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勤能补拙!补你个头,哪位神人说得,站出来,君弦上去就打爆谁的头!
君弦犹豫再三,去找了隔壁后爹,征求是否能入借几本书瞧瞧,隔壁后爹甚是慷慨的借了了她一万本修习仙法的书册。
参不透书中内容,君弦竟是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流光盏,去了九重霄找重霄。
“这些书,不看也罢!”重霄冷眼憋着她手中当做宝贝的书册。
君弦点头,丢了书册,殷勤地给重霄斟了杯茶,双手举过头顶:“神君您是仙界楷模,随手一个仙决就胜过这些不入流的书册,不若你指点我几招?”
重霄接了茶,细细品茗,“也可,留在九重霄陪我三万年。”
君弦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傲气道:“我一个堂堂上仙,怎能作婢女!”
重霄一口水还未咽下,哽了喉间轻咳了几声,“不做婢女,还能做其他。”
“给你做保镖也不够格啊!”君弦嬉皮笑脸地拾起地上的书册,灰头土脸的溜了。
妈呀!这神君是不是在撩她!
待君弦走后,天玄对坐在重霄跟前。“我给你调查过这个君弦小仙了。”
“我可有说让你调查?”重霄冷声道。
天玄眉眼带笑,手中的折扇打开,轻轻摇着,扇面“流风”二字格外显眼,“你这好不容易瞧上个女仙,我总得把她底细调查清楚?”
“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将殿外的落叶扫了。”重霄执着黑子落在棋盘上。
这无聊透顶之人又在一个人下棋了,天玄本想拿了白子,却被重霄夺了白子,只淡淡一句:“我不跟棋品太差的人下棋。
你才棋品差,你全家棋品差,天玄气极,但还是继续说事:“我与你讲,这君弦可是了不得,六界没人敢惹她。以往她在三重天的事迹,一个散仙想闹也闹不大。一切还得以七百年前,她白捡了个帝姬身份,历劫回来说起。”
重霄好似听到了兴致,抬头望向天玄:“继续。”
天玄一改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甚是认真道:“君弦回来的第一天,天后为她筹划封仙大典,可这人竟是去了药仙殿,用着君枢留给她的锁魂伞,大闹了药仙殿,抢了药仙的四十九颗绝情丹,之后吃了四十八颗在了云栖阁昏睡了一百年,总之功德圆满,也算成了上仙。”
重霄执棋的手,忽然停住了,将白子落错了地方而不自知。
天玄瞥了眼重霄,又瞧了眼他落错的白子,叹了口气续道:“五百年前,天帝将她指给了武曲星君,都绑了塞进了花轿,可谁想她竟是劈开了轿子,一气之下将紫宸殿炸了个大窟窿。三百年前水神沧洺携其子景涧上仙说亲,君弦煞费苦心的搅黄了此事,还将景涧上仙的龙角砍了一半。自此沧洺辞了水神之位,隐居沧海不在踏入仙界一步。两百年前,冥界的冥王也来说亲,这鬼媳妇可做不得,君弦一闹腾,将那冥界的三千恶鬼放了个彻底,如今,冥界和仙界也是关系紧张。一百年前,天后给她安排了场相亲大会,得知此事她冲进了月老殿,将自己的那根红线烧成了灰烬。”
如此说来,这君弦着实是个可怕的女子,“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搁在九重霄,就不怕她将九重霄炸个窟窿?把你龙角砍了?”
这仙界之中,天帝和重霄是为青龙,而水神一族则为应龙。龙角是龙的精气神,若是砍了龙角,损了万年修为不止,还极有可能坠入魔道,成为一条魔龙。
天玄只觉自己忠言逆耳,这君弦的性子阴晴不定,马屁拍得贼溜,翻起脸来六亲不认,这样的女子着实不好对付。有胆子闯九重霄的仙神十四万年只有两个,她是其中一个,炸个窟窿之事君弦轻车熟路,但砍了重霄龙角,且问她一句敢不敢了。
“九重霄炸了让天帝修,龙角砍了还能再长,都不是事。”重霄说得甚是平静,天玄鼓掌叫好。
重霄你就再死一次罢!
君弦回了云栖阁埋在书堆,翻着书册,竟是打起吨来。
“殿下,你醒醒,仙界出大事了!”穗穗冲入云栖阁,瞧着满屋子的书册,却是瞧不见君弦在何处。
君弦听得有人喊她立马清醒过来,一只手探出了书堆:“穗穗,扯我一把!”
穗穗吓了一跳。
穗穗是君弦从蟠桃园的捡回来的小蟠桃,没承想落在了她脚边幻化成了人形,君弦的真身是棵桃树,万年不开花不结果的桃树,想来这小蟠桃跟她是同宗,于是就格外照顾,求了隔壁后爹让她待在云栖阁给她作伴。
君弦从书堆里爬了出来,一本正经道:“穗穗,仙界是要亡了?”
穗穗摇头。
“哦,那我再看一会书。”君弦转回书堆,开始埋头苦学。
“沉寂了十四万年的重霄神君如今在紫宸殿。”穗穗摇了摇君弦。
君弦左手翻了页书册,右手捏着穗穗的脸颊,无奈道:“他老人家九重霄待久了,出来透透气不成?”
“可重霄神君向天帝讨要殿下您跟他回九重霄!”穗穗急道。
君弦手中的书册掉落,一骨碌从书堆中爬了起来。摸了摸凌乱的发髻,又低头瞧了瞧身上的粗衣麻布。
这紫宸殿是何地方?是天帝处理六界大小事的神圣之地,如今她可是上仙,面子总归还是要的。摇身一变,凌乱的发髻顷刻间挽起了高耸的云髻,一袭水色襦裙,广袖而舒,总算有了一些上仙该有的模样。
紫宸殿上,师兄弟妹三人,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