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又称史基浦机场,也称西佛尔机场。这个机场相当的大,甚至连火车站都在这里。设施功能齐全,每年旅客的吞吐量高大概有五千多万。
白小天作为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的人在这里并不显眼,没有国内看到外国人好奇的目光,让白小天很是惬意。拿出手机和墙上是时钟对了对时间,叹了口气。没想到外国人也有迟到的时候,与其在这傻等着罗伯特还不如趁机多逛逛。
整个机场有按摩中心,商务中心,儿童游乐场与育婴室等地方,白小天转了转,顺着头顶的标识牌,来到一个窗口前,“měi nǚ,帮我换一万欧元现金!”
“中国人?”窗口后的非裔xiao jie接过白小天的护照还没有看,便立刻猜测道。
“宾果!”白小天双手支撑在柜台上,翘着脚从对方领口处往下看。
“只有中国人才喜欢带大把的现金在身上,却不知道这样既不方便也不安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捕捉到了白小天的目光,扎着脏辫的脑袋晃了晃,恰好挡住了白小天的最佳视线。
“也许是这样吧。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叫做“穷家富路”。意思就是说男人在外面有钱才能吸引到漂亮女人!”白小天歪了一下头,却看到了更好的风光。
“噢,那你的家乡的人可真睿智。”黑人měi nǚ伸出手,挺了挺胸,把一摞钞票和白小天的各种证件还了回来。
“xiao jie,再帮我兑换些硬币!”说着白小天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哪里有不少lǎo hǔ jī和一些能打发时间和金钱的工具。
“先生,祝您玩的愉快!”十摞硬币放在柜台上,měi nǚ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白小天伸手拿走了柜台上的九摞硬币,冲着měi nǚ眨了眨眼。
“丽莎!”měi n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熟练的把剩下一摞硬币收起来后,指了指柜台上的员工牌。上面有相片,姓名和电话。
“白!”白小天背过身摆摆手。
“BYE!”
......
赌博区里,lǎo hǔ jī玲玲当当的响着,中奖的人迫不及待的换一台机器,而失望的人则一遍遍的投着币。人们都有一个误区,认为每台机器被人玩到一定程度都是会中的。而中了之后,又要过了好久才能把“中奖CD”重置。其实lǎo hǔ jī没那么麻烦,只要记住能不能中看晚上关店时老板的心情了。如果他喝多了,也许会把一台机器调的简单一点;如果他输多了,那么第二天你就别想在lǎo hǔ jī上赚到一分钱。
“哗啦啦啦啦啦”一声,白小天抓着机器下方托盘里的硬币,一把一把的往口袋里塞。
这已经是第二次响起这样的声音了,这样的大把抓硬币,白小天成功的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嘿哥们,运气看起来不错!”两个留着短发的黑人小伙凑了过来。
“老天保佑!”白小天没有转头,而是仔仔细细把每个硬币捡起来收到口袋里。
“兄弟,运气这么好不如去玩玩别的,这个赚的太少了。”另一个矮个子说到。
白小天抬头看了看那边的21点牌桌,耸了耸肩,“好吧,过去看看。”
两个黑人小伙对视一笑,似乎看到了一条肥鱼入网。
“不好意思,您能教教我女朋友玩这个lǎo hǔ jī么?我运气实在是太差了,怎么都不中!”刚要和两个黑人小伙离开,一只白色的大手抓住了白小天的胳膊。
白小天停了下来,回头看到了一身天蓝色的牛仔服。再抬头一看,高耸的鼻梁上顶着一副墨镜,而墨镜上方是一个开口向下“C”字形的发型。露出光亮的额头,似乎成为这个时代荷兰帅气小伙的标志。
两个黑人小伙看到这幅情景,立刻皱起了眉头,刚想要上前说些什么,白小天直接挣脱掉对方的手,拉住其一旁的měi nǚ的手吻了一口说到,“很荣幸为您服务,不过我现在有点事,等我一下就好了。”说罢,白小天率先朝着21点的赌桌走去。
两名黑人小伙在白小天转过头后,对着帅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亲爱的,我就说不要多管闲事。”帅哥摘下墨镜,对身边的měi nǚ抱怨着。
“也不尽然呢!”měi nǚ看着白小天的背影,用食指和中指从手心夹了一张纸条,竖到了帅气哥面前。
“这是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
......
二十一点,很简单的游戏,10以上的花色算1,谁最接近21就是赢家。
这种机场开的小赌场,肯定不是身后这俩黑人能做手脚的。思考到此,白小天心中下了定论,用用余光看了两人,同时握紧了手中的行李箱。
“二十点!”白小天把手中的三张牌扔了出去。桌上围着的几人摇了摇头,有的把牌盖在桌上,转身离去。有的大叫着再开一局。
连续两把二十点,白小天运气还算可以。而就在这时,个矮的黑小伙朝白小天对面的人眨了眨眼,悄悄走到白小天身后,趁白小天不在意,一点点靠近他的行李箱。
这时,新的一局已经开始,白小天看着手中的梅花十和黑桃七点陷入了沉思。个高黑小伙凑了过来,怂恿白小天再抓一张。
就在这时,“GOGOGO,Ale, ale, ale!”jī qíng四射的《生命之杯》铃声突然响起,声音之大让全场人都吓了一跳,而个矮黑小伙也下意识的抽回了手。
白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