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小贱人没想到吧,百密一疏,她算计的再准,可是人心可是算易变的,那些人让她收买了,那批库房也都送走了,最重要的是,她夏半黎还有证据在她手上。今儿,她就跟她当面锣对面鼓,见个真章!
赵晚然想明白了,快速的定下了心思,跟着温雪心跪倒在地下,倔强的抬起头,看向赵东泰:“祖父,此事与母亲无关,都是我做下的,要罚你就罚我吧。”赵晚然干脆利索的认了罪,她是看准了赵东泰是个极要脸面的人,绝不会看着镇国公府的名声扫地,干脆就以退为进,认了罪,却含糊着也不让其他人听明白,只是给赵东泰设了个难题。
侯门的嫡妻监守自盗,嫡女私窃财物,这传出去,这镇国公府的名声就算全完了,赵东泰不能不顾忌一二。
“这,这是怎么回事?晚然你在说什么?”赵元隽不敢置信的看看赵晚然,再看看赵东泰,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之间,实在理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爹,你这个时侯还没听明白吗?”一直站在七夫人身后,默不作声的赵昭奇,他气鼓着一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他年纪虽小,却极为聪慧,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恨恨的说:“这一家人还争什么家产呀!咱们府上的库房都姓了温了,现在早就给大姐姐搬空了!”
赵东泰脸上变色,诉了赵昭奇一句:“你不要胡说!此事与你大姐无关,晚然你怎么说清楚!”赵昭奇给他这一斥,恨恨的低下头,满脸的不服气。
赵晚晴眼珠子一亮,赵东泰果然就如她所料,不会挑自己的短处,眼看着镇国公府声誉扫地,她抬起头,沉着的说:“祖父,我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这两日府中连连处事。母亲实在是怕了,所以收拾了些细软,先送回温府,准备天一亮就向您辞行,回温府住一段时间,养好了身子再回来,这事未先向你解释,是孙女作错的不对。”
赵东泰脸色黑沉,却是一声不吭,就是认同了她的话一样。
夏半黎挑了挑眉,赵东泰真是舍财不舍脸呀,这全家都倾家荡产,要没钱吃饭了,他还这么沉得住气,死要面子的拉着那片子遮羞布遮屁股?这都站在他头上拉屎了。
“你说什么!”屋里人全都惊得面色大变,库房空了?那她们先前还算计什么?这温雪心动手还真够快,真是毒到家了,她们不过是想分一杯羹,这温家母女却干脆一座库房全清空了,半分不留,真是个黑心黑肺烂心肠的毒妇,一时间,所有人看向赵晚然三人的止光都恨不得冲上去,活活掐死她们,她说的这些鬼话骗谁呢!
宫云霜气急攻心,冲口而出,手指着温雪心张口就骂:“你个杀刀千的毒妇,快说!你把库房全搬空了?老鼠偷鸡蛋还留个壳呢!”
赵晚然硬是咬住牙,死也不认,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看着她:“祖母,库房的事与我和母亲无关,我也不知道咱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过就是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想送母亲找个清静的地方,静养罢了。”
赵晚然跪在地上,前上脆行一步,扑到宫云霜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