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的兔子可好看,三笔两笔特别传神,画完她都要怀疑自己真的是个才女了!
于是她又开始画蝴蝶。
这个更好看,配色还鲜艳,园子后知后觉的现自己居然还很会配色!
这都在哪学来的啊……
她一边似有似无的想这些技能八成都和尚隆有关,一边埋头作业。
乡下好多的蝴蝶,她咬着笔头写:虽然也是虫子,但它们长的好看,所以自己没有意见,要是碰上长的丑的大肉虫子——
园子写这写着先给自己恶心了一下,打了个哆嗦后正准备改了这句,却突然听到一阵隐秘的振翅声。
这声音虽然大,但响起来的特别突兀,铃木园子揉着痒的耳朵振翅一抬头,眼前正悬停着只大了一百多倍的大马蜂!
嗡嗡嗡嗡嗡。
当时就给她吓懵逼了。
——这是个啥!?
园子倒吸一口凉气,愣了好几秒才恢复反应能力,麻溜的退开两步,险些绊到树根,那叫一个头皮麻恶心反胃。
脑子都给整空白了!
再抬头一看:漫天遍野都是虫子!
真是看的人密恐都要犯了……
园子心说难道是遇到传说中的蝗灾了吗?
但是谁家蝗虫长这个鬼样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站那愣愣的想了些啥,回神之后拔腿就往回跑,明明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妖怪,就是戈薇嘴里说的、那个奈落整出来的“最猛胜”。
结果嘴巴没有跟上脑子,还停在蝗虫那一截里,结果喊出来的居然是:“收粮食啊——!!!”
她这袍子还算利索,无奈脑子先懵了,跑两步就要绊了一下,磕馋间一连扑了好几步,心想成神有个x用,就她这个身体素质,耽误战斗力不说了又损逼格。
还好虫子不咬她。
铃木园子:没有置身虫海过的人,没有资格嘲笑我跑步的姿势怂。
所谓的福神,就是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战斗力,但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强运!
园子虽然被虫子们膈应的手忙脚乱,但跌跌撞撞跑了一路都没大事,遥遥望见了远处貌似正在挥刀的犬夜叉。
他那红衣服是真的显眼。
眼见半妖一个大招放出去,半边山壁都被他砍出道口子,园子顿时一个急刹车:不会受伤不代表不会受罪,掺和到那种战场虽然不会死,但和可能被余波整的灰头土脸。
铃木小姐特别没有义气的想:我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猫起来,等他们打完了再出去?
结果说时迟那时快!
和犬夜叉打架的仿佛是个会飞的女人,坐在一片老大的羽毛上,挥手一扇,呼啦呼啦起大风!
园子就见那风在半空凝成漩涡,那漩涡又越转越大,叫流动的妖气一衬,分分钟成了七八个气势汹汹的紫色龙卷风。
——这应该是个大招。
龙卷风们此起彼伏落在地上,锋刃唰唰的砍树啊,屋顶都叫掀飞了,铃木园子生无可恋的原地叹了口气,心说我这大招的家伙是不是和我有仇啊?
叹完气就被那道龙卷风带上天了。
明明村子就在眼前了……
园子躺在风墙里举着一双尔康手,愣是没能抓住一个固定物:这龙卷风持续性还挺强,一连卷了大半个钟头。
铃木园子一会儿自我唾弃,成了神都没个杀招,一会儿又暗自庆幸:她好赖是个福神,肯定能安全着6的!
果然。
又过了差不多一刻钟,铃木小姐晕晕乎乎落在了某片深山老林里最高的树杈子上,勉强算是安全落地。
方圆五十里,一眼望去全是树。
所幸虽然迷了路,但手上的日志本子还在,园子苦中作乐:好赖我回去还能交个作业。
她把日记本也塞回来腰带里侧的荷包里,摸着里头厚厚一沓的符咒,她多少找回了点安全感。
于是她有恃无恐挑了个方向往外走。
穿林子过小溪,居然一直安全,还在外围找到了一棵果树。
铃木园子站在树下仰头张望,圆圆的杏眼里写满了渴望。
落下来。
她盯着梢头用力的碎碎念:落下来落下来落下来!
念了大概五六遍,半空中陡然划过一阵清风,园子顺势抬手,接住了一个黄橙橙的大犁。
园子张嘴就啃。
就在门牙嗑住梨皮的一刹那,她敏锐的听到:草丛里有动静!
她猛地回头,灌木丛里站了个男的。
园子很惊异的“啊”了一声。
她惊讶的不是出现了个人——这年头还有地方闹饥荒呢,有人专门钻深山老林求活命——何况对方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园子怀疑这个人整出那点悉索的动静,就是为了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她惊讶的是这踏马居然冒出了个老外!
还不是那种常见的西式长相。
铃木园子闭嘴惊艳:这人明显属于自带眼线的那种印第安长相,打扮的也很印第安,大红大绿的羽毛花花挂了一帽檐,打眼看去,整个人艳丽的仿佛一株迎风招展的七彩莲花。
补充:是特别有气质的那种七彩莲花。
园子叫他惊艳的有点脑筋短路,这会儿正努力寻摸着大概的形容词,好抒一下汹涌的感情:
他虽然穿的花哨,但一点都不妖艳——这么多乌七八糟的颜色搭在一起,脸上还画了三五道彩色纹身,但侧头望过来的时候,居然有种异样的温润感,分明是靠气质战胜了打扮本身!
再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