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尽管开口!”陈拐子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先走一步,沈金三则带着吴鑫回去卓老爷子这里。
吴鑫:“我觉得这个陈九歌有问题,他有事瞒着你,没有对你说实话!”
沈金三:“谁是陈九歌?”
吴鑫:“啊?你还不知呀!老陈的全名叫陈九歌,他昨天告诉我的,而且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沈金三:“嗯!我也看出来他没给我把事儿说全,老沈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陈拐子和老沈之间应该还有更多的交集。”
吴鑫:“那现在怎么样?”
沈金三:“先回老爷子这里把东西拿好,然后去龙井村,我得回去收拾一下,今晚就在我家过一夜,明天一早还得替胖子去他家里交代一下,胖子是他们郭家几代单传,不去交代一下容易出事儿,最后再去火车站。”
吴鑫:“胖子难道不会自己打个电话回去吗?”
沈金三:“我还不了解他,这个猪头三不太可能会向家里报告行踪的,总之明天我先去探探口风。”
回到卓老爷子家里头,沈金三迅速将一干物品打包好,临出门前,他在老爷子的祖先牌位前上了三炷香。
吴鑫就跟在旁边,她发现了些奇怪的地方,于是问到:“沈金三,这是谁的牌位?”
谈到卓老爷子,沈金三立即显得有些失落:“老爷子的祖先牌位,我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老爷子做干儿子,所以每次来,他都会叫我很虔诚的上香参拜。”
吴鑫:“不对!这个应该不是祖先牌位,而是祖师爷的牌位,如果你没有入教,拜了也是没有用的!”
沈金三:“什么?祖师爷的牌位?不能拜吗?”
吴鑫:“也没什么要紧的,要拜就拜吧。”
沈金三:“走吧,再回这里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了!”
沈金三走出屋子,他回过头向里面看了很长的时间,最后轻轻关上了大门。
来到龙井村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到了沈金三家里,沈金三把吴鑫带到书房里头。
沈金三:“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把房间整理出来再带你上去。”话说完,沈金三便走出书房去了二楼。
吴鑫哪里是闲的住的人,沈金三一走,她就把一楼的各个房间和院子摸了个遍,然后又爬上楼梯来到二楼,顺着响动的方向找到了沈金三。
吴鑫:“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土豪呀!家里的房子居然这么大!”
沈金三:“农村自建房,没有房产证的,能值多少钱!你来的正好,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原本是我母亲的房间。”
吴鑫:“好吧!刚才我看见一楼的古董可真不少呀!”
沈金三:“是呀,原本还以为都是老沈当装饰品买回来的摆设,后来老沈走了以后我才发觉都是些真古董。”
吴鑫:“吃饭的时候听老陈说起,没想到你爸爸居然是盗墓的呀,我们这行最恨的就是盗墓的。”
沈金三:“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休息吧,我去收拾下东西。”
吴鑫:“好的,晚安!”
沈金三关上了房门,他在衣帽间里翻出了母亲在自己读大学的时候给他买的旅行背包,整理了些衣物塞进去后,沈金三突然想起,卓老爷子临死前和他提起过的一件事:
那个红色的锦囊!
沈金三记得,当时父亲给他挂上金符的时候曾拿出过一个红色的锦囊装在原本放饼干的铁盒子里,然后又放到了樟木箱里,那只樟木箱虽然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多年,不过一直待在衣帽间里头被保存的很好。
沈金三将樟木箱抱出来放在地板上,打开后看见里头放的都是些自己小时候的衣物,这些东西是母亲偷偷藏起来的,想等儿子长大了留作纪念。
人就是这样,不管你的年纪有多大,可在父母的眼中永远都是个孩子,谁家的父母不宠儿,曾几何时,他也是父母手中的一块宝。
沈金三手里拿着小时候的玩具蹲在箱子边发呆,吴鑫悄悄的走了过来:“哈!这是你小时候的东西呀!我小的时候可没什么玩具,爸爸天天让我练功!”
沈金三:“你还不睡吗?”
吴鑫:“我比较认床,陌生的地方不太睡得着。”
沈金三把玩具放在一边,从樟木箱里翻出被压在最底下的那个铁盒子。
吴鑫:“你是在找这个盒子吗?”
沈金三:“嗯!既然你不想睡,就过来帮我吧!”
二人一同来到书房,把盒子交给吴鑫后,沈金三把从余家山古墓里头盗出来的两个匣子和七根黄金棺材钉以及岳王墓中的《阴阳经》统统放在了案桌上,还有那块有凹槽的软木和炽火金蟾吐出来的绿玉印章。
沈金三从吴鑫手里要过铁盒子放在案桌上打开,里头的红色锦囊还在,松开绳结取出锦囊中的物品,原来是一卷二十来公分宽被粗麻绳子捆起来的旧黄纸。
吴鑫脱口而出:“九星教的契约?”
沈金三惊讶:“什么!这就是契约?”
吴鑫:“对!块打开来看看!”
沈金三把这卷旧黄纸在案桌上慢慢摊开,黄纸头里画着很多红色符纹和咒语,接下来是一对按上去的血掌印,后头便是一段段排列有序的复杂古汉字,每一段古汉字被竖着写在纸上,结尾处都会印着一个血指印。
这卷黄纸越往后头打开纸张越新,能看见很多接驳过的痕迹,应该是前面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