就想过去暴打陈渊。
有孙习之在旁虎视眈眈,他相信陈渊绝对不敢还手,任他蹂躏。
“唉,我该怎么处置你呢……”陈渊看着一步步向他逼近的任齐,有些头疼。
这货智商有限,要是真的与之计较,说实话,有些跌身份。
但是放过他,这厮不长记性,说不定下次又来寻他麻烦,那就不美了。
看来,只有让其痛苦一回了。
任齐终于走到了陈渊面前,抬手就往陈渊脸上掴去,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咔擦!
但是下一秒。
任齐却捂着手,痛苦的趴在地上,狂吼起来。
他的右手,竟然被折断了。
“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这一次……就断你一只手,但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陈渊淡然的坐在那里,语气平淡道。
阮深见到这一幕,内心狂笑。
这傻缺死定了!
这样的傻缺,世上真的不多见。
敢惹古武者,该说无知者无畏呢,还是脑海缺根筋。
秦若兰父母也是同时摇头,对陈渊的行径,实在鄙视不已。
这样无脑行为,真的是连傻子都不如。
“你好胆,在我面前,还敢伤人!”孙习之原以为陈渊会被动挨打,没想到竟然敢还手,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所以,都没来得及救援任齐,任齐就被折断了手掌。
其实,他就算预料到了,也救不了任齐。
陈渊出手,又岂是他能拦得下的?
“你算什么,我杀你……如屠鸡!”
陈渊定定坐着,随手当空一划,一道无形剑气波,就冲孙习之射去。
“啊——哥,小心!”
孙立人花容失色。
孙习之早有防备,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道无形剑气波。
嗤!
无形剑气波最后落到地面上,竟把坚硬的水泥地面射出一个大洞来。
“内劲外放……你难道就是那位少年宗师?”孙立人仿佛想起了什么,瞪大美眸,不敢置信的盯着陈渊。
昨晚,孙威的话语,猛然浮现心头。
这个少年,难道就是四叔说的,十七八岁的武道宗师?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孙习之虽然避过了陈渊一击,却骇得面色苍白,汗湿后背。
他知晓,一个能够内劲外放的武道宗师,要灭他,他连逃都逃不掉,不由内心极为惶恐。
“原来,世上真的有如此年轻的武道宗师,是我孙习之坐井观天,小看天下人了!”他内心苦笑,全神戒备的注意着陈渊,等待下一击降临。
陈渊见孙习之竟然躲过了自己元气凝成的剑气波,虽然只是随手一击,但是也算这小子命大,便没有再出手的打算。
“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们,记住……下不为例!”陈渊说罢,扭过头,不再管这三人。
而周围的食客,却炸开了锅,看向陈渊的目光,如看神魔。
“这少年是神仙么?怎么这么厉害,太夸张了!”
“欧,买糕的,我看到了什么!我竟然看到一个人,随手能射出剑气,我是出现幻觉了么?”
“谁能告诉我,这少年是在哪儿学的武功,我也要去学……”
……
听到周遭乱哄哄的议论声,秦若兰父母眼睛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陈渊怎么如此厉害?
我们一定是在做梦吧?咸鱼,怎么可能逆袭!
全场最为震撼的莫过于阮深,他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面上一片癫狂,仿佛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感谢宗师先生不杀之恩,在下孙立人,以后会铭记您的恩德的。”孙立人见陈渊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悬着的心,暂时落回了肚里。
说实话,刚刚陈渊出手那一刻,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现在不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完场面话,赶紧拉着孙习之落荒而走。
至于任齐,已经懒得管了。
为这家伙,他们兄妹今天差点惹出弥天大祸,不宰了他都算不错了。
孙习之直到出了西餐厅,才真正长吁一口气,满脸愧色道:“以前是我太狂妄自大了,以为华夏年轻一辈,我足够称雄,没想到……嘿嘿,真是打脸啊!”
“哥,我们回家吧。”孙立人自然也是破受打击,建议道。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这次要闭关一些时日,不成宗师,不出关!”孙习之目中射出一道精光,重新燃起希望。
他已经半步宗师境界了,只要好好修炼,最快几年就能成就宗师。
到时候,出关,还能找回今日的场子。
孙氏兄妹跑了,任齐却坐蜡了。
他顾不得疼痛,赶紧向陈渊求饶,“陈大师,我们都是一家人,之前是我脑袋被驴踢了,您能不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