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大王看到这一幕,那个痛心啊,那个棘手啊,那个绝望啊!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
“雨雾禁锢大法!”羽枝姑娘看到困住七彩巫犬的手段时候,大吃一惊,“你拿雨雾仙子怎样了?这雨雾现在在海雾岛失踪了不知道多少年岁,居然她的最强手段到你手中去了,你说,你到底拿她怎么样了?”
“诶,我发现你跟问天那老匹夫,都是一样,喜欢问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请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有这个义务吗?”和烟冷漠地道。
“你!”被和烟呛了一鼻子灰的羽枝姑娘,气得脸色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位大仙,你们一定要老夫出手是吗?”这边,白鲸大仙出场后,手中拖着天地胎珠,正在质问这两人,这两人,被和烟抓到七彩巫犬的举动给震慑,一下子注意力都转移了,让他微微有些“不爽”。
举个例子,就好像一个侩子手,手中提着大刀,就要砍杀被绑的犯人,但犯人这时候却被街边路过的路边事件给吸引了注意力,这如何叫人不觉得憋屈呢,而现在的白鲸大仙就是这种感觉。
问天大王和羽枝姑娘,这才将注意力,重新地放回到白鲸大仙的手上,心中,都是一阵冷飕飕的感觉,现在,事情剑拔弩张,场面,一触即发,白鲸大仙随时都有可能祭出手中的无极水晶,让天地胎珠发出无穷威力,只等一口气,一个契机,一切,在须臾之间都将立即发生。
“好好好,你们保持沉默,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天地胎珠的威力。”
“等等!”问天大王毕竟要老成持重一些,不像羽枝姑娘面子薄,就算是认输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还好面子。
而问天大王就想得要开一些,因为,像问天大王这种积年老怪物,是深深地懂得一个道理的,跟活下去比较,有时候啊,面子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屁啊!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人都死了,还要面子做什么呢?
这无极水晶,威力肯定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他们唯一存着侥幸心理的是——希望这带着混沌气息,来自远古时候的一等一法宝,在这叫白鲸大仙的人手中,暂时还发挥不出太大威力!
虽然是有这种侥幸的心理,然而,如果对方能够发挥出若干威力呢?那,也不是他们可以抵挡得啊!
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厉害关系,所以,问天大王紧急叫停。
“干什么?”老好人白鲸大仙在问天大仙叫停的时候,还真停下来,冷着脸,看着问天大王,等他把话说完,“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现在就一并说了吧,等下,我祭起这天地胎珠,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说了。”
“你想干什么,我跟这和烟又矛盾,你出来打生打死的,未免有点干涉别人了吧。”问天大王厚颜无耻地说道。他现在是拼命地在转移话题,将白鲸大仙的情绪降低下去再说,他现在说出口这句话,就是为了传达一种意思——我是对付和烟,又不是对付你,你着急什么啊!
当然咯,这是说谎,他可是忘记了,他跟羽枝姑娘来到这无极水晶台外面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对白鲸大仙下战书啊,现在感觉要打不赢了,就说这些无聊的东西,还说是专门对付和烟,可笑啊可笑!
白鲸大仙倒是没有“深究”的意思,很“配合”地在这时候装傻起来:“哦,是啊,你是对付和烟啊,和烟姑娘可是我白鲸大仙的好朋友,你们在我的地盘,如此肆无忌惮地对付我的朋友,要我坐视不管,那以后谁还敢来我的洞天福地找我弹禅聊天呢,你们这样做事,就是在打我的脸啊,让我很觉得脸上无光!”
“原来如此,是因为我们在你的地盘闹事,你才发火的啊,呵呵,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这很简单啊,我们跟和烟去别的地方打就是了。”问天大王说。
“真的?”白鲸大仙依然是装作一个很傻很天真的样子,问道。
“是啊,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打的,你和别插手呢,再说了,你手中那天地胎珠,随按是远古法宝,很是厉害,但是,这种级别的法宝,一定是很耗费元力和神识的吧,所以白鲸大仙,我劝你啊,不要冲动啊,何苦将自己弄得那样疲惫,那不是陷自己入险地中去么,真是想不通你。”
“问天大王,你也不要说这么多了,不错,你来我白鲸大仙的地盘闹事,我就是不开心,要是你们现在速速离开,念在你们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的份上,我是可以不讲你们赶尽杀绝的,我白鲸大仙,一生造的恶念很少,不想在你们身上将我自己污染了,哼!”
“好好好!”问天大王也是听出了白鲸大仙的话外之音:只要你们不再我的地盘闹事,我才爱管不管呢!
心中有了这层领悟,问天大王也就不执著:“我们走,我们现在就去别的地方打,这总可以了吧。”“好,只要你们迅速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也就不拿你们两个的血来祭炼我的法宝了。”白鲸大仙依然是手中拖着天地胎珠,等待问天大王他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