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赵雅文那爱财如命的性子,别人不知道,她温雪心还不知道嘛,她根本就是想把聘礼嫁妆全吞到自己肚子里去,说得倒是好听!
“雅文,你这话可是不对了,”温雪心脸色一沉,对着赵雅文就甩起了脸子:“半黎是镇国公府的嫡亲女儿,自然是要从镇国公府的大门嫁出去,哪有上姑母家发嫁的道理。再说,你那个大学士府上,姑老爷可是文人,手不能提,肩膀不能挑,府中的护院加起来,还不到十个人,刚刚够给你们一家四口抬轿子开道,那还得你们全都挤得进一顶轿子里才成!镇国公府要是护卫不严,你们大学士府就是开府赈仓了。”
赵雅文气提两眼直冒火,这个温雪心这是跟她对上了是吧!从一开始就处处跟她争,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的不成!“温雪心,你别以为我是傻的,这镇国公库中的库房,根本就让你给搬去了温府了,现在还好意思来抢这二百万两聘金!哼,真金白银的聘金入了这府门,不出二个时辰,就成了你姓温头上的钗头凤。呸,你也不怕插破了你那厚颜无耻的嘴脸!”
温雪心脸色大变,赵雅文这是揭了她的伤疤,又从她背上补刀呢:“赵雅文,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哼,你一个嫁出去的小姑子,整天在这府里混吃混喝,偷拿了娘家的东西去被贴自己,以为我不知道呢!府上的库房被盗了,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外人动的手。现在还有脸,把脏子往我身上泼!那二百万两金子直到你手上,不用一个时辰,就成了你胸口载的金圈圈呢。呸,你还不吓压断了你的脖子呢!”
两个人吵了个面红耳赤,你来我往,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三姨娘也不甘寂寞,借机上前,扭着小腰,妖妖娆娆的说了一句:“我说,大夫人,姑奶奶,你们这是争什么呢?要我说呢,这大夫人的话有理,姑奶奶的防备也对,半黎丫头是咱们府出嫁出去的,那聘礼必须是由镇国公府收着才对。即是谁也不信谁,干脆那聘金就交给我们三位姨娘保管着好了。说起来,姑奶奶也是外人,大夫人又是身上惹着病,再受累着了可不妙。我们三位姨娘,也是半黎正经儿的姨娘长辈,保证把这亲事办得妥妥当当,风风光光。”
“呸,你个抬不上门面的姨娘,也敢自作主张!滚回你的院子里去,这是两府结亲的大事,什么时侯轮到你们姨娘插手了!”温雪心气得柳眉倒竖,一口唾沫湦子就吐到三姨娘脸上。“我这个姨娘怎么了,那也是镇国公府三书六礼,抬着轿子迎进门来的——”三姨娘脸色一黑,插着腰,不甘示弱顶了回去,一旁的五姨娘和六姨娘跟着插话进来,吵成了一团。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一边的几位夫人刚刚停下的口舌之争,立时就又烧了起来,而且是越烧越是旺,直挽着袖子要掐架了。
简太清挑眉一笑,悠闲自在的转头看向夏半黎:“唉,本王本想着躲懒,可看来贵府上,人心不稳呀,罢了,那本王也只能勉为齐难,为半黎你操一回心了。”
夏半黎哼了一声,没去理会他。女人多了的就是麻烦,这还都是从小念女戒女则的名门贵妇们的,那些子八大戒则都让她们念成了金刚经了吧。瞧这一会子,一个个吵成了斗战胜佛了。难怪这镇国公府四朵金枝玉叶,却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反倒是她这个外来人成了头一个,就她们这个架式,哪个金龟敢上门呀,只忍着她们也能忍忍者神龟了。
夏半黎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面前的几个人身上,李富贵可是要还没处置了呢,她现在都能肯定了,这个李富贵绝对是雷命,五行缺雷的!每一次,刚一要处置他,那立马就是天雷滚滚。回头她真是有必要给李富贵头上装上一顶辟雷针才行。
“来人,给李富贵验伤!”夏半黎也不迟疑,冷着眼睛招呼着人。。
立时就从厅下走进来几个男子,押着李富贵就查察着屁股上的伤情,羞的一厅的老婆子丫头全都面红过耳,齐刷刷的别过了头。李富贵这一会早就没了脾气,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任由着几个人摆布,到是一旁的李婆子脸色大变,心虚的低下头,一脸的惴惴不安。
“回小姐,李富贵果然就没伤到骨肉,这一百板子有假。”
“呵呵,好呀。”夏半黎点了点头,目光凌厉,直扫向李老婆子,吓得李婆子一个腿软,黑熊一样的身躯慢慢地向下一摊,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面色如土:“小姐,老婆子一时糊涂,求小姐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一时糊涂?李婆子,你还真是人老犯糊涂呀,这才半柱香功夫,就犯了两次糊涂了,再让你这么犯糊涂下去,哪一天把砒霜也当成糖喂给祖母吃了,你也是一时糊涂。”夏半黎冷哼一声,什么一时糊涂。错一次是一时糊涂,她这都一而再,再而三,专挑着自己个儿高兴的时侯犯糊涂,晚兰二姐妹是犯糊涂,李富贵还是犯糊涂,一百打大板还不如一百个铜板呢,落在到上连个响声儿都没有。她要找个借口也找个好一点的,别把别人也当成一时糊涂。
李婆子说不出话来,虎背熊腰的身躯,就像座山一样,黑压压的摊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像傻了一样。
夏半黎目光一转,厅中另一侧,几位贵妇八婆们,眼前还是在面红耳赤指手跳脚的吵着,可不定哪一会就该动手掐架了,这些子管事们早处置了,把简七王爷早点打发了早省心,否则,留着这个惹祸精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