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公子听闻波旬的话后,整个人大惊失『色』,急忙悬空而起来到自己老爹身边,查看老爹有没有受伤,他从离去之人的话里已经明白了是自己拖了老爹的后腿.
站在古公子身边的人对着古公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是两人只能怵在原地目送之前那窃听之人在自己视线之中消失.
古公子此时心中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老爹竟然与此人交手的话不能保护自己周全,这怎能不让自己吃惊呢,要知道自己老爹在禁区之内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差不多了.
一直到波旬在两人视线中消失许久之后,古公子的老爹缓缓说道:
“那家伙没有说错,恐怕我现在对上他自己都是凶多吉少,我若与他交手,的确还差那么一筹,可惜此人并不属于我们这一方阵营,否则三方联手,岂会容得了白怀思那一届女流在禁区内作威作福?”古公子的老爹浑身魔气不停涌动,无不透『露』着他此心绪情波动极大.
古公子听着自己老爹的话,也是一头雾水,不由挠了挠头,随后便是跟在自己老爹身后进入了宫殿,老爹进入宫殿之后便是独自走入了宫殿深处,古公子则是一个人怵在宫殿大殿内,看着自己老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波旬在离开之后也是不停向身后张望,虽说自己知道太古矿洞的家伙不敢追击自己,但是凡事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先去一次那条地下溪流所在之地,随后看一下,溪流通往何处,终点在哪.”波旬在禁区空中喃喃说道.
而一尘在进入宫殿深处之后,便是来到一座阵台面前,随后说了一段异界语言,阵台便是发出一阵黑芒,如果陈在天看见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股波动与光明古国互相传送情报的阵台样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传出的波动不同而已.
光明古国的传讯阵台是由魔力来作为传输能源的,而眼前这座传讯阵台明显是用魔气来作为传输能源的.
而宫殿深处阵台魔光大盛之后便是重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随后一尘便回到了宫殿,来到古公子身边,吩咐了几句,身形一颤,便是消失不见了.
在禁区另一边,咒乐园所在之处的一所宫殿之内,一道气息比太古矿洞的一尘更为恐怖的人影来到与太古矿洞宫殿内那一模一样的阵台前,闭着眼感应了一番,随后嘴角挂起了一丝弧度.
“通知咒乐园所属,全体进入戒备状态!”说完便是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与太古矿洞宫殿之内那一模一样的王座之上缭绕的魔气,久久都是无法消散.
咒乐园所在的宫殿之内,大殿内站满了人影,这些人影如果白怀思在场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这些人影已是全部被魔化了,而且修为全部在帝境或者准帝境巅峰,这是一股让白怀思都不容忽视的力量.
虽然白怀思与波旬还有烨幽冥三人并不惧怕这宫殿之内所在的这群帝境和准帝巅峰的修士,但是三人不怕,不代表白怀思的徒弟们不怕,如果这些人心怀不轨,很容易造成凌与秋可儿三女夭折.
波旬此时已是根据白怀思给予自己的纸书找到了地下溪流所在之处,正在刨地把这条溪流全貌给展现出来,自己还要沿着这条溪流查看这条溪流流向何处.
波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掩盖这条溪流的泥土,翻了个底朝天,随后便是慢慢沿着这条溪流走去.
波旬随着沿着小溪一路走下去,越走越心惊,这条小溪所指的方向,果然与白怀思所猜测的一样,乃是咒乐园所在之地.
波旬在之前还摄取了几滴溪流的流水,但是之前已是被陈在天取了个干净,波旬拿着仅收取到的几滴溪水放入口中尝了尝.
“呸,呸,呸!怎么这么像『尿』?”心里想着的同时,波旬则是感觉到自己的修为似乎有所增长,不由瞠目结舌,自己的见灵力已是在自己初入禁区就已是得到了白怀思的认可,但也正是这样,自己修为却是在之后漫长的一段岁月内毫无增长.
白怀思曾经对自己说过一句话,也是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才感觉白怀思与自己的差距则是越拉越大,一直到现在,白怀思的修为已是深不可测,而自己却是丝毫不得寸进.
白怀思当年对自己所说的一句话便是:
“不蜕魔胎,我的修为已是到了尽头.”
当初自己不以为意,还打趣与白怀思说道:
“那我就把魔胎修成巅峰,我就不信我的修为寸进不得!”
但是事实是残酷的,在之后漫长的岁月内,自己修为没有丝毫寸进的情况,还真被白怀思说中了,自己修为果然丝毫无法寸进,自己也是向白怀思询问过这个问题,而白怀思依然是当初的说辞.
把心里的事情,埋下之后,波旬则是认真的感应地下溪流通向何处,一直沿着干枯的溪流飞掠了整整两天后,自己终于是进入了咒乐园的区域.
波旬已是知道白怀思所猜测的全是正确的之后,便是准备回葬地复命了,但是已经来到此地,就这样回去自己又感觉不甘心,他想要看看咒乐园与太古矿洞到底在搞什么鬼.
波旬就在这样鬼使神差之下,继续向着咒乐园深处走去,波旬想与之前一样,在咒乐园所在的宫殿上趴着,听听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情报.
按照之前太古矿洞自己所窃听到的情报来看,这条地下溪流,虽说是由太古矿洞作为源头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