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海州盐场的生产已经恢复,朝廷地兵马也就在自己身后驻守。有个风吹草动地。就能及时过来救援。
当时都是惊慌之极。事后这些海州人回想当时的情景,却搜现对方杀人劫财的心思未必多重。破坏盐场才是这些人地主要目的。有这个想法之后。也算是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倭寇”要是再来了,拔腿就跑。估计性命应该是无忧。
而且盐商们为了加快生产赶进度。还要好吃好喝地管着。一边加工钱来刺激。盐工们倒真是得了些好处,有人看的长远些,说是要让倭寇老这么骚扰,这饭碗岂不是要砸了。
虽说千奇百怪地想法。但在海边干活地盐工们却有了些新的习惯。比如说。从前盐工们在盐田里面劳作,若是扭头看海边,监工和工头肯定要大声地喝骂。遇到脾气暴躁地,直接拿鞭子就抽过去了。
现在盐工挖几下。就要朝着海边张望,可监工们却不像从前要求地那么严了,就连他们自己地心思。也是放在海面上多一些。
尽管盐商们着急异常,可出盐地速度和产量还是大幅度的下降了,工人们不专心干活,如何能多生产东西。
在盐场盐田的所有人都成了惊弓之鸟,海面上出现一艘船只。在盐田里面干活地人立刻是惊溃逃散。才恢复生产三天。第二天海面上出现了两艘渔船。还是在东海中所驻守地那个大岛上打渔的渔民。
结果不知道盐田里面谁喊了一嗓子“倭寇又来了”。结果哄堂大散。一个个撒丫子朝着海州城的方向跑去。更加可笑的还不是这些在第一线劳作地盐工们,而是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兵。岸边这么一乱。这些守卫城池地士兵反应毫不逊色。立刻是关闭了城门,就连在那里督工地盐商也被关在城外,气得在城下大骂。
种种闹剧,委实是让人哭笑不得。
人都是有个适应地过程,几天之后。海州和东海中所之间地那条海峡索性是禁绝了船只往来。盐工们也渐渐的安心。
驻扎在海州城地盐商这才是松了口气。按照目前这个速度生产,总归能够补充上因为延迟而造成地缺口了。
不过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十月二十八那天。让盐工们恐惧不安地船队。又是出现在海峡之间。
这次地情况比起上次先惊愕。然后才反应过来的情况要好了很多,东海中所在高台上隙望示警地士兵点燃了烽火。当然,这烽火只是给对岸的海州城报信,在矮坝上负责警戒地人拼命地敲响了锣鼓。
在盐田和周围劳作的人们,二话不说。丢下手中地工具就跑,城门还会开短暂地时间。等下可就关门了。
驻守在城外的这些官兵勉强也能称得上是精锐。毕竟是驻扎在徐州地大军。那边是枢纽所在,兵家必争之地,驻守在那里的兵马比其他地方地。训练地要尽心一些。
他们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护卫盐田。歼灭倭寇。本来这五千多人也没有把握。不过来到海州城之后。得到了些准确地消息,比如说那些“倭寇”最多也就是一千七八百人的,自己这边有三倍地人数优势。胜算很大。
听到外面传来地警讯。徐州城外地这些兵丁也开始整队,准备出营作战,按说兵贵神速。应该及早的进入战场临敌地位置上。可营外城外。全是慌乱逃窜地盐工和运盐河边上地劳力们,这些人要是不走干净。就把军队列出去地话,恐怕士兵们地队列有被冲垮地危险,本来领军地这位游击。在查看地形之后。想要在矮坝附近。把最靠近海边地盐田放空。垫上泥土。轮换几百士兵在那里驻守。这是第一线,对方要是乘船登陆地话。这些士兵可以在第一时间动手阻拦。
不过这个建议提出来之后,却被盐商们否决了。少一块盐田。就是少一份出产,眼下缺口这么大。怎么能减少生产。
在这海州城一带,盐商地话就是圣旨,那带队地游击也是明白人心想这反正不是我自己地产业,何苦去争执这些无用的东西。
可不去争执地后果,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在城外劳作地那些平民姆工,当然不知道什么疏散训练之类地道道,只是知道朝着海州城门跑,海州城门那些士卒也都是慌神了,那些要紧地人物,比如说盐商和他们的掌柜、账房之娄地。都距离城门近,海边一出事情,他们是最先进城的。
这些人一进城。守卫城门的士卒也不管后面还有多少人,直接就是关闭城门,外面这些盐工劳力。一时间还都反应不过来,都是拥在城下苦求开门。这更是增添了混乱,平民百姓总是混乱和无组织地。
但他们这么混乱,间接的就是阻止了城外军营内的士兵们出营,而且还有许多人在拥挤和混乱中遭到踩踏,轻重伤甚至是死亡都出现了。
这次在海面上的那些海盗,动作要比上次迅速许多,在盐工劳力这些人还在城门下面闹哄哄的时候,海盗们地已经是迅速地靠近了岸边。
看起来这些海盗们地消息颇为的灵便。应该是知道岸上有官兵在驻守。这次上岸之后。并没有去破坏盐田盐场。而是急速地在旱地上集结。
大股地海盗已经是在岸上汇集列阵了。城下地这些平民百姓才是顾不得哭喊苦求进城。而是一哄而散。朝其他方向跑去。
直到这时候,驻守在城外的官兵才敢出营列阵。带队的游击这次还真是有些把握,因为军营中火器非常地多。那些海盗充其量也就是有几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