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邵兵这一下砸中了岳颂秧老师的肩膀,这下岳颂秧可是火了,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又是抓起一本书,狠狠地砸了过去。
韩邵兵心里也泛起了混,一把揪住岳颂秧老师的头发把她按在桌子上,岳颂秧这下被揪了头发,疼的跟头皮掉了一样,双手舞动着那血红色的指甲。
韩邵兵很忌讳她的指甲,跟练了九阴白骨爪一样,不过这颜色上红色的。
那时已经是冬天了,皮肤好赖擦一点就破,而且神经还都很敏感,韩邵兵怕她的指甲会伤到自己,就往后退了一步,放开了她。
岳颂秧此时心里已经恼火到底了,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韩邵兵让她丢这么大的人,气的眼睛都直冒火,她也不顾老师的形象了,直接上去跟韩邵兵厮打了起来。
同班的同学没一个敢上前劝架的,一是因为都多多少少有点讨厌这个英语老师,二是因为他们打起来了,班主任肯定要处理一下,然后再在班里絮叨半天,那就又少上一俩节课了。
英语老师跟韩邵兵打了几个回合,双方是越打越狠,竟然连祖宗八辈都骂出去了,而且是一个比一个骂的难听。
俩人打着打着突然都停了下来,岳颂秧老师噙着泪水,很铁不成钢的瞪着韩邵兵,韩邵兵捂着左手上的抓痕也怒视岳颂秧。
俩人睡也没有说话,岳颂秧满是委屈的跑见见回办公室,前脚岳颂秧老师刚走,后面班里掀起一阵狂欢,都纷纷为韩邵兵的伟世创举而欢呼。
岳颂秧老师被韩邵兵气的在办公室哭了,几个学习好的学生商量着去安慰安慰她,办公室里的老师见她这样都纷纷向问。
岳颂秧也不理众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办公室的老师就问来安慰岳颂秧的学生,学生把原委说了一遍,那老师赶紧给彭二洋打电话。
没多久彭二洋气哄哄的就冲进了班,别看他个子不高,嗓门出奇的大,一进门就吼道:“韩邵兵,你这孩子想上不想了,天天跟老师作对,这要是你姐在这教课,你也这样子?你给我滚出来。”
韩邵兵在班主任的怒吼中走出了教室,彭二洋老师环顾了一下班里,对班干何宏佳说:“组织自习。”
然后就气哄哄的带着韩邵兵去了办公室。
何宏佳就随便组织了一下,说:“你们都安分一点啊!现在班主任正在气头上,要闹以后再闹。”
班里的人也都很识相,都乖乖的,也不嚷嚷,班里面一片寂静。
没过多久就下课了,楚梦斐笑着说:“哎呀!韩邵兵跟岳颂秧吵架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着俩人别再打起来了,结果还真打起来了。”
郭远公说:“前几次韩邵兵跟岳颂秧都只是斗斗嘴,这一次都大打出手了,估计韩邵兵在学校要待不下去了。”
邵云痕说:“我这同桌就是牛,斗天斗地斗老师,看他啥时候怂过?”
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套路这韩邵兵的事情。
结果,上课的时候韩邵兵的位子是空着的,平日里他喜欢跟邵云痕唱反调,邵云痕骂又骂不过他,说起动手,俩人也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怕谁,常常惹的邵云痕一肚子的火。
不过打归打,骂归骂,毕竟大家都不再是小孩子了,这韩邵兵不在位子上,邵云痕是怎么坐怎么都不舒服,感觉凳子上有钉子一样。心里竟然还有点担心韩邵兵。
就这样艰难的熬过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晚上的重头好戏。
这一晚上外面刮着西北风,寒风刺骨,冷颤难禁,纵使把传说中火焰山搬来,也耐不住冷风的侵袭。
吴天波的姐姐叫什么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姐姐的外号叫御姐,不过他姐姐倒也是一身御姐打扮,一副黑白相间的圆形眼睛显出这个学姐的清纯,而那一双凌厉的眼睛也划破了那份清纯。
校门外面,冷风之中站着五十多个穿黑色风衣的男生,他们与前一晚上来的那十几个截然不同,那十几个体型不一,穿着也各有不同。
这五十多个男生不但穿着一样,而且体型都是修长,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
他们把自己裹在风衣的帽子里面,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站在寒风中既显得冷酷,又有一丝神秘。
吴天波看到这阵势,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到底是谁啊!怎么会有这么牛的人,看起来还都不好对付。
“吴天波,看你这样子说不打算还钱了,那就是要比划比划了?”那个男孩说道。
吴天波心里到底是没底啊!现在要不是情况特殊,他都想开溜了,突然一只手拍了一下吴天波的肩膀,吴天波一看是自己的姐姐,心里不由大喜。
御姐说:“当然不会还你的钱,再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欠过你们的钱,就你们这些虾宾蟹将也敢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那个男孩对他身后站的三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个男孩手一挥,指着吴天波骂道:“你这龟儿子,爷爷不跟你贫嘴,今天爷爷我就打的你叫祖宗,还有你这婊子,今天也整死你。”
御姐一听那个男孩骂她是婊子,心里不由的大火,也骂着那个男孩:“去你妈的,你别以为整得人模狗样的就能装老大了,今天姑奶奶教你做人。”
说着,站在御姐身后的一个男生吹了一下口哨,只见人群中开始有了动静,陆续有人走了出来站在前面,邵云痕一看这些都是学校的扛把子,有些是在学校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