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兰得意的看向夏半黎,说:“夏半黎,你现在没话可说了吧?”
“笑话了,我为什么没话可说。我是给了红英一瓶药,可我没有给父亲用呀,让父亲用这药的明明就是你吧,要说人证的话,想必这屋里的人也都看到了。”
夏半黎笑吟吟的向着薛存义与张一非点了点头:“二位大夫,我所说的是事实吧。”
薛存义与张一非皱着眉头对了个眼色,同时点了点头:“不错,确是四小姐拿来的。”
“夏半黎,你还在绞辩,这药明明就是你给我的!我有证据。”赵晚兰说到这里,得意洋洋的一招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荷包:“你自己看一看,这是不是你的?”
夏半黎打眼看过去,眼睛一凝,点了点头:“是我的,那又怎么了?”这荷包还真是她的,绣的不是花,而是一味中药松蓝草,正是她在京郊时亲手所绣,呵呵,记得这荷包她并未带回府来,这赵晚兰真下了血本了,连她在京郊的用品也弄来了,这就是想置她于死地呀。
嗯,这才像话嘛,真想收拾一个人,连本钱都不下,总是小打小闹的,赵晚然这堂堂大小姐怎么当的,对不起她那高贵的出身和深厚的家世,她都替她寒碜!
“这就是罪证,你给我玉瓶时,就是装在这荷包里,幸好,我没有把荷包丢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赵晚兰拿着手中的荷包满面的得色,就像得了胜仗的将军一样。
赵元隽脸色一变,看着夏半黎的神色也带上了疑心:“半黎,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夏半黎放声大笑,不顾这屋中许多的人,揉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己。
“你笑什么!”赵晚兰心头一惊,立时就心虚起来,硬是鼓着底气,涨红了脸怒问她。
“我为什么不能笑?”夏半黎一边笑着,一边瞟了一眼她手上的那个荷包:“一个荷包,就能证明,那药是我给你的,就能证明我毒害父亲吗?赵晚兰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知不知道,这有一个罪名叫‘莫须有’?”
“你别再强辩了,在这府中,只有你最熟悉药草的习性,除了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