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花生,你可轻一,要疼死你家小姐我了”秦若白疼得鬼吼鬼叫,到了听雪小筑这个人小天地,她就放松了一身的紧绷感。
长大了不少的大胖凑在一旁,鼻子耸动嗅着刺鼻的血腥气息,脑袋拱了拱秦若白的手腕,似乎生怕她跟那只母猫一般,自此就再也叫唤不醒。
秦若白伸手摸了摸大胖的脑袋,大胖眯起眼睛感受主人的爱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花生脸色阴沉沉的给秦若白清理伤口,手上动作却小心翼翼的,不敢下重手,尤其是秦若白叫疼的时候,她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徘徊着不敢下手,等秦若白不叫唤了,这才轻轻的清理,可清理伤口之时,刺激的重度酒水,触碰到伤口边缘之时,就已经疼到发麻了
秦若白忍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淌,越是疼的时候,她反而不娇气了,忍耐性极好的一声不吭,百里御等候在外间,眼中闪过的却是看了一眼的刀伤,一股气堵在了心胸之中,怎么也倾泻不出。
上了药包扎完毕之后,百里御直接进了里间,伸手一挥花生就低头退下,踱步到床边,这床是他第二次坐下,可却没了第一次的那种涟漪心思。
秦若白倾斜的靠在软枕之上,有瑟缩的玩着手指头,大胖趴在床边的一个矮凳之上,看到百里御只是打量了一眼,就没有继续关注了。
百里御也注意到这只神色似人的奇怪品种,不过这会他可是没有好奇心去关爱猫儿的品种问题。
“你是在哪里碰上那群刺客的”
百里御拉过秦若白专注的手指,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之中慢慢握紧,语气不容置喙的询问道。
秦若白不自在的抽了抽手,结果没抽出来,随即她就放弃了这个不可能的举动,咬了咬唇才答道“我今日送走了别院里头的那位名医,自己就上街喝了杯茶,然后就打算来了,结果就发现自己被围困了。”
先发现前头有人堵路,头却发现身后也有人,翻个墙发现路途同样被堵,她就看到有路就跑,结果对方有备而来,每条路上都有人侯着。
那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围困方式,让她像只老鼠一样窜逃,那会她差连斗志都生不出来。
反倒是受伤之后,那种熟悉的血腥,诱发了她的狠劲,让她拼杀出了一条血路,为自己打杀出一线生机。
百里御听出了秦若白的意思,她这是生怕事情发酵过火了,于是打算送段乘雪走,将事情扼杀在摇篮中。
到时候就是有心人跟踪,后也只能看到段乘雪到了楚王府,到时候那些人就会知道段乘雪根本就是他百里御的人,估计其他人也只会以为是他借用秦若白的别院一用。
就算她不知道段乘雪是他的人,段乘雪从别院出去了,没人特意抓他们,那么这件事就没有证据,可以指证秦若白,以她的身份来个死不认账,完全是可以的,到时候她就是往那别院里头放一只猫,也没人敢死命抓着,说里头养了个男人。
“那些刺客有什么特,可知道武功路数”百里御虽然觉得不适合,可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些问题,免得隔了一天之后,有些记忆就逐渐淡忘了,错过了重要的细节。
秦若白仔细想了想“那些人身着各式各样的衣饰,有男有女,武功虽然五花八门但是极为有默契,其余武功路数我就不懂了。”
她直面那么多的敌人,还是第一次,不像之前解救梁科,那次杀人助攻的是药物为主,让对方彻底失去反抗之力。
所以涉世未深的她真没空闲注意太多。
对此秦若白有些尴尬,自己似乎在捉拿主谋的事情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对于百里御而言,不觉得秦若白还能有什么是不能对他说的。
秦若白迟疑不决,奈何被握着的手一紧,她才张口解释“不是不说,我问刺客他们是不是听从秦若紫命令而来,那个刺客领头人顿住了一下,我怀疑就算不是秦若紫,那么也与她有关系。”
“是吗。”
秦若白顿住了开口的yù_wàng“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你应该也以为我是想栽赃嫁祸于她的吧。”
百里御好笑不已“我又不是不信你,只是在想为什么她们这般破斧沉薪的对付你。”
说白了那两人都可以说是狗急跳墙了,在京中杀人会是那么简单哦事情吗不被搜索个底朝天,都对不起首都城种住着的云启帝。
今天大臣之女能被人安排刺杀一场,明日就有人敢撩拨云启帝的虎须。
京中的杀人闹大了,绝对会被云启帝关注,想到这秦若白反而放松了许多“到时候若是有证据,记得留给我一份。”
百里御同意了,看向秦若白的目光流淌着深沉的幽光,伸手为她撩起细碎的头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以后出门多带些人,要是花生一人不够用,我在为你找个人跟着。”
秦若白想要推拒,面前这人却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并没有多加深刻的交流,只是轻轻的覆盖而上,停顿了一下才分开。
两人距离颇近,他的眼中像有细碎的光芒要淌进她的心中,比起前几次的憋屈与不愤,这次轻描淡写反而有了不一样的滋味,似乎其中加入了情之一字,作为了两人的调味剂。
“我不希望你再出事,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百里御看得很认真,他们似乎在很早以前就该认识一般,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