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祸越听这声音,越觉得熟悉。那黑甲死士首领想冲出去之际,被刘祸一手拉住。“是封兄么?”
“什么封兄?”刘封怒了,转手就甩开刘祸。“你们有功,也别阻挡着我击退曹军!这曹军不灭,我们都要死于这荆州城!”
说着,他扬天怒吼一句:“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强取荆州各郡!我等今日就封刘皇叔之名,为其兄刘表取回这荆州各地!”
“杀啊!”“杀啊!”
正所谓哀兵必胜,可不光是曹洪一方在为主将夏侯渊之死痛哭。这刘封手下的死士也皆是新野之兵,同样为痛失家园、亲人而深恨曹军。两只军队相碰在一起,霎时间血液横飞!尸横遍地!
这荆州城内一下子又喊杀声震天,曹洪这方无论是人数,还是兵种都对刘封这方的步兵死士占尽了优势。可这刘封丝毫也没有惧怕,他身先士卒,一剑一盾就迎着那潮水般而来的骑兵冲过去!
“啊啊啊!”一名骑兵操起长戟,舍命就往刘封这方捅来。
“区区小儿,居然敢在我面前放肆!”
刘封高举一盾,直接连人带马将那骑兵直接掀翻!他下盘极稳,丝毫没动摇半步,双手力大无穷,面对延绵不绝而来的骑兵,每每都是一掀,手里剑一补,直接取了一名曹军骑兵的性命。
他四周左右的死士无不陷入到了苦战,唯独他一如既往地往前迈进,硬生生以一人之力,将曹军的阵型不断压缩。那将近千名的曹军一下子胆怯了,他们先是叛变了三员猛将,现在连太守都被砍杀。
现在面对这刘封,简直觉得他是天神下凡,根本不可能击杀!
也不知道那曹洪哪里来的勇气,他催促战马赶来,终于像一名将军,像名真男人一样朝刘封砍过去!
“他奶奶的!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姓曹!”
“省着点吧,兄弟!”周稽从一侧窜出,没用什么技能,一棍就顶着他的胸口,往后推飞了好几米。
眼看着曹洪落马,摔倒在地。周稽举起手,笑着说:“看到我手上这个六六六了么?这是感谢你这几天的招待,老铁。赶紧带着你们的士兵离开这荆州城吧,我就不对你下狠手了。”
曹洪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恶狠狠地骂道:“奸细!别让我捉到你!捉到你我肯定对你下宫刑,剪断你的命根子和蛇混在一起泡酒喝!”
“哎呀呀,还真想切我小啫啫,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
“谁跟你是兄弟啊!你们这里区区百余人,等我这支援到了,还不把你们全杀了!”曹洪眼珠子一转,“当然上衫美人除外!”
这嘴炮在战场中央打得比战斗还要想,硬是弄得四周的兵士停下了手,来听他们这二人转。就在这战场“暂停”之际,四周的屋檐上却爬上了不少曹军的弓箭手,夏侯渊手下偏将钟繇也在其中,他们捻弓搭箭,对准了那些黑甲死士,勒令道:“放箭!”
刹那间,箭如雨下!缝隙中,刘祸飞身高喊:“兄长小心!”
笃!笃!笃!一箭中刘祸肩,一箭中腿,最后一箭被刘封黑盾所格。惊魂刚定,刘封没来得及照顾替自己中箭的刘祸,才发觉身后死士至此死伤过半!他见势不对,立刻对身后所有人下令:“冲锋!与曹军兵马合在一起,叫他们不敢放箭!今夜不能拿下荆州城,这里便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破釜沉舟,一众黑甲死士已无退路。他们以命相搏,也不再惧怕那些骑着战马高高在上的曹军。
只是他们双方刚一交接,曹军军阵内不知道哪个小兵一声惊呼:“天啊!刘备军攻过来了,已攻下了城头,正往城内进攻呢!”
众人放眼一看,远处城头上已然全是“刘”字大旗!
原来诸葛亮早已安排赵云潜伏在荆州城外的山上,以甘宁新退,城内异动为号,连夜袭击荆州城!这荆州城守城兵哪里想到一晚上还会被不同的敌人分批打两次?更何况夏侯渊被斩的消息慢慢传遍了各部,他们战意全无,一下子兵败如山倒,城门大开!
这一喊简直是要了曹洪这群曹兵的命!曹洪命令未下,后方士兵早就迈开步伐,惊恐着夺路逃离这荆州城。更不用说藏在屋檐上的钟繇以及弓箭手,眼看形势不对也急忙退去。
“周稽!周稽!”曹洪大喊着仇人的名字,可身体已被部下拉着离去。“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宫刑了泡酒喝!”
周稽一皱眉,才觉得不对劲:“这话说得,怎么忽然感觉有点丐丐的。”
等到曹军尽退,赵云带兵迅速占领了荆州城。除此以外,一夜间荆州曹方五郡,也在诸葛亮神算以及张飞、关羽的神勇下,夺取了三郡。全部归于刘备的名下!
战后,刘封与刘祸周稽他们一起打扫战场,才报上名号:“几位辛苦了,在下刘封,乃刘备之子。今夜潜伏于此,皆是诸葛亮军师的计策,我事先只知有内应,可不知是你们几位,还能立下如此大功!”
周稽一旁听着,有些不懂:“刘备儿子?刘备儿子不是那刘禅么?”
刘封一听这话,原本的笑容全无,轻轻呼了一口气:“我并非父亲亲生儿子,我乃这里荆州人士,我亲生父亲见刘备并无儿子,便将我过继给刘皇叔,成为他的义子。”
刘祸的脸色也不好看:“别说这些了,刘封兄,你是怎么潜进来的?”
“我不是说了,我是荆州人士么?哈哈!”刘封此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