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昱还真不懂,定定地瞄着他的脐下三分的位置——他啃不动女人,跟他十五年有毛关系?
况鸿霄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就是有一百个女子tuō_guāng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尘根不动,凡心不起,你叫我怎么啃?有心也无力,我寻思我这辈子只怕要断子绝孙了。”
“……”东方昱再次无语,这对男人可不是好现像,尤其老况还无儿无女。
想了想,他提出疑问:“听说你少年时也是枚fēng_liú种子,秦楼楚馆你也没少去,通房妾侍也不少,怎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夫怎么说?”
“我正常的很,为什么要看大夫?”况鸿霄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眯着清亮的眸子道:“如果换成燕燕,我不知道几兴奋,旗杆立马竖起,抡枪杀它个百八十回不成问题。”
“滚!”东方昱恼了,若是旁的男人觊觎飞飞,还露骨的意淫她,他定斩不饶!对老况,他还是手下留情的。
“说实话你就恼,那我先走了,你好生休养,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见东方昱恢复的不错,况鸿霄本想多盘桓一会儿再走,奈何作为一岛之主,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真是太少了,他还有不少要事要处理。
“快滚。”东方昱干脆地送他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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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况鸿求霄来了以后,燕双飞抱着孩子倚在内室的贵妃榻上喂奶,留两个男人在外室说话。
她奶水丰沛,找来的奶娘皆是摆设,她坚持自己亲自喂,并说若雪就是她喂大的,因此跟她比较亲——若雪是个六指儿,凌经亘恨不得溺死她,怎么可能为她请奶娘!
东方昱素来对她言听必从,只盼着她高兴就好,哪有不应的。
至于况鸿霄,燕双飞说啥就是啥——经过燕双飞产子一事,他觉得燕双飞简直太伟大了!比他强一百倍乃至一万倍……
东方昱还不大能走动,身体也很虚弱,但他很馋这母子俩,况鸿霄走后,他心情复杂地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也不唤人帮忙,强撑着身体,万分艰难地挪到内室。
“别逞强,刚好了没两天。”燕双飞责怪的伸手扶了他一把,望着他的一双如水的明眸子里盈满关心。
“不碍事,我又不是灯草做的。”
东方昱依着燕双飞坐下,眼巴巴的望着正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吮奶的孩子:“飞飞,他好乖,不哭也不闹,还喜欢笑,真是逗人疼。”
霁小王爷的确是好宝宝的典范,除了刚生下那会不适应人间呱呱啼哭以外,平常的日子,他基本不怎么哭。即使饿的不得了,他也只是脑袋左扭右扭,小嘴呶来呶去,亦或是吮吸自己的手指和抓别的东西往嘴里送,间或蹬蹬小腿以示小爷饿了,却是不怎么哭的。
还喜欢笑,没有满月就会笑了,算是笑得比较早的孩子,且笑得特别天真无邪漂亮可爱,唇红脸白的模样,乌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呈月芽儿的形状,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这算得上是东方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若雪出生时,他不在燕双飞的身边,未能亲眼看到女儿长大,如今霁小王爷正好弥补他这方面的遗憾。
他眼里溢满浓浓的父爱,早把况鸿霄那家伙的话抛到脑后了,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燕双飞关切的眼神从他身上移到孩子身上,又成了一脸母性的光辉,怜爱的摸了一把霁小王爷的额头,果然一脑门子热腾腾的汗,便伸手去摸孩子的背心:“也不知使多大的劲在吃奶?吃的满头大汗。”
岂止如此,霁小王爷另一只小手抓着母亲的衣襟,抓的紧紧的,但他手盖着的另一个地方,却是他的另一只口粮——这么小的孩子,都晓得护食了。
东方昱格外黝黑的眼神暗了下来,微微勾起淡白的唇,愈发贴近燕双飞,鼻间萦绕着淡淡的女人馨香。
他心跳加快,浓黑的眼睫轻颤,伸手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白生生的小手,然后他的大手就不离去了。
“你?”燕双飞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怕你不好受么?”东方昱笑意浅浅。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燕双飞咬牙哼了一声,拍开他的禄山之爪:“别动,惊奶了。”
果然,她的衣襟上很快湿了一大片,奶香四溢,弥漫在屋中,说不出的好闻。
东方昱盯着那美到惊心动魄的形状,似惋惜似羡慕的轻叹一声。
燕双飞忍不住瞪住始作俑者:“滚去躺好,都快没命了,还想些有的没的?”男人真是个怪物,凡有一口气在,他们都会渴望男女之事。她身边这个,半条腿都迈进阎王殿了,可一回头,睁开眼就动手动脚。
东方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桃花一样的面容,低声道:“怪我吗?明明是你太诱人。”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肤如凝脂,再加上得天独厚的美貌,窈窕又不失丰满的身段,生了一副男人看了就忘不了的模样,就像一道独特的旖旎的风景,时时散发着盅惑人心的魅力,让人欲罢不能。
更何况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坐月子又恢复的好,她的上围益发的饱满突起,显得腰部曲线越发的细而柔软,盈盈不足一握。
也难怪况鸿霄对她恋恋不忘,魂不守舍。
东方昱墨眸更黑,手就往下——他目前这种状况,真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