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然翻了个白眼,说到赵雅文,她是半点敬意也没有,目光中全是不屑,真不知道宫老夫人是怎么教出来这么一个草包女儿,除了对付自己男人万分精明,严防死守,在其他事情上,赵雅文就是一把好使的枪,谁都能拿起来用得顺手。“你以为,夏半黎是没锯了嘴的葫芦,她就会老老实实的不作手脚了?晚晴,你闯了祸的时侯,也知道该第一时间先去找爹讨好卖乖,先把功课作足了吧。”
赵晚晴这才醒悟过来,她果然就是犯傻了,这都没想到,夏半黎那小丫头,刚刚在前厅把婚事儿都办了,也没经过赵元隽的首肯,她现在自然是要找赵元隽拉分的时侯了。
“没错!她现在一准儿在找爹备案呢。”赵晚晴点了点头,复又不解的看着赵晚然:“可是,你怎么断定了,爹也会上七夫人那里?”
“哼,蠢货!你也多动动脑子,别把那精力都用在一张脸上。”赵晚然向着赵晚晴一瞪,刚刚还想说她变聪明了,这一会,赵晚晴又给打回了原形了,还是一样的蠢才一个。赵晚然手指尖敲着桌面,目光冷厉,说道:“夏半黎与七夫人向来是攻守同盟,狼狈为奸。这次的事,七夫人虽说没出面,但她肯定有份!这两个狐狸精,一碗碗的迷汤,把爹都给灌晕了头,什么都听她们摆布。夏半黎在前厅里,从明处使出这一招,那七夫人必定在后院里,暗地里把爹给把持住了。她们是联合在一起,让我们对那二百万两和这桩婚事,都插不进手去!”
温雪心也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脸上又带了忧色,犹豫的说:“可是晚然,娘刚刚在厅上,把你姑母给得罪了,”温雪心甩了甩手,她这手上还**裸的显示着赵雅文那五道带血的抓痕,深可入骨,到了现在上了药了,她还在疼着。温雪心恨恨的说:“你姑母,她也是个小心眼,为了跟我抢那花开富贵,不说把我抓成这样,她现在还不服气呢,我怕她不肯来。”
“不会的。姑母是最贪财的了,这一次铩羽而归,半个铜板也没捞到,她哪里会甘心。”赵晚然肯定的摇了摇头,哼,赵雅文就是个从钱串子里看世间的主儿,最是贪钱不要脸的,别的人要钱,至少要顾忌一下脸面,可赵雅文不是,她是能泼妇骂街一样,揪着头发跟人打仗争家产的。二百万黄金就是个最好的饵了,她要听到,冯婆子传过去的话,一定是把主意再打到那聘礼身上,保准儿必定来报到。
“嗯,这倒也是,你姑母要钱不要脸的脾性倒一点不假。”温雪心与赵雅文交结多年,当然知道她的脾气凛性,别管前面有多大仇,只要利字当前,赵雅文前一秒还在跟你冲狗牙,下一秒就能对你摇上尾巴。
温雪心万分不屑的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地说:“对了,晚然晚晴,今儿容容也要进府了。你们平日里与赵雅文还有那个郑容容少走动,她们都是粗人,一点教养都没有,白披了一张名门侯府的出身证明。这等子货子,眼皮子浅得很,平时日往来的都是些有钱的商妇,还敢自居是侯门贵女呢!呸,比那市井之徒还要市侩,真是拉底了我们贵妇的身价了,暴发户地主婆都能称贵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