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璃亲眼看着自己,叶云鸿一步一步走向蓉城,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们都能接受,但是叶云鸿虽然出发了,为了让叶云鸿深信不疑,齐玉璃决定以身犯险。
在蓉城的一个小院子里,几丛蔷薇开的正艳,齐玉璃习惯性的蹲坐在蔷薇花前,嗅着花香,静静的看着鲜花盛开。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蹲坐在花旁的人,却感觉不到炙热,他一动不动;这个院子现在只剩他一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也只是死他一个,连累不到别人,而且也不会有人打扰他赏花。
然而在蓉城驿馆,却发生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有个丫鬟给朱帘送羹汤,敲门几次,无人回应,丫鬟只好推开门,发现外屋没人,她放下羹汤,大着胆子进内室回禀帘郡主,可是当她进了内室,映入她眼帘的竟是朱帘和齐玉辰满室的狼藉,两个人抱在一起,钻在同一面被子里,丫鬟羞得面红耳赤,跑出门去,出了门之后,那丫鬟细想,觉得此事不能声张,正巧看到冷侍卫经过这里,丫鬟将此事隐晦的告诉了冷侍卫,冷侍卫开始表现的很愤怒,然后又很失望,等那丫鬟走了之后,冷侍卫微微的笑了,然后领着一群人,进了正房内室。
这帮人进了内室后,二话不说,拉起齐玉辰就是一顿狠揍,齐玉辰感到疼痛,渐渐清醒,本想质问这些人,没想到却发现自己在朱帘的住处。
齐玉辰忍者疼痛,看到了趴在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朱帘,朱帘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然后声嘶力竭的大骂齐玉辰:“十几年前,我差点被你害死,十几年后,你还是没有放过我,齐玉辰,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么对我,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齐玉辰惊恐的说:“我们被人暗算,这不是真的。”
冷侍卫指着齐玉辰说:“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然后冷侍卫笑着对朱帘说:“郡主放心,我一定看好这个混账东西,绝不让郡主白白受了委屈。”
听了冷侍卫的话,朱帘哭的更伤心了,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连冷侍卫都看到了,朱帘抱着被子痛哭,花语拨开人群,跪坐在朱帘面前,对着内室的人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进郡主的房间,你们的脑袋都不想要了吗?”
冷侍卫委屈的说:“有个丫鬟送羹汤过来,发现了齐大人和郡主。。。。。。我们也只是不想让郡主白白受了委屈。”
花语大喊一声:“出去!都出去!”
冷侍卫指着齐玉辰说:“郡主,齐大人做何处置,还请郡主示下。”
朱帘委屈的落泪,然后无力的说:“放齐大人回去吧!”
冷侍卫和花语同时说:“不可以!”
然后花语解释说:“郡主,你好糊涂,你受了委屈,可不能白白便宜这个登徒子!”
冷侍卫跟着说:“就是,郡主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朱帘又大喊一声:“都给我出去!”
花语本想再说,朱帘狠狠地盯着花语说:“再多说一句,你马上滚回京城。”
花语这才焉焉的住嘴,朱帘对冷侍卫说:“让他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冷侍卫无奈的说:“好吧!那郡主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郡主有什么吩咐,只管派人通传。”
朱帘点头,算是答应了冷侍卫,可是出了这样的丑事,她颜面丧尽,逞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与冷侍卫对峙,只能更让她脸面无光,最可气的是花语,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这个时候竟然犯蠢,平时真是白疼她了。
朱帘慢慢的穿上衣服,没想到有人竟然敢算计到她的头上,且不说她的郡主身份,单是未来太子妃,就不敢有人造次,可是还是有人胆大包天。
朱帘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只能靠她自己,冷侍卫是靠不住的,他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好,花语更是成事不足,远在龙源县的太子,更是不能揣测。
无意间朱帘又想起了,冷侍卫说过的一句话,“与其说太子殿下相信谁,不如看谁的利用价值更高”!朱帘细细思索这句话,如果她能稳住蓉城的局势,助太子一臂之力,那么对于太子来说,是不是她的利用价值更高呢?只要太子想着息事宁人,那么她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如果她当上了太子妃,今天侮辱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朱帘狠狠的想着,这次算计,对方时机把握的很好,对她也非常了解,先用她的金簪,骗齐玉辰来驿馆找她,然后用金簪引出她对花语的怀疑,最后她责怪花语,花语负气离开,这些对方都算计在内,等到花语离开之后,对方才用迷烟迷倒她和齐玉辰。
然后等到丫鬟送羹汤过来,最后引来众人,这个人对她的脾性了如指掌,而且也知道她和齐玉辰之间有过纠葛,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只有冷侍卫。
朱帘想通问题之后,心里有了打算,如果她在驿馆遇难,冷侍卫奋勇杀敌,最后英勇牺牲,朱帘微微笑了,齐玉辰既然已经落水,那就先别上岸了。
朱帘在正房想着如何利用齐玉辰,而在冷侍卫的屋子里,换好衣服的齐玉辰,正和冷侍卫讨价还价,冷侍卫对齐玉辰说:“如果齐大人帮忙做件事,那么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从没发生。”
齐玉辰生气的说:“是你做的!你不怕太子殿下扒了你的皮吗?”
冷侍卫笑着说:“女人和利益比起来,你觉得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