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她扯出一道笑容,一口咬上他结实强健的肩头,冷下声说:
“是,我是你的,这个身体,这身皮囊都是你的!满意了吗!八十岁之前,你还能分沁荷尔蒙时,我会随时随地,随便你支配。不就是游戏人生嘛,有什么呀!呸,谁还玩不起吗!简太清,愿赌服输,我输给你的,我全认!这一世我就此认命,无怨无悔!我会听你的话,留在你身边,直到我死之前,都会陪着你腐臭发烂,行了吗!”
“呵呵,值得吗?夏半黎,你的命这么下贱吗?”他低声问,笑声中说不出的悲怆,未留一丝情份。
夏半黎指尖掐进他肩膀里的肌里里,眼中冷得不见一丝温度:“是啊,夏半黎就是个下贱的戏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自私自利,自由我要,富贵我也要!我一生的目标就是,吃喝玩乐,不劳而获。酒池肉林,虽死尤荣。”
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发泄自己的情绪,简太清两眼赤红,掐住她的脖颈一下比一下更紧,直要把她陷死才甘心。
夏半黎眼前一黑,几乎窒息,仍是大大的睁着眼,不肯屈服的对视着他,把他激得更加的火头怒起,手指扣着她纤细的脖子几度想着干净陷死她算了,偏偏,每一次都要陷到她没气时,心中还有一根线牢牢的拉扯着手心,幸庆着掌下的她还有温热的跳动。
该死!到底,谁是谁的劫!转辗一夜,谁解衷情!
天色露白时,简太清侧过头,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顿了顿声,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问,“你在想什么?还在想着他?”
他到底还是伤到她了,虽然他己是保留着一份理智,不想伤到她,可她还是有这个本事,把他气晕了头。简太清眼中一道复杂,是的,他得到了她的人,却把她的心推得更远,这一场角逐,他与她到底谁赢了?真是说不清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小毒丫头,真是有把他气疯的本事。
夏半黎躺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他,理都不理会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她也给气疯了,居然一直没有陷晕过去,神智虽有些恍惚,却仍是坚持着撑了过来,她也不能否认,后来会变成现在这个结果,她要负一半的责任,她本来是可以阻止他,手中的金针却放任了他,。
算了!夏半黎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个太矫情了,她不是提不起放不下的女子。她与简太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是理不清的孽缘,怪不得任何人。说到底,她又冲动了,改不了的暴脾气,她跟简太清闹得什么脾气?便宜的还不是敌人。
夏半黎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天花板,淡淡的说:
“你要数清你欠下我的债,一笔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也不能忘!简太清,这一场交易,我没法选择值得不值得,只有死过一次又一次的人,才知道活着有多少重要。我的命太重要,舍不得陪着你去死,所以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你合作。只要你活着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能让我受一点委屈,否则,我一根金针扎得你灰飞烟灭!”
“我和你己是至此,你还打算嫁给楚屠苏吗?”
“他肯娶,我就嫁!”夏半黎没有一丝犹豫,半个眼光也没给他。
简太清侧头看着她,良久后,低笑出声,眼睛中说不出的复杂:“夏半黎,世界上还有你这种女人,作个男人活着要多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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