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俯下身靠过来,夏半黎看准时机,用尽了全力对着他下身用力踹了过去。男人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手无缚机的弱女子,现在还有能力反抗,他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地,捂着下腹一声闷吼。
抓住她腿的男人大怒,手臂肌肉用力向外拉扯。卡地一声脆响,夏半黎大腿根传来清脆的骨折声,夏半黎疼得眼前就是一黑,几欲晕绝。
冷汗向下滴着,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形扭曲,她咬着唇笑,脸色惨白,却是大笑起来,对着地下那个捂着下腹痛哼的男人肆无忌惮的嘲讽:
“想制住我,凭你们几个怂蛋也配吗?简太清是个窝囊废,软蛋!老娘可不是!不怕断子绝孙你们就来呀!我要踹得你们这群人渣下辈子不能人道!”
男人怒吼一声从地上站直身子,几步就走到夏半黎身前,一个耳光狠狠甩过去。
“老子今天就弄死你!看你嘴还硬!”
夏半黎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甩飞出去,口中喷吐出大量鲜血,整个上半身以一种折叠的姿态向后倾倒。她咳了几声,冷着眼对视着他们,手中的仙人掌茎撑得更紧,最后的时刻到了,这些人己是给她激起了怒火,人一旦生了气,就会失去理智,那也就意味着他最放松警戒的一刻到了。
二当家满面怒容,又是一个耳光向着夏半黎狠狠地挥了过来,夏半黎灵活的转了个身,手心向着外,连人撞向了他,手中的仙人茎向着他身上狠狠的刺了下去。
二当家一声怒叫,爆着粗口,用力的甩开夏半黎,胸口前一片隐隐的血渍,他狠戾的瞪着夏半黎,抬腿用尽全力就向着她身上踹去。
突然间,又一出意想不到的景像发生了!
二当家的腿刚刚碰到夏半黎的身上,本该是被踹飞的夏半黎,凭空消失了人影,二当家却是杀猪似的痛嗷一声,踹向夏半儿的那只腿与身子生生被折成了二段,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下。
“这不可能!”刀疤男脸色大变,满身都是血,捂着断腿惊恐地大叫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一个精壮的人影出现在屋边,手上抱着夏半黎,凌厉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看死人一样的扫了他们一眼,轰的一声后,没等刚刚禁锢住夏半黎的几人反应过来,几个男人痛叫一声后被一劲掌风掀倒在地,鲜血流了一身。
剩下几人被这变故惊呆了,脸色大变,手中下意识挥着刀,却不敢向屋角那宛如恶魔般的人影再冲上去。
二当家脸色铁青迅速抽出腰间别的刀,硬撑着爬起身,一声呼应,毫不犹疑抽刀向着那男人砍过去,口中叫着:“一起上,给我剁了这个狗日的!”
那人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夏半黎慢慢蹲下身,轻轻的擦她嘴角的血渍,低沉的声音说着威胁的话:“你说简太清是个窝囊废,软蛋?夏半黎,你胆肥了,果真是不想活了吗?”
夏半黎笑得没心没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唉,你敢断人手足,就不要怪人扒你衣服,呵呵,男人的心眼可都不大,比女人还记仇着呢,”她对不准焦距的视线执着的看向他,“简太清,最多我们算两清了。我拼死为你保住你的男人面子,你就为我洗清耻辱吧。欠了我的,替我讨要回来,连本带利……”
“死到临头时,你最后的遗言就是这个?”简太清不可思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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