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那就请你来验一验吧。”夏半黎作了个请的手势,客气的询问张一非。
张一非点了点头,当仁不让,上前几步,细看了看那只死鼠,又看了看那一碗药,点了点头说:“是给毒死的。”
“你们听到了吧!我就说了,就是夏半黎她下的孔雀胆,而且与我通奸也是她,还有,还有那只疯狗,那也是她作的!她和我亲热时,亲口说的,那只疯狗就是被她下药制住,然后发的疯的。”赵全福满脸兴奋,干脆的把所有罪名都推了出来,直咬住夏半黎不放。
赵晚晴兴奋的说:“爹,你听到了吧,就是那小野种做的!你这次该相信了吧,幸好我们母女三人命大。这被孔雀胆毒死的老鼠就是证据!”
“放屁!”这一次喊的不是赵元隽,而是张一非,他口气十足,一脸怒色,花白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手撕着那只死老鼠的尾巴,直甩到赵晚晴身上:“你给我看清楚!这只老鼠是被毒死的,可不是孔雀胆!一千两黄金一克的孔雀胆毒老鼠,就是侯府也大奢侈了。它分明就是吃了扁青,给毒死的!”
“啊——老鼠!老虎!”赵晚晴惊叫一声,尖锐的高分贝嗓门,几乎要把每一个人的耳朵给吼聋了。
夏半黎翻了个白眼,连老鼠老虎都说不清楚,就这人才还要诋毁她偷人呢,真是温家女人全是极品吧,她们哪来这么强大的自信心呀。
简太清轻轻一笑,附到夏半黎耳边说:“我真心觉着,你们这位二小姐,要与她相处,只隔着耳轮,耳廓,还有耳膜,那是远远不够,还需要九十九道隔音墙,这才能保证,我八十岁前耳朵不会聋。”
“哼,”夏半黎心头一紧,不客气的横了他一眼,说:“你先保证,你三十岁前,眼睛不会瞎吧,整天对着个没脸没皮的倾城美貌,闭瞎了你的狗眼也不要找我治。”
“呵呵,半黎儿,你这语气像是吃醋的小媳妇。”
“简太清!我真是讨厌透了你这个说话的调调儿!需要我一针下去,再给你重建语言机能吗?”夏半黎威胁的看着他,手中的金针一亲,毫不犹豫的直刺入他的腰侧最痛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