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虽说也有些武艺,可那也是些个懒驴,不打不上磨的主儿。
院外的这些人却是训练有素,进院之后,半点声响也不露,倒像是在观察着里面的动静,行动如一,行动快捷,从呼吸方式来看,更是个个武艺不凡。
夏半黎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院外,她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老奸巨滑!连她也被骗过去了!
“大夫人,你别怕!我这就去拖住那只狗,你们趁机会,快点跑!”夏半黎语气激昂,高扬了一声之后,又上前走了一步。
“半黎,你快走!谁让你上来了!快走,快走!走!走!走!哈哈哈,我们正与这小狗崽子玩得开心呢,你不要上来吓着它,我们没事,你走吧,别过来——!你听我的,我们真没事,你想办法找开门,先出去吧,母亲的药打翻了,麻烦你再端一碗进来!”
赵晚然气急败坏的喊着,那狼狗更急燥了,向着她们又逼进一步,很明显,与后面的夏半黎相比,它是宁愿躲着夏半儿,把她们三个当狗粮!
事到如今,赵晚然只能换个方式来处理了,如果要说这只狗疯了,夏半黎就能打着忠心保护她们的名义,更加刺激了这只狼狗,那么她们死得更快!倒不如把夏半黎先支走,再想办法拖到左天蓝领着护院来,那时才是安全了。
“晚然,你在胡说什么呢!快让夏半黎把这只疯狗拖走!她那条小命死就死了,为我引开疯狗,那就是她的福气!你居然让她走!你疯了吗!”温雪心十分的不高兴了,惊惧着脸,一边瞪着眼前的巨型狼狗,一边对着赵晚然大发脾气!
“大姐,这个时侯你还有心思关照她的安全?她一个小贱人的命,能赶上我们母女三个人尊贵吗?你真是疯了!夏半黎,你还不快点过来,把这疯狗拖走!”赵晚然一边向着里面侧躲着,一边恨恨
“你们二个闭嘴!”赵晚然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她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母亲和妹妹,到了这一步,她们还看不出来吗?夏半黎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她上前一步,那狼狗狂性大发一分,真让她上来拖着那狼狗,她们母子三人立时喉咙上就要每人添一个血洞子。
“半黎,你快点去端药吧,我在这里先看着母亲,她是病得糊涂了,你别把她的话当真。现在治病要紧,快去再端一碗药来,让她服下吧。”
赵晚然一连声的催促着,恨不得夏半黎现在就快打开门出去,那道门是一个关键,现在让夏半黎把门打开,即便左天蓝没来得及带人来,她也能让想办法,把这只疯狗弄出去,或是想办法让她们自己脱身。
“大姐——”赵晚晴气极了,不服气的对着赵晚然就吼,她可不要死在这狼口里,哪怕碰掉了一根寒毛也不成,赵晚然这脑子给吓糊涂了才对,居然不想着她们嫡亲姐妹母女的安全,反倒让夏半黎先脱身安全,她绝不同意!
“闭嘴!”赵晚然赤红着眼,狠狠的扭回过头,一个巴掌甩飞到她脸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先掐死!”
“啊——”赵晚晴不敢置信的瞪着赵晚然,她居然这么对待她,谁才是她的亲妹妹呀,连远近亲疏都不分了吗?
“你们这真是在玩吗?那狗是在跟你们亲热?我怎么看着那只狗发了疯,想咬人呀?”夏半黎迟疑的看着赵晚然,又再向前走一步。
“别过来!”赵晚然急忙出声阻止夏半黎的靠近,她心里才是赵怄呢,明明这狗就该去咬夏半黎,可它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就是不中意夏半儿这一种口味!死活不肯靠近她一步,结果却把她们母女三人给逼到这个地步,真是气死人了。
这夏半黎到底是什么材料制造的,连恶狼也这么厌嫌她……
随着夏半黎向前那前那一步,狼狗也是跟着前逼近了一步,一双嗜血的眼眸,闪着凶残的绿光,恶狠狠的盯着赵晚然三人。
狼是最敏锐的动物,抓住赵晚然说话动作迟疑的空档,向着赵晚然身侧的温雪心张口就又是咬过去。
温雪心瞧着那狼口直咬到自己面前了,“啊——”一声尖叫后,用胳膊上挡,手臂上就是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眼一番,连嚎都没嚎出声,真挺挺的疼晕了过去。
赵晚然忙不叠的拿着那块玉牌子,往温雪心身上一放,惊惧的厉声喝斥:“松开!退后!”
黑狼眼瞧着那道钱方孔玉牌在眼前晃了两晃,不甘心的用喉咙低吼的二声,呲着牙松开了口,张着白森森的狼犬牙,直向着赵晚然又攻过来。
赵晚然吓了一跳,忙把玉牌又拿回来,直接在黑狼眼前,“退开!退开!快退开!”
这是第几次?黑狼越发的暴燥,向后稍微的退了退,扭过狼身,回头看了一眼那一个‘便便’,再看看眼前这香喷喷的美食,肚子饿得越来没失了失性,不甘后退的又是仰着头从咙喉里低吼一声。
“大小姐,我来救你们——”
“夏半黎,你别过来!”
夏半黎担心的刚抬起的腿,又落下,迟疑的眨了眨眼,那一脸的表情仍是想为她们以身犯险,引开狼狗。
赵晚然成功阻止了她这一步,顾不得擦额边的冷汗,忙说:“晚晴她也是病糊涂了,什么事都不记的了,净在这说胡话呢,呵呵,这狗是她养的,自然是跟她最亲热了,我们这就是在玩呢,你快去端药吧,母亲等着喝药治病呢。”
“是这样呀,好吧。”夏半黎像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