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菅棱见她那样,无奈地拉过她,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去。
他的高壮身躯,纤细的丁可可窝在胸膛上越加显得脆弱,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卞菅棱的脸庞。
同时,卞菅棱也转过视线。
丁可可的羽睫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那眷注的目光教她心颤,似乎连灵魂都要烧起来。
躺在*上,丁可可睡了半天没有睡着,抬眼,搂着她的人正闭着双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睡,试探着唤他:“主任?”
“什么事?”
“主任还没睡着?”
“你一直动来动去我怎么睡?”卞菅棱总算能体会霍皇的心酸难耐了。对男人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考验。
现在只能解渴,却不能喂饱。
“主任的手术刀是放在房间里的么?我……我好像没看到在哪?”丁可可犹豫许久问。
“你要我就拿出来给你。”
“不是不是。”丁可可连忙拒绝他的好意。“我就是觉得奇怪主任为什么要将手术刀放在房间?万一睡着了不小心伤到自己怎么办?”
“放心,永远不会伤到我的。”
“为什么?”丁可可疑惑。
“你见哪个医生会被自己的手术刀伤到?手术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特别是不听话的人。”
丁可可将唇一抿,脑袋缩了缩,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
“主任?”
“说。”
“你…你杀过人没有?”
“有。”
丁可可吓得整个人坐了起来。
卞菅棱缓缓睁开双眸,被昏黄的灯光一照,似乎能反射出嗜血的绿光来。
丁可可脸色都发白了,颤声问:“你真的杀人了?”
“害怕么?没办法,别人要杀我,我不可能站在那里不动。”当然,没人惹他,他绝对会是个好公民。
“谁要杀主任?”丁可可惊愕。
“当然是仇家。我家以前是医学世家,因为没有救活病人,反被报复,我父母都死了。我长大后就将那些人全杀死了。我没有让他们死的痛快,而是给他们肢解,活剥他们的皮,那可比给人做手术有意思多了。”卞菅棱坐起身,看着丁可可,“我是不是挺可怕?”
“医生又不是万能的,救不活病人怎么能怪医生?他们也太不讲理了。”丁可可内心愤怒,不想居然有这种离谱的事情。
而且主任说起过往,为什么那么平静?他不难过么?
虽然那些做法残忍,可是自己为什么反替主任难过?
“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骂我,这倒让我很意外。”卞菅棱刚毅的脸上带着玩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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