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并没有把陈在天与自己说让自己为他所说的话保密一事放在心上,而是认准了陈在天更早之前说的那句话,怔怔地盯着陈在天道:
“陈在天,我真的在你眼中让你觉得看不顺眼吗?”凌问出这句话时,脸上充满着一股落寞之『色』,不由低下头去不再与陈在天对视.
陈在天见到凌婷舞低下了头,心中不由一叹,知道自己之前的话说的太重了,对着眼前低头不语的凌婷舞道:
“对不起,说看不顺眼是我不对,那太埋汰你了,你应该是祸水级别的.”
凌听闻后,整个人一扫之前的落寞之『色』,抬起头来重新看着陈在天,整张俏脸不由笑靥如花娇嗔道:
“胡说!”
陈在天仰头看着密室的天花板,心中不由苦笑道:
“哎,女人真是喜欢听好话啊,说上一两句好听的就笑了!”
凌婷舞看着陈在天竟是盯着天花板并没有看着自己,不由双手叉腰,气鼓鼓道:
“那我三位师妹呢?”凌婷舞一脸戏谑看着陈在天,等待着陈在天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陈在天脸皮不由抽动了一下,这什么人啊,自己都夸她是“祸水”级的了,还要问自己三女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这不是要『逼』死人嘛.陈在天也是被凌婷舞问的不耐烦起来,看向三女又是看向对面的凌婷舞想都不想地说道:
“都是祸水,这下满意了吧?”
凌婷舞听了陈在天的话不由嗤笑出声:
“咯~咯~咯!想不到陈公子也有这么风趣的一面呀?”凌婷舞的笑声似水如歌一般动听.
陈在天在转世重生之后还是第一次听见女孩子对自己说自己说话风趣的,不由在之前说的话后继续锦上添花道:
“是啊,你们四个不光是在我眼里是祸水,在仇人眼里也是祸水,我看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凌婷舞听闻陈在天如此说道一双眼睛不由眯成了月牙状朝着陈在天看去,陈在天感觉到凌婷舞的目光也是朝着凌婷舞望去,陈在天一眼平时望去就见到凌婷舞那张因为笑容眯成月牙状的双眼.
陈在天看着凌婷舞,整个人不由怔了怔,一时间竟是看走了神,最后还是凌婷舞见到陈在天一直死死盯着的脸出声问道才让陈在天回过神来.
“喂!有你这么看人的吗?”凌婷舞娇嗔说道,虽然是面『露』不悦,但是一边说着嘴角早已挂起了弧度,脸颊也是一片通红.
陈在天被凌婷舞这么一问才堪堪回过神来,嘴里不由喃喃说道:
“我擦,还真是祸水啊!”
凌婷舞听闻后柳眉一竖娇喝道: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陈在天不由一惊,连连摆手道指着秋可儿三女一脸讪讪说道:
“都是祸水,都是祸水,别介意,哈哈.”
凌婷舞此时一脸娇羞但是目光坚定无比地看向陈在天说道:
“陈在天,你知道我师父为何要我蜕去魔胎吗?”
陈在天听见凌问及自己不由一头雾水,心想中不由嘀咕,自己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白怀思肚子里的蛔虫,哪怕是蛔虫也不会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啊,对着凌婷舞摇头道:
“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陈在天也是对凌婷舞此前一直包裹在身上的绷带十分好奇,自己也不介意听听这当中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出乎陈在天意料的是凌在听闻自己的回答之后玉手竟是指向了自己,柔声说道:
“因为你!师父与我说过,如果我不蜕去魔胎,那我就会像之前师父与我第一次从三生镜里看见的那般,独自在禁区之内忍受孤寂直到死去为止.”
陈在天心中一凛,但是凌婷舞不等陈在天回答自己之前的话,接着说道:
“你知道在刚蜕去魔胎,缠上这满身绷带的时候,我一个弱小的女子要承受多么巨大的痛苦吗?”
陈在天对这蜕去魔胎倒是有着不小的好奇心,不由看着凌婷舞问道:
“你当初包着这满身绷带承受着多大痛苦?我看就是很普通的绷带嘛.”陈在天拿起凌婷舞之前解下的绷带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你用鼻子闻闻看这绷带有什么别的味道!”凌对着陈在天认真道,似乎陈在天只要闻上一闻就可以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大的磨难一样.
陈在天看着凌婷舞一脸认真的样子,拿起一条之前凌婷舞从身上解下的绷带,放在自己鼻子上用力地嗅了嗅,在陈在天这一嗅之后,陈在天已是嗅出了一股不同与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味,似乎是一股血腥味?
陈在天『露』出一脸疑『惑』,问向自己对面的凌婷舞道:
“似乎有股血腥味?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反正不是很好闻.”陈在天不由皱眉说道.
凌婷舞看着陈在天的表情,整张俏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为了他承受了那么大的痛处,竟然嫌弃自己身上的绷带味儿难闻.
“我在刚刚蜕去魔胎时,每天要换三次绷带,因为绷带过不了一会就会被魔血给浸透,每天都不能安然入睡,疼得死去活来,师父曾经三番五次劝我放弃,但是我依旧坚持了下来.”凌婷舞说这般话时,双眼中已是充满了水雾,可见这是自己不愿回忆起的经历.
凌婷舞回想起自己蜕去魔胎的经历,自己宁愿自爆,也不愿再去经历一次包裹着绷带蜕去魔胎这生不如死的过程.
陈在天在明白凌婷舞为了蜕去魔胎而经历了什么之后,不由看向凌婷舞,心里也是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