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简太清眼底的冷光渐渐的融化,沾上了一层暖昧的暖色调。
“废话!我打断你两条腿,你试试疼不疼!”夏半黎皱着眉,拖长了声音,语气虽仍是很冲,却跟着放软了语调。她可没有忘记,在她晕过去之前,可是没少骂简太清的坏话,这老家伙最小心眼记仇了,她还是低调点示弱,希望他就这么忘了,两个人就算是两清好了。
“活该!”简太清不客气的说,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没有好气的说:“你说我的是窝囊废,是软蛋?”
“喂,我现在是病人!你爹没教给你,不允许欺负伤病人士吗!”夏半黎避开他的眼睛,语带着委屈的回着他的话,试图以柔克刚,挑战着他的同情心。
“呸!我爹就告诉我,棍棒底下出孝子。特别是你这样得寸得尺无法无天的丫头,一天不打,就敢爬到我头顶上拉屎。我是个奖罚分明的人,别以为你生病,就能躲过处罚。”
呸,夏半黎没好气的瞪着他,什么拉屎呀!把她当成狗还是猫了,这还随地大小便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夏半黎也不打算告饶了,她悻悻地说:“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随便你了。”
简太清低低一笑
,俊美的轮廓蒙上一层魅惑的外衣,勾魂的性感。
夏半黎脑子一晕,怔怔的看着他,她高烧的更历害了?怎么会觉着简太清人整个人在闪闪发光,看着他,她就转不开眼睛,两条腿微微发软,从心口中窜发出一股热流,整个人都在发热。
简太清又是一笑,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低头吻到她的额头。夏半黎像是给迷惑了一样,下意识的闭上眼,静静的感受他给予的温柔,心中涟漪一圈一圈的荡开,就在是老式的唱片机,一遍遍在哼唱着一首熟悉的旋律: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唉,夏半黎叹息一声,“我很累了。”她轻轻的推开他,夏半黎一点点冷下眼,脑子清醒过来,静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对上简太清嘲讽的眼睛,她懊恼地就想再给他一拳。
她知道自己现在极像了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即拒绝得不彻底,又不能坦然接受,倒像是玩着欲迎还拒的把戏,可有些事情,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理智与情感就是反方向的两条射线,夏半黎疲惫的回避着简太清的视线,
“嗯,我知道了。但该有的处罚还是要有。现在你躺着不要动,等着我的处罚吧。”简太清居高临下看着她懊恼的脸,难得的没有再毒舌逗她。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月光下夏半黎肌肤如玉,像是泛着月光的青花瓷,白皙无暇,稀世珍品,夏半黎清冷着眉眼,还想再说什么,简太清一个弹指弹上来,落在她的额头上。
“这是对你惊吓我的处罚,夏半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失踪在我十步以内!”
夏半黎眼睫一颤,眼瞳顿收,全身的血液似要凝固一样,他弹得不重,手指下的痕印却几乎把她全身的神精线烧成灰烬。夏半黎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目若寒星。
简太清低沉着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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