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来蛊毒的人是他,可是以血养蛊的人却是北空烈。北空烈不以心头血为伊水璃解毒的话,浴血蛊虫的毒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
医者就是不明白摄政王为何把辛苦养的蛊毒虫用在伊水璃的身上,摄政王要想做分明还有别的方法。况且他要征服一个女人何其容易,犯得着如此浪费东西吗。
“伊水璃不是个容易就范的人,她若听话自然是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但是她如果不听话,只能稍微让她吃一点苦头了。”
北空烈微微一笑,把玩手中的一只乳白透明的镯子,镯子的中心处缠绕着一个深蓝色的宝石,在阳光下散发盈盈的光泽。
“没想到伊水璃的手腕上也有一根七煞镯,一雄一雌,雌的已经被戴上了,雄的给谁带上比较好呢?”
“王爷千万不可给自己戴,这东西邪门啊。”
六月看见这镯子就觉得不安,北空烈自然是不会自己戴上的,他只是很好奇,冥玄野那么喜欢伊水璃肯定不会给她戴上这么诡异的东西,其余的人又是谁有这个本事给她把东西戴上去呢。
他把镯子放在了盒子里说道:“收好,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的。”
“是!”
六月擦了一把冷汗,还好主子没有想不通把这么邪门的东西戴上。
伊水璃看着窗户外面的好天气忍不住起身活动了一下胫骨,刚才脑子里面还混沌一片现在却格外的清晰,胭脂浓坐在外面的荷塘边上独自一人在摆弄岸边的荷叶。
伊水璃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道:“胭脂浓、胭脂浓……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也好像很耳熟的样子,她是你的人?”
“话说清楚一点,是朋友而已,后来帮我料理一些事情,她对毒很厉害。”
“哦,那好像很有用。”
“璃璃吃醋了?”冥玄野从床上爬起来拦住她的腰,窗外荷花池已经有两朵粉色的白莲含苞待放立在池中。
他脑袋挨着她的脸,轻声说道:“你的位子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胭脂浓只是朋友和部下而已,她是我们的朋友。”
“我没有怀疑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近你的女人当中我就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醒来一个多时辰还没有见到过她笑呢。”
“她不爱笑,璃璃你才刚刚好一点,不要再把自己弄病了。”
他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伊水璃转身勾住冥玄野的脖子笑道:“玄野,我们洞房吧!”
“什么?”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跟我洞房的吗,上次被北空烈打扰了这一次我们干脆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算了,转眼都夏天了,我想小宝宝能在春天或者秋天出生,差不多是时候了。”
冥玄野捧着她悚松软柔嫩的唇,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说道:“我们在这里洞房,只怕别人要气死的。”
“气死更好,关我们什么事情!妨碍我们的人都气死了免得我们来动手才好呢。”
“璃璃可真是坏!”