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是把那些人住店的所有东西和货物都是报给了盐丁,生怕遭受什么牵连,李孟这边也是把那些人的一应费用都给店家结了,不让他们生意有损失,不过要老老实实的闭嘴。
李孟回到门口时候,王海正在门口等候,抬头说道:
“大人,周小姐已经是坐马车去李家庄园了,胶州营暂时空置,所有人都是在逢猛镇那边,那里怎么也是地头熟悉,控制起来方便。”
李孟下马,任由护卫过来把马前进院子,侧身给后面的大车让路,开口命令道:
“小海,等下关上院门,你领着人把这几辆车好好搜搜,千万不要遗漏什么东西,我先到正厅去等你!”
王海连忙答应,正厅那边陈六和几个头目早就在哪里等候了,见到李孟进来,神色都颇为的古怪,因为从昨晚开始,李孟一道道的命令下达,整个的盐丁系统都开始拼命的运转,布置防务和后路,转移人员,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特别是这些人都已经抓到,关在监狱里面,而且这些人被抓和被关的模样实在是不值得太重视。
“怎么样,那些人说什么来着?”
李孟一进门就是开口询问,陈六子几个人彼此对视了眼,表情都是有些古怪尴尬,陈六子上前一步禀报说道:
“大人,事情好怪,这晚上听大人的吩咐没有用刑拷打,只是派人在那里偷听,这些人晚上倒是沉静,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事情要吞吞吐吐的。”
“这些人实在是太怪了,早晨起来咱们好心好意去外面买的饼子和腌菜给他们送进去,这些混帐东西居然不吃,咱看着就好像是嫌弃一般,再有。这些人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为首的那几个拼命说是咱们犯王法了。”
嫌弃食物粗陋,处处拿王法说事,李孟觉得自己有些眉目了,迟疑了下。吩咐道:
“现在去带出来几个人,带到另一面的屋子里面,然后告诉剩下的人说那几个人被杀头了,要是不说,就不断的带人过去。”
陈六和身边的人先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低声嘿嘿的笑出来,有名盐丁头目笑着问道:
“何必那么麻烦,拉出去砍了岂不是更好。”
“荒唐。在这城里面光天化日地杀这么多人,就算咱们是军营也要招惹祸患,真要有问题。问出来究竟,拉到城外砍了就是。”
陈六子那些人领命去拷问,李孟却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正厅那边,他不想和那些昨晚的刺客有什么交集,看这些刺客的表现,倒像是现代时候的那些少爷兵城市兵,也有相应地素质,但是太娇生惯养了,心里很脆弱。
不多时,那边应该是朝着外面拉人了。巡检衙门的宅院虽然不小,不过哭喊声也实在是太响了些,听得李孟直在那里皱眉,心想就这胆色也出来做刺客,真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说来也巧。前院翻检东西的王海和后面去拷问的陈六子差不多同时朝着李孟这边跑过来,满脸都是紧张的神色,王海手上拿着个小包袱,先到李孟的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声音已经隐隐有些颤抖。
“李大人。你看这些文书和告身。”
盐丁队长队副和小队一级,李孟都是建议他们尽可能去认识几个字。对王海,陈六,赵能,马罡这些亲近人,则是要求必须识字,这些盐丁和士兵们的高级头目对这件事情是最为头疼的,觉得麻烦还超过日常地苦练。
可多认识字,总归是很多事情方便一些,李孟接过王海搜到的东西,上面有些小铁牌和文书,看起来倒不是假的东西,只是上面地内容委实是吓人了些,都是“周王府侍卫某某,差遣某某”。
陈六子也是急忙几步跑上来,开口说道:
“大人,第二波人的时候,这些人就都招了,半路上就说自己是河南周王府的侍卫,这次来是救回他们郡主的!”
周王府的侍卫,救回郡主,李孟稍微一联系,就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真是能惹祸的小姑娘,这可是大明的藩王啊,大大的人物,这天下都是他们姓朱的,平常人据说在街上冲撞了都要被砍头地,自己这边却把一个郡主带回来了,这得是杀头抄家的大罪,搞不好还要牵连到身边的人。
该怎么办,李孟从深思中抬头的时候,却看到面前的陈六和王海满脸地惶急之色,只要不太傻,差不多都想明白了在开封城遇到的那个周竹君到底是什么身份,整个盐丁队伍在拉起来之前,没有一个有品级的人,没有一个识字的人,没说是藩王,当时胶州的知州衙门已然是高不可攀地角色,何况今日是跟藩王牵扯上关系。
“他娘地,有事没事的封这么多王爷干什么,在开封城随便转悠一圈,就遇到个郡主。”
李孟心里暗骂一声,不过还是有些许地进步,面前的两人虽说慌张,可还是等待着李孟来拿主意,根本不管外面的人是什么身份,李孟说了才算。
“马上把安排人,每个人都给我把嘴巴堵上,把刚才那些人都放回去,告诉他们再乱动,咱们这边就真杀,小海,你去传我的话,从现在开始,胶州城和这个宅院,所有的胶州营官兵进入最紧急的状态,时刻警惕听我的命令。”
两名亲信连忙答应一声,急匆匆的跑了出各项武器整理了一遍,出门后开始吆喝骑马的盐丁聚集,早有亲信护卫把马匹牵了过来,不多时,几十匹马狂奔出城。
女孩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